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有些急了:“小师妹,这做人是不是也应该讲一些理啊,不管你以前对大师兄是什么感情,要你都成过婚了,为什么还要抓着大师兄不放呢?”
老三也有些不高兴了:“小师妹,不是我说你,以前在门派里是你相中了大师兄,而大师兄从来没给过你任何的回应,没有耽误你的婚事,你现在的怨从哪来呢?”
说完叹了一口气:“要是那个人不是大师兄的话。我可以帮你把人给抢过来,可现在人是亲人,大师兄也是不外人,咱们就只好坐在一起讲理了,小师妹,不是我说,要是今天你不在众人面前把事说明白,把嫂子给气跑了,我第一个不答应,现在你就说吧,你到底去不去把事情说清楚?”
小莲因为是门派里大第子的唯一的女儿,长的又好,下面的师兄弟都很给面子,所以养成了娇纵的性格,从小到大,她就是在玉濡面前吃过瘪,她是真喜欢玉濡,求了她爸多少次。得到的答案都是:玉濡一心向道,心无杂念,心不在你身上,就是爸强压他娶了你,以后你也不儒幸福。
追了几百年无果后,小莲没办法嫁了严师兄,可没想到这此门派出事,他把小莲抛开,自己跑了,小莲是在玉濡和玉清努力撕开苍穹时,在几个师兄弟的保护下,才得救来到地球,所以她心里一直不平。
可她也把老三和老五的话听进去了,现在不是以前,她也知道想一想了,要是她在这么闹下去,不听话的话,说不定现在三师兄和五师兄就会把她立刻送走,她可下是找到了大师兄,现在她不想离开。
小莲站起身:“我进去,给大师兄一份祝福。”
老三一听乐了:“这就对了嘛,早这样多好,走,我们去喝喜酒去。”
两人把小莲带回来,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冷锡握了握拳,小博伸手拉住他,冷锡冲小博点头:“放心,只要她不先闹事,我是不会出手的,不管怎么样,今天都是我侄子的好日子,不想惹事。”
小博一听拍了下冷锡的手,笑了下:“你能这么想就好了,不管怎么样,李敖和李灿他们两个,和玉濡,玉清都已经定下了夫妻契约。要可是知道一些,要是把契约结开的话,对两个人的伤害都很大。”
李敏此时更是恨不得把小莲给扔出去。可她现在也知道了这女孩子的身份,是玉濡他们师傅唯一的女儿,所以只好让她进来,但眼睛却一直的盯着她,要是这女孩子不知轻重,再惹事,李敏一定会对也出手。
李老头对小莲的印象也非常不好,感情是双方面的,而且退一万步说,你现追玉濡,没追上,半路上换了人,跟了别人,现在那人不在了,你又返回来追玉濡,还不让人结婚,是不是有些过了。
他们因为是李敖的至亲,反到是不好说话,而高蒙却不干了,这四个孩子,可是他看着长上进心来的,因为以为他和张信一辈子不会有孩子,所在他真是把这几个孩子,当成了自己的一样。
李敖他们的每一天的成长,在高蒙的小本上都有记载,现在在李敖大婚的时候,蹦出这么个坏女人,真让人生气,而且高蒙的脾气是真不好,也不只是他,他们这些个特种兵出身的,哪个不是血性汉子。
而李老头带出来的那些个黑道的人,更是一个个性子直脾气暴,刚才李显和李念还的甲一,都要冲上去给这不要脸的女人两个嘴巴子了,让你不知道廉耻!
小莲也感觉到屋子里的气愤不对,这也是她成婚后在严家学来的。现在她也不敢在闹了,看向玉濡:“大师兄,我祝福你终于找到了双修道侣,你和二师兄有了意中人,感情有了归宿,我爸在天之灵也会安心了。”
听她说这几句话还过得去,玉濡和玉清都长出了一口气,他们的新媳妇,现在还在老丈母娘身边压着,没让过来呢,大婚的日子,哪有两口子不坐在一起的。看到小莲总算是把这事给翻过去。
两人眼睛都转向了李敖和李灿,玉濡先站起身:“妈,让小敖过来坐吧,我们两个好给长辈们敬酒。”
李敏也是生气,但她心里可是明白,自己儿子已经和玉濡,玉清结契,就是他们一辈子的爱人了,自己这当母亲的,能让两个孩子幸福最好,要是没能力的话,就在一边看着,但说什么也不能拖孩子们的后腿。
但面子还是提要的,所以把李敖和李灿两个孩子,都拉到了自己身边,看到玉濡和玉清两次的求自已,李敏也就下了台阶,把李敖和李灿给放回去:“好,让他们过去,但你们得知道谁应该是第一位的。”
李敏说完,小莲的身体一僵,玉濡马上认真是说道:“母亲,请放心,我们修道之人,此生最重视的就是双修的道侣,他不但是我们生活中的伴侣,更是我们修行中的伙伴,而且我们生命是互通的,我爱护他,就是爱护我自己。”
玉濡这么一说,小莲一下子尖了声音:“大师兄,你竟然和地球人签定了夫妻契约,当时我和严林结成双修道侣时,我们定下的也只是平等条约,这夫到契约对双方的约束力太高了,你竟然敢签?”
