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Suriel又闻到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又看到守在病床边的卢雅梓,仿佛时光回到了7年前。
只有俩人的病房里寂静着,卢雅梓并没有询问Suriel受伤的原因,只愧疚的看着她。
Suriel似乎看穿了卢雅梓的目光,忽握住他的手拉到自己胸前,用温柔的声音说:“雅梓,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一次又一次的将我远离,七年前我认为你在意的是我出卖自己那些事,于是我选择离开你。“
看着卢雅梓好像要说些安慰自己的话,Suriel微笑着摇了摇头,却把胸前的手握的更紧,缓缓的说着:“当你再次出现时我忽然明白,更在意那些的是我自己,我真的无力再与你暧昧了,我投降好不好,是不是要让我卸下所有的尊严,你才会接受我?“
卢雅梓摇头说着:“不是那样的,是我的原因,很多的理由让我懦弱,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Suriel温柔的说:“那就和我说说吧,说说你的故事,说说你的理由,是什么让我的大英雄懦弱,我的手再也不会放开了,你就让我任性一次吧!“
卢雅梓叹了长长一口气,向Suriel诉说过往:“我从几乎有记忆开始,就对许多事有着超强的第六感,我也曾认为着那只是自己的胡思乱想,要知到有许多人都做过预知的梦,可多年的一个夏夜,让我确定了自己的特别。”
Suriel本就想不明白成为命理师的卢雅梓,为何会得到那么些人的认同,她一直以为卢雅梓是个会些冷读术的神棍,没想到卢雅梓会给她这样的答案,这样她吃惊的比不上嘴巴,因为她并不相信什么超自然能力,然而她却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绝不会欺骗自己。
卢雅梓淡淡的说着:“我总是可以在睡梦中读到许多故事,那些故事有的充满了幸福,也有些弥漫着无尽的悲伤,那时的我从不相信那些事的真实,直到我梦到了与自己交汇的未来。”
Suriel好奇的问:“为什么?是什么事让你确定了你的天赋?”
卢雅梓再次叹气说道:“天赋?形容成诅咒更贴切些,其实我梦到的未来并不遥远,不过是一周后的画面,我梦到同班同学意外受伤的全过程,我当然还是不以为意,只是事发那天我如梦境中那样,看着那意外再次上演。
Suriel歪着脑袋问:“拥有可以预见未来的能力,是多么幸运的事啊,为何要说它是诅咒呢?“
卢雅梓说道:“是啊,初始的我也是这样认为,出于好奇又或想要验证的理由,我把这些梦记录下来,梦中的城市梦中的名字,有些故事也被写成报纸上的新闻,越来越多的案例证明着我那些梦的真实!“
Suriel面色忽然变得难看的问:“你一直试着远离我,是不是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事会在我的身上发生。“
卢雅梓摇头说道:“不是那样的,也许是我确认了梦中那些故事的存在,梦中的感觉变得越来越真实,我甚至可以感同身受故事中那些人的悲伤,每一个夜晚对我反复轮回这生死离别。”
Suriel渐渐的变得沉默不语,她隐约的猜想到了卢雅梓逃避自己的原因。
卢雅梓脸上浮现些许微笑说道:“后来我更可以在清醒是预见自己与它人的危险,也因为这个原因在另一次意外中,我遇到了师姐Iblis,我进入了现在的师门,我们师门的名字叫(士),不管你是我多么想要亲近的人,师门的事都不可以和你说,请你不要介意。““
Suriel微笑着说:“那些事我并不在意,如果你认为不应当和我说的,我便无需知道!“
卢雅梓接着说道:“我想你应当有感觉到,师姐和赵婷有时会阅读别人的想法。“
Suriel的思绪被拉回昨夜,似乎正是因为自己绝望的想着卢雅梓伤心,赵婷才对自己住手。
卢雅梓接着说道:“其实在师门里学到的并不是什么搏击的技法,而是对于人类自身潜力的了解,其实有关于文明发展的路线存在着不同的分支,我们现在生活的是世界发展在科技文明的路线,而对人体、大脑的认知与开发却很少,我想人类大脑利用率只有10%的这类说法你一定听过。“
