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戴着金色的鹰形面具,我手里拿着一把ak,我现在只想杀人,我想杀光所有的人!
替我联络osos恐怖组织头目的三胖,已经在我身边吓的瑟瑟发抖。
我单手拎着他,让他给我带路。
他约了那帮人,在境外一个山丘边上交易。
原本我是打算将那个会飞的女孩抓来做诱饵,但我现在满腔的怒火,我只想杀人。我等不及那么费事,我只想释放。
欧阳暝还躺在医院里,已经抢救了两天时间,一次次医生跑出来跟我说,恐怕救不活了,都被我拿枪指着继续回去手术室!
我必要要他活着。
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得活着!
跳海都没有死的人,以后也都不许死。
欧阳暝,我今后为你活着,你,也为我活着,好不好?我这样在心底里问了一遍又一遍
原本已经杀人麻木的我,自愿变成组织的杀人工具,但看见欧阳暝之后,不同了。
我只想快点完成组织交给我的这项任务,以超乎寻常的速度完成,我动了脱离组织的心,这样,我才能和欧阳暝在一块,远走高飞。
“你……你这个女人疯了!你单枪匹马,就想干掉对方?他们可能有几百人!”三胖一直被我拎着,强行往前走。
“为什么要我这样去送死?你还不如现在就一枪毙了我!”
三胖一直不停的说,直到我把枪对着他的脑门,他才闭嘴。
“如果你再废话一句,我现在就毙了你!”
“别别别,女侠,我这不是替你背弹药呢吗?你一个人,真能对付他们?”
“睁大你的狗眼,一会看清楚了!”
我很烦躁,拽着三胖的衣领,走的越来越快。
我不能停下来,一停下,满脑子里都是欧阳暝躺在花房桌上那副画面。
只有杀戮能抚慰我不安又可怜颤抖的心。
我早就不是三年前那个秦蕾了。
从我被直升机抛在那座荒岛上开始。
在岛上第一天,我就遭到了三名士兵的强b,这里原来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荒岛,这里是一个秘密组织的训练基地。
那一天,我战战兢兢的缩在一个自认为很安全的土堆下面,但是,每隔一会时间,就路过一个士兵,发现我,就将我压在身下施暴。
这样,陆续过去三个士兵,都是同样的兽性大发。
我的眼睛里已经充斥着一片血红,我恨的牙根痒痒,我只恨自己太弱,如果这个地方是人间炼狱,我恨不得现在立刻带着被玷污的身体死去。
我秦蕾何其骄傲?我才刚刚和心爱的人有了肌肤之亲,我原以为这一辈子,我都会只属于他一个,但段焰毁了我的一切。
他明知我是倪云蕾,还给了我这样生不如死的惩罚。
为了我那个善良软弱的姐姐,他居然如此狠心对我!
我咽不下这口气!
如果要死,我也要拖着他一块下地狱。
又有士兵路过了,这是第四个。
我赤罗着身体,望着他。
他没有像前三个士兵那样露出淫荡猥琐的笑,而是轻轻走到我身边,替我盖上了衣服。
我记住了他的脸,
我记住了他的脸,但并不是为了感激他。
我杀了他。
我不知道原来自己可以爆发这样的潜能,当我彻底绝望,满腔仇恨的时候,我的身上居然燃起火来,而且不是普通的火,好像是一道透明的,蓝色的火焰盾牌,将我周身包围。
我就是这样出现在那个替我盖上衣服的士兵面前,从他善良纯净的眼睛里,我看见自己披头撒发,笑容诡异,好像妖怪一样的一点点靠近他,我灵魂深处有一个声音在说:杀了他,只有鲜血才能平息你的怒火。
我用他的配刀,一刀刺中他的心脏。
他自始至终没有还手,我第一次杀人,我刺的位置并不准确,一刀不能让他立刻毙命,他不动,只用一种痛苦的眼神看着我,我不为所动,我又照着他的心脏位置,狠狠再补了一刀。
这一次,我插的很深,他的血不停的往外流。
宁愿被我杀死也不还手,早晚都得死。
这片荒岛的生存法则,只有杀戮。无情。
不用任何人告诉我,我已经知道了。
我突然觉得这里很适合我,我满腔的怒火需要在这里释放。
第一次,释放我身上的火焰之后,我发现我的心口位置,多了一片糜烂的肌肤。
我没有在意。
我穿上那死去士兵的衣服,我用这把沾染着一个善良士兵鲜血的刀,将自己的头发割断,我用布条将胸口勒平,我决定赌一把。
换上士兵的衣服,果然遇上了同样着装的其他士兵,包括强b我的那三个,他们没有认出我来。
原来大家彼此谁都不认识谁,而且这是他们第一天上岛训练。
我混在他们中,一共十个人,一个不少。
在我训练第十天的时候,我跟踪那强b我的士兵中的一个,我拿他练手,我用藤蔓将他勒死。
第二个士兵,我讲他推下悬崖。
第三个士兵,我在深夜将他的头按在海水里,看他一点点窒息而死。
杀戮,让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自信。
攀岩,格斗,下水,负重,我已经渐渐可以做到和男人一样。
但我并不知道这十人训练的目的,所以直到三年后最后一天出岛的那一天,完成各项任务之后,只剩七人的队伍,开始互相厮杀。
我在他们眼里是身材瘦小最容易对付的一个。
所以,有几个人同时决定先向我下手。
我摘下帽子,脱去外套,我甚至脱下裤子,只穿着短裤,露出我洁白修长的腿,我故意的,我要他们六个人,死的清清楚楚。
——你们,是死在我秦蕾的手里。一个女人的手里。
三年不见女人的生活,让他们对我,不断的咽口水。我朝他们勾勾手指,他们便前仆后继的上来,论力量我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我故意躺倒在地上,他们没有立即杀我。
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心思。
果然,有人开始解皮带。
我心里在呐喊,来啊,最好快一点,这样我的仇恨和怒火就会被填满,我会变成让你们必死无疑的妖怪!
他们用英语交流,大意就是,一个一个轮流上,如果今天只能活一个,也要做个风流鬼。
但我的计划落空了,因为有一个人,他直接将那五个人干倒,气势如虹,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然而,他只说了一句话:“要上,我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