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群还没成仙,但却超脱生死轮回,掌握异能的奇人。”赵政对卫宁这样解释着修真者。
“还有这样的一类人!”卫宁在听到修真者,能超脱生死轮回,对这样的人,充满了好奇。
“对,就是始皇帝一直想找的蓬莱客那类人,这些人,都是世外高人,他们入世,和普遍人没什么区别,对他们,就用可遇不可求的平常心待之。”赵政看卫宁对修真有神往神色,不想他想入非非。
“没想到国师是这么厉害的人。”卫宁听赵胜如此说,双手十指动了动,叹息道。
“修真者有修真者的规则,他们不能介入普通人争斗中。所以,表兄只将他们当作围观者即可。”
赵政看卫宁其实是怕国师的,感觉自己是多嘴了,不知道自己提的修真者这一嘴,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如此甚好。”卫宁放在膝上的双手取下,眼中有了盈盈笑意。
“表兄在秦国,今后有什么打算?”赵政看卫宁放下了戒备,问道。
“对秦国的投入够多,当然得先有收益。当年救我出宫的先生,应该还安好,我要先找到他。”卫宁说。
赵政知道卫宁还认为八百万金是卫家投入!其实这并没有动卫家资金,这是九州商会的投入。祁冉知道,卫家是不会举一族之力,助卫宁登基。
而他接管了九州商会,商会的金银很多,他要让金银赚到更多金银,就要开始投资。而秦国矿业,就是他投入的第一笔资本金。真的赵政是他投入的政治资本。
“既然表兄要找人,你且去找,秦国投资,我代你管理。”赵政听卫宁如是说,并不反对。如果有机会做回自己,赵政希望能回卫国,做卫国公子卫宁,而不是大侠赵政。
“卫家产业,终究是要你经营,这样也好。我做卫宁的日子应该不会太久了。”
赵政听他如此说,知道表兄是下定决心了,秦国国祚与卫家产业是有天壤之别的。卫家尊长们不会养废他这个接班人,当然也不会养废秦国末来国君。
“不知表兄的恩公是什么样的人,如果在江湖上行走,或许我能帮你打听打听他线索。”
“他是个特别的人。或许,就是你所说的修真者吧。”卫宁叹了口气说。他前几年见过恩公,都经过十多年了,恩公还是那么年轻,看起来年龄和他差不多,这和赵政所说的修真者相符。
“如果是修真者,我还真能帮你的忙。正好,我就认识几位修真者。”赵政听可能是修真者,来了兴致。他运气好,认识了卫神、女神、吴神和祁冉他们,离修真界就很近了。祁冉是修真界军师,这个他也知道了。要找一个修真者,通过祁冉这个渠道,应该不难。
“我还是自己找他吧。他不喜欢被人打扰。”卫宁想了一下说。
“随你。在秦国,你一人在外找人,不安全,我派人跟着你。”赵政听卫宁如是说,便不再坚持。
“舅舅派我的人都是高手。我就带他们在秦国各地转转。”
“表兄,你这不是找人,是以找人为借口,到民间采风。这样也好。如果你喜欢热闹,我介绍一位先生与你同行。”赵政听出来了,卫宁是想亲自看看秦国现在状况,陈煜也正有此意,如果二人结伴而行,会有很多共同语言。51唯美
“什么样的先生?”卫宁听赵政如此说,心中讶异,赵政可从来没这么热心的,况且他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怎么还推荐别人与自己同行。
“这位先生,和表兄一样,是人中之龙,他并非秦国人,来自陈国。”
“陈国?”
卫宁自语着,根据他得到的消息,陈国陈煌继位,陈煜与文津等七位先生行走天下,他们都是祁冉的好友。而赵政正好也是。
虽然赵政没说,他也同行,但七位先生除了黄经先生会武功,其他都是书生,以祁冉作风,肯定会有安排,最好的人选,当然是赵政。
“如果那位陈先生有兴趣,就请他同行。”卫宁心念至此,允诺着。
“如此正好。我这就去和先生商量。”赵政听表兄答应了,心中高兴,告辞离开。
.......
祁冉对赵政的建议并不反对,说是他没意见,就看陈煜态度。陈煜当然没意见,他也想了解秦国末来国君是什么样的。
“老板,你真认为他们二个在一起采风,合适?”刘瑾问。他跟了陈煜一段日子,认为还是了解陈煜的。
陈煜虽然有慈悲心,但他终究是出生皇家,经历又坎坷,他现在并非是没有进取心,相反,他变得更沉稳,更果断,更重要的是,他有了权谋心。
“说说你的意见。”祁冉听刘瑾如此说,饶有兴趣地坐下,要听听他高见。
刘清云和周瑜也坐下来,他们中间,与陈煜相处最久的,就是刘瑾。他们也想知道,刘瑾为何会担心。
“殿下是有抱负的人,他可不会碌碌无为。况且现在的他,早意识到权力的重要性。知道理想抱负要实现,就得有权力支撑。
卫宁我不了解,但他一直在卫国贵圈中生活,卫家肯定也是希望他能熟悉权力重要性,成为雄才大略的君王。这二人在一起,不就是两虎共处吗!”刘瑾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一山难容二虎,可他二人并不在一山。”周瑜想了一下说。
“对啊。陈、秦两国相邻,让他们彼此有点了解,其实是好事。”刘清云也认为,二人有必要相互了解。
祁冉听完三青年意见,笑了笑说:“这个咱们替他们做不了主。既然他们都有意了解对方,咱们又何必为他们担心。”
“老板,我担心的是,这个卫宁,一旦发现殿下比他更厉害,他想先为秦国除劲敌怎么办。他带的人,都是高手,殿下可只有一人,他们最后给咱们报个意外,在外面采风,有风险,谁都知道,咱们没证据证明殿下是被害,这可怎么办!”刘瑾依旧不放心。
人心难测,这是他最头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