Suriel忽然感觉看不清眼前的这个男人,Iblis的离经叛道、赵婷的冷酷残忍,从一开始就清楚告诉Suriel,卢雅梓并不是一个普通人,只是此刻Suriel明白了,自己曾经所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卢雅梓却接着说道:“其实这个世界上隐藏着许多的秘密,也有许多人察觉到了端倪,你不觉的奇怪吗?二战结束后,人类的科技发展的速度对比过去几千年时间的发展速度,相当不成比例,而我们的师门也跟那场战争始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Suriel惊奇着问:”你是说你的师傅也参与了二战,那他的年龄???????????“
卢雅梓再次摇头说道:“不能说是参与说是因果又或传承好点,我要说的是因为很多的秘密,师门收徒都会挑选一些身世悲惨的人就像Iblis与赵婷,又或天生就有超强感应能力的人,如我一样。“
Suriel不解的问:“选你我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要选不幸的人呢?“
卢雅梓面色认真起来,缓缓的说:“我想是因为看待这个世界的角度吧,你不要觉得赵婷命运多舛,其实Iblis的过去更让人悲伤,这世界上总有一种人,他们放纵着自己的残忍,他们压榨他人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Suriel想起了欧韩亮、想起被敲碎全身骨头的林士豪。
卢雅梓接着说:“人类灵魂的伤口是无法痊愈的,受到一些伤害后,这些伤痕会藏在人类的潜意识里,潜移默化的影响人类的性格、和他/她的世界观,这些事就算自己明白的知道也无法改变。”
Suriel看着卢雅梓的眼神有些心疼,似乎在想着“你呢,你有那些伤痕。”
卢雅梓似乎看穿了Suriel所想,叹了口气说:“有悲惨过去的门徒也许还有缓和的余地,而有着超强感应能力的门徒,却注定永远埋葬深渊,因为入门首先学习的感应能力叫作感知。“
忽然感到一阵不安的Suriel,微抖着声音问:“那是什么?“
卢雅梓接着说:“我们的世界上残留着许多人难以忘却的记忆,也许是情绪对大脑刺激太深,即便人类死去了,这些记载着他们一个个瞬间的电波,依然还在这世间残存,其中有开心温暖更有无尽的绝望,“感知”这种能力可以去感觉捕捉这些电波。“
Suriel问:“那、那都是些什么?”
卢雅梓说道:“大多是一些情感经历、一些遗憾,比如辅助你歌唱的那个节拍器,就来自这些电波里的某个记忆,只感知体会太真实如身在其中,当一个人体会了这许许多多以后,我想只有用心如槁灰来形容吧?当你经历了无数次的爱人逝去、分离、老去???????又或无数次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受到伤害,你还有去爱的能力吗?你还有爱别人的勇气吗?太害怕失去的我,只能强迫着自己能远离你。“
Suriel坚定的说:“我随没你那样的天赋,可我也害怕失去,只是我还要和你一起,我很真实的、很确定的知道。“
卢雅梓眼睛湿润着,温柔的说道:“对于情感我没有信心,给我些时间吧!“
Suriel认真的说着:”不管、多久!“
一周后,卢雅梓陪着逐渐恢复的Suriel出院,Suriel的家是台北租的一间小公寓,卢雅梓觉得那里的环境并不适合Suriel康复,和她商量后决定接Suriel到自己的命相馆暂住。
卢雅梓的命相馆位于垦丁,他曾经犹豫在香港、还是台湾开命相馆,最终还是选择了垦丁,因为卢雅梓并不喜欢香港的生活节奏,蓝天、大海、水果、以及那种自由的感觉,让他最终把命相馆开在这里。
说是命相馆,其实是他买的一间民宿,是一间带院子的三层洋房,当地人称透天厝,虽然位置靠近海边、环境优美、可惜实在过于偏僻,更有种种灵异传言,前屋主因无力经营而将其出售,然而对于厌倦了城市的卢雅梓,海边的命相馆根本是他的天堂。
被扶下车的Suriel,看着卢雅梓的命相馆喃喃的说:“你这家伙扮成命理师很好赚啊,这么大的房子是租的还是买的?”
卢雅梓扶着Suriel说:“买的,这里很偏僻没多少钱。”
Suriel酸酸的说:“那我也买不起,这里这么大你一个人住?”
