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认,哪门子的祖宗!”若浅耸耸肩道。
“如果花品茗肯借千曲珍图,小姐你就可以……..”冷夜宁激动地看着风雪月,风雪月烧完信点点头:“所以红镜那边还得抓紧!”。
冷夜宁摇摇头:“江湖人士,云国还有齐国都在派人追寻卢山义,那人像人间蒸发一样。”
寒若浅皱着眉头问道:“连红镜都追踪不到吗?”冷夜宁摇摇头。
风雪月手敲在桌子上眼睛开始模糊随后道:“绝世神鞭必须是我们的人拿到,所以让红镜不管牺牲什么代价都必须将绝世神鞭拿到。”
“如果不行只能,各凭本事,以武取胜。”
冷夜宁点点头随后呈上一份书信:“这是四小姐寄的!”。
风雪月笑着拆开,里面这样写道:
三姐安好:
一切可都还好,那位英明神武的玄王待你如何?如是不好便让二姐打他个落花流水。
对了,不知道皇上怎么去祁连山请了二公主回来,以前皇上挺不待见她的。
这次回来向宝贝一样宠着,她一回来就和七公主杠上了,哈哈哈,二姐说这叫因果报应。三姐,卿儿想你了,还有些日子大姐就要和姐夫大婚了,你是不是应该准备一份礼物来参加大婚啊。
四儿
风雪月笑着合上书信听见寒若浅叹道:“云昔蓉回云都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云昔蓉,天下第一淑媛之女,云潜陶最不喜欢的女儿。
寒若浅也略有所思:“云昔蓉从小养在祁连山,听闻其样貌出众,武功极高。性子却傲慢、无视礼规、随性散漫、独来独往、既不与人交善也不与人交恶,正可谓云姓皇族的另类。”
“三国签订合约一起进入水亦族,云国要献上碧水神珠,这云姓皇族里论武功、智慧、不贪恋皇权的,恐怕就这位二公主了,皇上再不喜欢她却对她极为放心。”风雪月分析道。
冷夜宁也颇为赞同,云昔蓉与云昔兰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时南鸣轩踏入鸣月阁看见寒若浅,破天荒地好脾气道:“若浅回来了?”寒若浅福身。
风雪月正要行礼南鸣轩便拉过她往外走:“特叫人做了新奇东西,走我们去瞧瞧。”。
寒若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般看着冷夜宁:“怎么,玄王有点不一样!”,冷夜宁笑着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告诉她。
寒若浅诧异纵使小姐神机妙算也会有被算计的一天。
“只愿他待小姐是真心,这些算计也没什么。”寒若浅笑笑正巧听到蓝子涵在屋外大喊。
“坏丫头,你总算回来了,这些日子我可是日盼夜盼,玄王府的大门都快被我踏烂了,你就那么狠心让哥哥难过?”
寒若浅脸上明显一僵,双手捂住耳朵对冷夜宁抱怨道:“你快去将这人嘴巴给我割下来,聒噪地很!”。
“素日里你不是最爱七嘴八舌嘛,怎么如今到厌烦起他人来了?”冷夜宁打趣道。
“哎呀!丫头,我改日就将礼品嫁妆准备齐全送到府上娶你为妻如何?”蓝子涵依旧死心不改。
“我就觉着他烦人,还是不是好姐妹了?”寒若浅一边关门一边抱怨着。
“你这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冷夜宁看着她那模样笑得不行。
寒若浅也懒得和她说道,绕过鸣月阁便回偏殿休息去了。
风雪月还以为是什么稀奇玩意,不过是在庭院里建了个秋千,南鸣轩则不以为然:“月儿这秋千的好处要坐上去你才知道!”。
风雪月将信将疑坐在秋千上,南鸣轩一推她才发现。
建在亭子里往外荡时竟然悬空在水面上,细下还能看到鱼儿在荷花池里游荡。这才明白这与其他秋千有何不同,这一下一下南鸣轩也不知疲惫。
直到晚饭才作罢,晚饭过后南鸣轩收到捷报,说是军中有事需王爷亲自出马。风雪月就无聊到处逛逛,这一逛便到了南鸣轩书房。
守门的惊奕看见是她便恭敬的放她进去了,她也笑笑。
书房机密,他倒也是放心自己。
书房里书很多,史书、杂记、游传、茶学无奇不有,在看书桌上倒是笔墨纸砚摆放齐全。书桌后是一排书架,只是未曾放书倒是放了些玩物。第二格中间有一檀木雕着繁花的盒子,风雪月好奇打开。
“朝云簪!”风雪月纳闷不是寄给南帝了吗?后来想想也对,他既然知道她送去朝云簪要求和亲,南叱绍必定是将其中的缘故告诉他了。
朝云簪原本就是清妃蓝清淑的东西,现在还给她的儿子理所应当。
随后看见旁边有一个白玉做的马,那姿态像是要跨海跃沟啊。没见思索便去拿,发现竟然拿不动。
暗格,风雪月灵机一动,想起苍梧说的小秘密。
她将玉马一转,便在刚刚放朝云簪的那格后面,隔板向上移开。墙内挖了一个洞,里面放着一个锦盒。到是简单的盒子外面没有什么特别,也没上锁。
心中忐忑,连她的心跳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打开盒子映入眼帘是一张旧帕子,成色已经很老,白色绢帕左下角绣着一轮圆月,圆月下方绣着梅花,旁边绣着一个“月”字。
这锦帕居然和她所用所差无几,唯一不同的是针法稍显生涩,像初学者。
锦帕下面则是一只绿色的绣花鞋,尺寸大小应该是个孩子穿的。
鞋上绣着鸢尾花,鞋后跟更是绣了一个“月”字。这绣法与锦帕上的不同,娴熟细致。
这不是十岁那年母亲带她和哥哥历练时所穿的新鞋吗?四娘为几个姐妹所绣,一人一双,后来在曲州救下一个小哥哥和小妹妹就丢了。
等等救下一个小哥哥,南鸣轩?
“原来鞋不是掉了,是被你偷了!你个小偷!”想到此处风雪月不自觉的勾唇。
原来曲州那个玄衣少年就是他啊!
原来他们六年前就已经认识了!
原来当年睡梦中隐约听到要取她的人也是他啊!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