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我们的第一次……你感觉好吗?”跳过她的问题,欧阳暝抚摸着怀里人儿湿润的发丝,他最爱她发间淡淡的幽香,最爱拥她入怀这样温暖又真实的悸动,这些统统让他感觉到,他的心儿,确实属于他,溶在他的骨血里。
倘若不这样紧紧抱着他,他怕他永远也问不出这句话。
多么讽刺!但他别无办法……
“心儿,告诉我,为什么你没有看我?”欧阳暝闭上了眼睛,心痛的感觉,让他整个人弓着身子,只想贴近,更贴近她。
无法直视她那双晶莹剔透的双眸,怕下一秒便控制不住自己,落荒而逃。
“暝,对不起,我醉酒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浑浑噩噩的,什么都不记得……我没想到,会在皇宫那样的地方,将自己交给你。”
“你会不会怪我醉酒失态?”
关于那一次,她其实也有好多话想跟他说,不知道要怎样开口,如今两人在温泉里相拥,又是在水里,是不是让暝想起了那一次,所以他才开口提?
他们已是夫妻,夫妻之间,却在皇宫夜总会一夜缠绵,不知道的,以为是多急切,都赶不及回家再……
醉酒,皇宫——这些,就够了。
欧阳暝在心底发誓,他一定会将幕后操控这一切的人,狠狠的凌迟!
膨胀的杀意,痛苦,让欧阳暝头疼欲裂,他浑身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段心苇吓坏了,连忙从他怀里起身,游到他身后,双手按住他的太阳穴,一阵阵轻轻的揉捏着,替他缓解。
她记得,欧阳暝有头疼的顽疾,那个时候,他不过十岁,却有很严重的抑郁症,后来才慢慢痊愈。
目光顺势看向他的后背——只见纵横交错的伤疤,好像一条条枯死的蛇,盘旋在他的后背,隔着衬衣,仍然清晰可见。
那些凸起的疤痕,即使已是痊愈后的状态,都那么狰狞,他究竟是何时,又是怎样受的伤?
她确信之前欧阳暝的后背上并没有这些疤痕。
为什么他只字不提,更不想让她看见呢?
“心儿,你过来。”过了一会,欧阳暝总算缓和下来,拉下段心苇的手,将她重新抱在怀里。
两人目光久久对视,彼此都不愿意移开。
“心儿,我的病,只有你能医。”
“你没有病,你只是心里装着太多痛苦的事,你忘了吗?你已经痊愈了,只要你不去回想,一切都没事的。”
“只要有你在,我就没事。”
欧阳暝眸光微动,段心苇伸手抚摸上欧阳暝的脸庞,认真的说:“我一直都在,你是我的丈夫,我是你的妻子,我们一生一世,都要在一起。”
从小,她就觉得,会和他永远在一起,那个时候,并不懂,一个女人想和一个男人一辈子,是以婚姻的形式,她还以为,只要永远生活在一起,是家人,便可以一辈子。
其实十八岁嫁给他之后,她并不觉得比之前过的好,但那总算过去了。
现在,她面前的男人是他的丈夫,她要过一辈子的男人。没有什么比现在,更让她觉得幸福的了。
“这句话,我录音了。”欧阳暝无不幸福满足的说,忘却了刚刚的头疼欲裂。
“啊?在水里,你还带录音的东西,在哪里?”段心苇作势要掀起欧阳暝的衣服找,被他拉住乱动的小手,指向他的心脏。
“录进了这儿,你听听,只要我的心,每跳一次,都在重复你刚刚所说的话,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我们一生一世,都要在一起。”
他的情话让她心跳加快,想起什么,段心苇反将欧阳暝的手拉下来,直至她的小腹上。
“还有他,现在,得加上这个小东西,我们三个,一生一世,在一起。你摸摸他,最近好像长大了一些。”
他差一点忘记,她肚子里,怀上了那个人的孩子,已经快三个月。
但见她笑靥如花,他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
除了,他要那个人死,其他的,他都不在乎。
她喜欢就好。
一个孩子而已,他今后,会给她第二个,第三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
段心苇被欧阳暝从灵泉抱上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细心的替她吹干头发,两人换上干净雪白的浴袍,坐在院子里那两棵老银杏树下的饭桌边上。
晚饭是一些家常小菜,欧阳暝替段心苇夹上几样她爱吃的,两人穿着浴袍就坐桌前吃饭,段心苇有些无从下手。
“暝,我们换件衣服吧!”刚才被他从温泉抱上来,不小心被几个保镖看见,她都窘迫死了,这会庭院四周,各站着一个保镖,等于是在围观她们……谁知道墨镜下他们的眼睛有没有一直在往这边看呢。
穿睡衣吃晚饭,还是扎腰式的这种连体浴袍,有些别扭。
“不用,吃完饭,我们就休息,省的再换。”
“我睡觉也不穿这个,太厚了。”段心苇扯了扯身上的浴袍说。
“没事,那就直接脱了睡,我更喜欢抱着光着的你,快吃,菜凉了。”
段心苇特别留意到,那墙角边有一个保镖身子晃动了一下,有一个还伸手扶了扶墨镜,平时他们都站的笔直笔直的,一各动作都没有,一定是刚刚欧阳暝的话让他们听了去,真是羞死了!
一顿饭囧红着脸吃完,欧阳暝也不问段心苇同意不同意,便抱着她坐在了躺椅上,一边慢慢摇,一边怀抱着她,手也不太老实,就放在她大腿上,不是浴袍外,而是浴袍内。
段心苇连忙赶他的手,欧阳暝就是不肯移走,“说好的,和我一生一世过一辈子的呢?”
“没叫你这样又抱我又……摸我,四周围都是人,看着呢!”
“夫妻,就是这样过一辈子的。你电视上看见的,都是能播的,不能播的,才是真实的夫妻生活。我只是手放在这儿,拽着浴袍呢,我怕你腿露出来,我不动还不行,你别乱动。”
欧阳暝说这么多,好像完全在理的样子,段心苇只得作罢,说多了好像也是徒劳,他根本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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