卢雅梓回答道:“大多时间是,有时候师姐和赵婷会来住,这里本来是民宿所以房间很多,一楼让我改成了命相馆,二楼是客房有7个房间,有些房间的落地窗可以看到海,你选间来住,三楼是我的卧室、画室、书房、和健身房、每层楼都有卫生间和浴室,厨房与餐厅在一楼,半夜饿了可以去找吃的,新鲜食物每天都会有人来送,每周都会有人来打扫。“
Suriel突然大笑却牵动了肋下的伤,眼泪挂在眼角喘着气说:“你怎么忽然变成了大堂经理了,一本正经的样子好不适合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卢雅梓被Suriel说的无言以对,正在搜肠刮肚的想要说些什么时,Suriel忽然问:“等下我的姐妹要来看我,还想让你帮她算命,会不会太麻烦吧?”
卢雅梓回答:“没什么,开命相馆只是为了维持平时的开销,我很讨厌和人接触,所以平时大多的邀约我都会拒绝,她不是说一起接你出院吗,为何没出现,对了她叫什么名字?“
Suriel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说:“她临时有事,又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可以挑工作,我叫她琪姐,她比你我都大,她因为性格的关系感情上有些坎坷,如果真的可以帮她,你就帮帮她,我们一定要在这里聊天吗?这么大的太阳。“
卢雅梓“喔”了声,扶着Suriel走进了命相馆。
提前叫来打扫的阿姨,帮Suriel整理着她挑选的房间,因为喜欢自己烹饪所以卢雅梓并没有请厨师,而一次要准备连同打扫阿姨在内四个人的饭菜,却让卢雅梓有些手忙脚乱。
“喂,有没有人啊,连个接待的人都没有,你们这里服务太差了。“
虽然极力说着京腔京韵的普通话,却远没Iblis说的地道更带着一点江湖味。
“还没那老外师姐说的地道。“卢雅梓无厘头的想着。
却大喊道:”Suriel在二楼,你自己上去找她,我现在有点忙!“
一个女人的头突然探进厨房,打量着正在忙碌的卢雅梓,卢雅梓顿时想起了电影里的大姐大之类角色,此时那个女人忽然说道:“我是Suriel的琪姐忙着呢?“
卢雅梓回答道:“琪姐好,Suriel在二楼,嗯??????其实我不是北京人,所以你不必这样说话。“
“嫌我说的不地道是吧,好、好,你忙你的呵呵。”
琪姐一脸不忿的看着卢雅梓说,说完确莞尔一笑转身离开,约一个小时左右,终于准备完午餐的卢雅梓与Suriel、琪姐三人齐坐在饭桌前,打扫的阿姨可能是气氛怕尴尬坚持离开,卢雅梓也只好任其离开。
觉得有些过于寂静的卢雅梓想打破这气氛,于是拿起了一个陶瓷瓶子对琪姐说:“琪姐,初次见面也不知说什么好,先请你品下我自己酿的酒吧,听Suriel说你很喜欢喝酒。“
琪姐却挡下了卢雅梓将要倒入杯中的酒,抬头说:“卢雅梓是吧,七年前我就听过你的名字,你和Suriel上的综艺节目我也看了,我想问问你,凭啥把Suriel一晾就是七年,为什么Suriel一遇到你就会住医院?“
卢雅梓放下酒瓶说道:“唇齿何须诉往日,不如逸品杯中酿,每个人总有为难,重要的是眼前此刻,不是吗?“
琪姐呵呵笑着说:“哎,男人的嘴都是会说的,说的好听倒不如对Suriel好点,不过你算还好,困难时还会挺身而出,不像她那个人渣男朋友,好、给姐满上。“
卢雅梓端起酒瓶说道:“这瓶酒的名字叫“眼前此刻”是根据我的一个朋友秘方酿,另一瓶酒呢叫“眷恋"我的这个朋友用酒来形容他某刻的感受,琪姐尝尝吧。”
琪姐饶有兴趣的一饮而尽,赞叹着说:“好酒,入口时平平无奇,接着有些苦涩、有些酸甜,入喉却满是浓香回味在唇齿之间,让人忍不住一口吞下,真配得上"眼前此刻”这名字,有时间的话,可以介绍我认识你的这个朋友吗?”
