鉴于禹寒这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无耻行径,张筱苒真想踹他两脚,尘封在心底深处的那些伤痛过往,张筱苒确实沒有对外人提起过,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将其遗忘,因为那是永远都忘记不掉的痛楚,再次回想起來,张筱苒的心里也非常不舒服,将杯中的红酒喝完,猛抽着香烟。
禹寒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安慰道:“人生不如意十有**,人都是从幼稚走上成熟的,难免会做傻事,经历的是是非非越多,心智才会越坚强,越成熟,这个世界上沒有完美的女人,残缺也是一种美,在感情上经受过挫折,在往后的感情交往中,才会知道如何避免挫折,才知道如何珍惜。”
张筱苒听了禹寒的这番话,心里触动很大,这些年,追求她的那些男人,无非就是贪恋她的外表,都想和她上床,真正能够懂她的男人,从來都沒有出现,而禹寒,虽然去年就认识,对她也沒有什么了解,甚至见面交谈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可是却能看穿她的内心,一语道破天机。
或许这就是他阅女无数所练就的风骚本领吧。
“我和他是高中同学,一起去法国里昂大学进修企业行政管理,然后在巴黎的一家金融公司上班,高中时期,我们就彼此相爱,在法国那些年,我们也一直在一起,本來想着在巴黎工作两年就回国结婚,不过我却意外怀孕,不得不提前回国,我家人知道后非常生气,而他家里有点小钱,我家相对來说就很普通,他爸妈起初反对我们结婚,然后我爸妈就去他家里闹腾,后來沒办法,双方父母只能坐下來商量结婚,但是我爸妈狮子大开口,问人家要5oo万,人家不给,就一直僵持着。”
张筱苒徐徐说着,喝了口酒,继续说道:“我的肚子越來越大,我爸妈的态度很强硬,不给5oo万就不结婚,而他家里更强硬,执意不给钱,把话说的也很绝,结婚可以,要钱一毛都沒有,我爸妈不听我的,他爸妈也不听他的,好几次我都差点去跳楼自杀,后來沒办法,他带着我去了法国,并说不结婚也会和我一辈子在一起,在法国,我们举办了简单的婚礼,沒有亲人,只是一些公司的同事和大学同学。”
“可是后來,我们公司老总的女儿看上他了,然后他就慢慢变心了,有一次他喝醉回家,非要和我做,妊娠的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是不能做的,我不让,他就打我,然后他就给老总的女儿打电话,那个女的來了之后,就在隔壁房间做,故意气我,我在房间里痛哭,等他们做完之后,那个女的还故意找到我,然后骂我一顿,当时我真想直接从窗户跳出去一死了之,但我不能因为这样一个猪狗不如的男人去死,那样的话,我就死的太不值了。”
“第二天早上,他就带着行李搬走了,自那以后就再也沒有找过我,我怀着他的孩子,他连孩子都不要了,我总算是看透他了,沒想到我竟然会为这样一个禽兽付出这么多,后來我就流产了,本來我是想把孩子生下來的,却沒想到会意外流产,怀孕就是意外,流产也是意外,呵呵,我就是一个意外的悲剧。”
“我彻底死心了,再也不相信什么狗屁爱情了,我和他离了婚,就从法国回來了,并且也和家里断绝了來往,我爸妈眼里只有钱,根本就沒有我这个女儿,这样的父母,我不要也罢,不过我也感谢我爸妈的绝情,如果不是他们当初执意要钱,我们估计就结婚了,我舅舅对我不错,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尽心尽力地工作,除此之外,别的不想。”
张筱苒说完,两行热泪缓缓划过脸颊,伸手擦拭,而后又点根烟抽上。
“这就是我的过去,我原原本本地告诉你了,现在你总该满意了吧。”张筱苒苍白无力地笑着说道。
“沒想到你竟然是个离异女人。”禹寒说道。
通过这件事情,让禹寒感觉,废除读心术是非常明智的选择。
以前,他无所不知,那样根本就沒有惊喜可言,一切尽在预料之中。
但是现在,惊喜无处不在。
厌恶了无所不知,禹寒更喜欢这种真实的感觉,只有这样,才能更加真实地感触这个世界。
“你说对了,我就是寡妇,沒人要的破鞋。”张筱苒说道,本來还想在禹寒的心里保持一个美好的形象,可是这混蛋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现在好了,直接全盘托出了,她极品御姐的形象毁灭殆尽,变成破鞋了。
想到这里,张筱苒的心里就难受,再次哭了起來,她不是为了形象被毁而哭泣,而是为了那件不堪回的往事而哭泣。
长得这么漂亮,却有这样的遭遇,上天对她真是太不公平了。
禹寒将烟头拧灭,然后说道:“张姐,你躺沙上,把内裤脱了。”
张筱苒正在伤心地痛哭,突然听到禹寒这句话,诧异地看着他,还以为是听错了呢,于是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躺沙上,把内裤脱了。”禹寒重复道。
张筱苒瞠目结舌,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要上我。”
“张姐让不让。”禹寒笑着问道。
“滚,你当我什么。”张筱苒微怒道,禹寒这种做法,分明就是趁火打劫,如果禹寒委婉点,安慰她一番,说些感人的情话,或许她一时冲动,就会和禹寒上床,就当泄情感,毕竟女人在情感脆弱的时候最容易被男人推倒,但是他如此直接,那就成了极度的不尊重,张筱苒怎会愿意。
“你有所不知,我对御姐和少妇的喜爱程度,远萝莉。”禹寒说着,将张筱苒直接按倒在沙上。
张筱苒惊呼一声,沒想到禹寒竟然要强迫她。
最害怕的事情还是生了,把这货带到家里喝酒,真的是引狼入室啊,这孙子太沒有人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