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军说:“人的恐惧是不断的增大,增加,到最后的无限放大放纵,在你们没有来的时候,丧尸只是在外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丧尸就发现我们了,这也就是压倒他们最后一棵稻草吧。”
刘明说:“看你的样子,应该结婚了吧?”
赵建军随即叹了一口气说:“是的,结婚了,孩子都上六年级了,就在市里滨海小学的上的,我被困在这里只能祈祷他们能好好的活下去。”
商子宇说:“现在外面的丧尸没有了,你可以去看看家里的情况了,你愿意去吗?”
赵建军说:“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
商子宇说:“没事没事,在在这个乱世,只能互相帮助了,对了我们下午1点半就走了,现在是11点30分了,如果你想和我们一起撤离,就开着车过来找我们吧,我们会沿着这条高速去魔都的。”
赵建军说:“好的,能不能拜托你们一件事。”
周一鸣说:“不是我和你说,你有话直说不行吗?”
赵建军说:“我手里这把枪可以给我防身吗?”
商子宇说:“可以,你带走吧,对了,能不开就不要,滨海的丧尸很多的,声音可以引起他们的注意的。”
赵建军说:“好的,好的,谢谢你们。”说完就离开了。
刘明说:“现在能让一个成年人,连续感激你,恐怕就只有你了。”
周一鸣接着说:“不是我说,我们现在的物资,也不是很多,干嘛让他带着枪走。”
刘明说:“这就是子宇的妙处啊?”
周一鸣看了看商子宇又看了看刘明说:“不是我说,刘哥你能不能每次讲话都讲一半,你干脆改名叫留一手算了。”
商子宇拍了拍周一鸣严肃的说:“说什么呢,怎么能随便给刘哥起外号,不过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挺像留一手的。”说着,哈哈笑起来了。
刘明尴尬了笑笑说:“我们边走边说吧,你刚才问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因为商子宇已经猜到了,赵建军的亲人已经不再了,或者说赵建军回不去滨海了。”
周一鸣想了想说:“留一手,你说仔细一点。”
刘明丝毫不在意他们喊他留一手说:“因为他说了他的孩子在滨海小学,这就说明他的家就在学校附近,可能远但是不会超过3公里,这是一,第二就是,滨海小学就在繁华地段,人流密集的地段丧尸出没最多,第三他不一定进入滨海,因为我们来这里的时候遇见几批丧尸,你感觉他在敢吗?”
周一鸣恍然大悟抢着说:“然后就是回来,这样就可以一心的帮助我们了,这是不是收买人心的套路。”说着一巴掌拍在了商子宇的头上说:“不是我和你说,子宇你现在的脑袋转的太快了吧,这样都可以。”
商子宇笑了笑说:“别听刘哥乱说,我哪有那么厉害,就是想让他找亲人,其他的事要不是刘哥说我都不知道。”
周一鸣说:“我们俩,你还见外了,不是。”
商子宇见周一鸣不信也不理他,然后就对刘明说:“你这么年轻就当了闹市区商场的经理,果然是厉害啊。”
刘明说:“我也没有很厉害,就是聪明了一点罢了。”
商子宇说:“留一手,你对未来的走向怎么看?”
周一鸣说:“直接去安全区就得了呗?”
商子宇打断周一鸣说:“一鸣,现在不要说,听听刘哥的看法。”周一鸣看了看刘明就不在说话了。
刘明说:“你们的实力,是可以横着走的,但是我们之前在监狱里遇到数十只的丧尸和一个黑袍人我们差点就团灭了,这就说明我们的实力,在丧尸大军里真的不算什么。”
周一鸣说:“我们这还不算什么?”
商子宇说:“不要听他说,你继续往下说。”
刘明想了想还是解释说:“如果上次黑袍人不自大,开始就利用丧尸和尸狗,尸鹰进行对你们群攻,而不是慢慢的玩着打,你们能承受多少时间,一对一你们是厉害的,但是丧尸不会和你们一对一的啊。”
周一鸣说:“刘哥,你说的似乎有点道理啊。”
刘明继续说:“还有,现在才是丧尸爆发的初期,如果是末期呢,我知道你们是可以更厉害的,但是总不可能是单打独斗吧。”
商子宇说:“刘哥,我们这几天也是经历过生死之交的,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刘明点点头说:“我在想我们现在可以有这几种方案,第一就是我们现在可以渐渐地扩充自己的队伍,这样无论做什么都方便,而且我们自己更加自由点,第二就是现在一定有大队伍的,如果我们遇到可以依附过去,但是我们不能自己做主了,第三就是我们快速去安全区,寻找官方的帮助,但是谁又能知道那边是什么情况呢?”
商子宇说:“这也是一种办法吧,但是这样的话,不就变成了以前的黑社会了吗?”
刘明说:“为什么是黑社会,而不是替天行道呢?”
商子宇坚决的说:“不是,我们不是替天行道。一定不是,不是替天行道。”
刘明见到商子宇的态度说:“那我们这件事,再说,还有就是,我们不能一直救人,就像这次的救的人中还有小孩,这也是一种累赘,一定会拖我们的后腿的。”
商子宇盯着刘明看,刘明的心里顿时起了毛,然后说:“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我们以后遇到了在说。”
周一鸣这时候说:“子宇,我感觉留一手说的有道理啊,你怎么不愿意听呢?”
商子宇没有说话:“只是我的心里,不愿意接受吧,我们现在自己都保护不了,如果扩大队伍还有其他的人都是不可控制的因素,我们还是快点向安全区出发吧。”
周一鸣说:“好的。”
三个人再没有说说话,而是绕着服务区巡视着。
服务厅里赵雪问小男孩:“你家里还有什么其他的亲人吗?”
小孩抽泣了一下说:“没有了,就我自己。我爸妈也.....”说着又小声的哭了起来。
这时有一个叫梅红雨的女孩小声的问:“你们从滨海来的时候,那里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