卢雅梓又拿起另一瓶酒说:“有点遗憾他往生了,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尝尝这杯“眷恋”吧。“
琪姐这次却慢慢的品着饮进下,感慨这说:“你的朋友好厉害,这杯酒从入口开始,就酸苦、让人无法一口喝下,可是那淡淡的回甘,那淡淡的香,却偏偏让人无法停口不喝,只能一点一点的饮入喉中,真的很像那淡淡的"眷恋"在心头萦绕,真可惜我没机会认识你的朋友!“
卢雅梓笑笑说道:“其实无关他的能力,只是心头那难以忘怀的感受吧?酒已经如此!那份爱又有多深呢?哎算我胡言乱语了,今天初见就是要开心。“
琪姐回头看着Suriel说:“你从那找来这样的男人,有多的给你琪姐也介绍一个,这不像你的眼光啊!你以前可是专门搜集渣男啊。“
Suriel埋怨的看了琪姐一眼,卢雅梓为她解着囧说:“好女人自然有人仰慕着,何必在意那么多呢?“
琪姐释然一笑说:“是啊,又不是神,谁能总是慧眼识人呢,我知道你找来的那些病例并不真实,不过你要相信Suriel是个好女孩、也是个自重的女子,她并没有做过谣言里的那些事!“
Suriel却摇头叹气的轻声说道:“琪姐,我的那些事他都知道!“
琪姐看着桌上的两人,微微笑着说:“Suriel你真是个好命的女人,少有男人不在意这些。”
卢雅梓说道:“那只是对于世间的看法不同,就如战争中的树木无法明白,那些战火中的人们,谁是侵略者、又或是捍卫者,它们不会明白侵略者的无耻,捍卫着的伟大,这些都是被人类赋予、被人类相信的意义,而树木看到的只是破坏与杀戮,它们看不到也了解不了人类相信的意义。”
琪姐摇头苦笑说:“你真的是个奇怪的男人,你是那种能让女人爱的深,爱的幸福的男人,不过让女人伤的最痛也是你这类人。”
卢雅梓给自己到了杯酒说:“我很少喝酒,今天陪Suriel最好的姐妹我愿意喝到大醉,琪姐你不必在用言语试探我,虽初次见面,我也大约的可以了解琪姐为人。”
琪姐扫荡着桌子上的酒菜,满不在乎的问:“哦,才见面就知道我的为人,那说来听听,看你是不是别人说的那样神。”
卢雅梓看着琪姐说:“泼辣是盾牌,防卫着不再让自己受伤害,虽年纪见长,却坚持着孤芳自赏,有些负气的拒绝着结婚生子,却只是渴望有人能懂你,渴望与坚持纠结着,也许对的人只要轻轻的一击,就会让你的盾牌粉碎,却害怕粉碎的不只是盾牌还有自我,逃脱着、放逐着、等待着,可是?就算你天生个性里生长的那些倔强,又是什么样的伤害,让你如此防备呢?”
琪姐忽然怒拍桌子,用愤怒的声音喊道:“够了。“
Suriel有些紧张的看着琪姐,一时想不到如何安慰,卢雅梓却接着说道:“那只是宣泄,品的懂这两瓶酒的人,又怎么会因为我的直言而生气,如我虚伪的赞赏才会令她厌恶吧?”
琪姐有些无奈的自斟自饮了杯酒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服你了,不管你是真有该死的奇异本领,还是有超强心里分析的能力,我投降好吗?”
卢雅梓语气变得柔和说道:“其实,我很喜欢琪姐的个性,表现出的狰狞与侵略性,其实是不想伤害的相互尊敬与保护,你不屑顾则想跳脱出限制,却有自己的一套准则不想别人越线,何不真的洒脱一点跳脱一切呢?”
琪姐已有些微醺,摇头笑着说:“我懂你的话,可是谁又能真的不在乎,看透的如你,还不是背叛自己的情感逃跑了七年,何况是我呢?”
这次却轮到卢雅梓叹气,拿起酒杯说道:“那就敬这麻烦纠结的世间百态,敬着永不停歇的时光吧,因为注定我们只是迷茫其中的过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房间里的三人面色已是微红,卢雅梓知道自己酿的酒对Suriel有益无害,所以并未阻止她喝。
琪姐边玩着桌子上的杯子,边看着卢雅梓说:“喂,鸭子,这两种酒送我点吧,喝了它们再难喝下其它,你不如开个店卖这酒吧?我想一定会客似云来?“
卢雅梓说道:“唉,这两天总有人叫我鸭子呢?琪姐要喝当然没问题,我每月给你送些,还是不要把它当作商品出售,我不想用刻骨铭心感受酿的酒被标上价钱,就让它流传在我们之间吧,这世上有些人不配品尝它的味道。”
琪姐点头笑道:“却有许多人不配喝它,对了还有事和你说,你好像写了本书叫《千叶》,里面有一个叫《凝视深渊》的故事我很喜欢,想把它改成舞台剧,不知道你远不愿意把版权卖给我?”
卢雅梓洒然一笑说:“什么卖不卖的你喜欢送你,虽然它们出自我的笔,其实也是一种世人无法了解的抄袭,既然送你,我就把这两种酒的故事也送你吧,你和它们却很有缘。“
过去几年卢雅梓把“感知“时感受的故事,一个一个的记录下来集成册,并起了个名字叫《千叶》,病床上的Suriel央求着阅读,无力拒绝的卢雅梓只好拿给她,琪姐来探病时正看到只读了几个故事就感动的稀里哗啦的Suriel,更被其中的一个故事感动,于是才有了今天的拜访。
琪姐看了眼Suriel对卢雅梓说道:“你和电视台那些长官好像很熟的样子,你和Suriel的那集反响也不错的样子,不如拖些关系为她开个节目吧。”
卢雅梓摇头说道:“我有我要追寻的梦想,一时的焦点也并不是能把一个节目作好的理由,我看不如这样,我知道演艺圈里有一个与你不和,甚至经常在部落格上面对骂的女记者,不如我拖下关系帮你们三个开个节目吧,一个是泼辣感言的大姐大,一个是以抱人八卦为乐的臭嘴女记者,一个是刚刚摆脱艳照丑闻的宅男女神,人家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你们又怎么会是一台戏那么简单?“
琪姐拍了下桌子说:“好,我真的对你的梦想很好奇,什么事会让你这样的人视为梦想,如果你愿意说,我就忍着那臭三八陪Suriel开这个节目。“
卢雅梓叹了口气说:“我想要的?在大多人看来是一个笑话,我也知道那并不实际,却就是想要完成它,汽车,1769年Cugnot造了世界上第一辆蒸汽驱动三轮汽车,从那时起,这个恶魔的礼物便降临世间,240多年间它消耗了许多资源,它污染了环境,葬送在车轮下的生命更是无法计算,这世界许多不被人接受的事,换个方式就会变得理所应当,如果说要饲养一个恶魔,每天都要用活人的生命来祭祀,换来交通的便利、运输的快捷,我想没人会同意,可丧命于车轮之下的生命是否是另一种方式的祭祀?我的梦想是让这个恶魔的礼物,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卢雅梓并没理会两人对他的发言有何想法,给自己到了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琪姐也用夸张放纵的语言渲染着气氛,终于聚会在三人的大醉里结束。
一周后,琪姐如答应的那样,与Suriel和让她讨厌的女记者开了节目,而节目的首播更是找来了一个,与跨国卖淫集团有传闻的女星做嘉宾,让人哭笑不得的是,琪姐与那位女记者还没来的急套来宾的话,就因观点不和而大吵了起来,最后更是差点动手,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节目效果十足,成为收视的热点很是火了一把。
节目在周六晚间播放,而Suriel除了主持那个节目,反而很少上其它的通告,住在卢雅梓的命相馆里的她,在命相馆周围的空地上筑起了围墙,收养了许多流浪的猫猫狗狗,并为它们盖了一个一个小窝,卢雅梓更为其开了一家生产宠物食品的工厂,到不是为了什么收入,主要解决日益增加的猫猫狗狗食物,多余的收入用于解决猫猫狗狗医疗等问题,因为Suriel本就有一定的知名度,而琪姐与那位与她不和的女记者,又为这个流浪猫狗收养所做了一集专访,使得许多有养宠物的人们有了共鸣,他们生产的宠物食品也因此热销,宠物食品工厂做的倒也有些模样。
琪姐把《凝视深渊》、《心醉》两个故事改成的舞台剧,也着实感动了许多观众,毕竟,那是两个飘荡在世界的灵魂无法泯灭的记忆,虽未能给琪姐带来多大的财富,可才女之名却响彻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