小莲一说完,众人才知道原来结契,有这么多种的方式,听小莲的意思是,玉濡和玉清他们两个,和李敖他们所订下的契约,对他们来说是最不合适的一种,想想也是,玉清人他们可是大能啊。
他们的生命现在和李敖李灿两个孩子共享,是有些不合算了。李敏此时看向玉濡和玉清眼神更加的柔和,谁不喜欢对自己孩子真心的人呢:“玉濡,玉清啊,没想到你们对李敖李灿的感情这么真。”
玉濡和玉清一听上前一步:“母亲请放心,我们求娶李敖(李灿)时,就把他们当成了此生都要珍稀的真宝。”
李敏满意,屋子里的人也都高兴起来,冷锡说道:“没想到结个契还有那么多的说道,还好,玉濡他们结的是夫妻契约,教给我们的也是这个,能给我机会与你生命共享,能与你同生共死真好!”
小博点头:“我也一样,但刚才那个小莲,她的爱人怎么不和她订这个契约呢,她们怎么可以在成婚时,订平等契约呢?这个契约我大概知道一些,一般都是不太熟悉的人,要一起对敌时签定的。”
小博说完,冷锡撇了下嘴,看了小莲一眼:“你也不看看她那自私的样子,就她这套作法,能有人同意和她成婚就不错了,要是我的话,就是全世界女人死没了,我也不会娶她,太不可理逾了。”
此时,最最震惊的就是小莲了,开始她还打着,以后和大师兄好好相处,然后让大师兄和那男孩子把契约解了,和自己成为双修道侣,但现在她知道那一切都不可能了,他们签下的可是夫妻契约,是所有契约里,双方关系牵制最高的一种。
回基地路上。
“七哥哥,七哥哥,还有九哥哥,你们?你们干嘛呢?”奇怪的啦,又是不知从哪里出来的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子,目前来说,这个可以看作是最小的,但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小孩儿的样子,从头到脚都透漏着成熟,衣衫不整且肮脏,蓬头垢面一副萎靡不振的神情,眼睛,尤其是眼睛,白眼仁很多,黑眼仁极少,脸颊消瘦,手指干枯,手里拿着个电子游戏机,正在疯狂的玩着电子游戏,这个所谓的少年,一边的和七儿九儿说着话,一边手里不闲着的玩着游戏。。。。
白羽自来就是个游戏玩家,看着少年手里的小游戏机,不由得兴趣大增,他蹭到少年身边,伸过头去观瞧,看看少年在玩什么游戏,仔细看过,白羽不由得嘴一撇,你知道少年在玩什么游戏吗?嘿嘿,俄罗斯方块。
“七哥哥你跪着干嘛呀?快快请起,地上多凉啊,我听我们幼儿园老师讲过,人要是老在地上跪着,那膝盖可容易潮湿啦,很容易得病的,最常见的就是得,嗯,对了,风湿性关节胃。”
少年一只手打着游戏,另一只手忙着搀扶起七儿。
“小十三儿,这事你别管,让他跪着。”九儿一把拉开了那少年的手。
“在下五层你必死”白羽在一边看着那少年的‘俄罗斯方块游戏’说道。果不其然,那少年接连落了五层,已然到顶,游戏一下子结束。
由此可以看出,这种简单小游戏对白羽来说,真是的,太小意思不过啦啦。
“坏了,坏了,唉,怪可惜了的,二百多分白得了。”少年显得非常惋惜的样子。
“哇靠”白羽气道:“你就这个水平啊,才能得二百多分,就你这样,也敢端着机器到处走?你可真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废话”少年转过脸来直视白羽:“我本来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你知道哇?”
“我?”白羽这下把少年的脸瞧了个仔细,看他这样子,不光是萎靡不振,简直就是愚痴到底。
“我当然是知道的啦”白羽硬挺着说道。
“好,我就当你知道。”少年开始不依不饶:“那你就说说吧,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首先你回答一下,这天有多高?”
“这天吗?嗯。。。”白羽一时语塞,但既然放出话啦啦,就得能收回,好在他聪明非凡,脑瓜一转就有主意了。
“这天啊,也就嗯,有一天多高那样吧。”白羽十分肯定的回答说道。
“一天多高?这一天多高是多高?”少年紧追着问。
“一天多高正好是,天的高度。”白羽笑着很自信的回答道:“你要是不信,你可以测量一下,你看看这天,是不是‘一天多高’的高度?”
“行,算你能扯。”少年一脸的不乐意,接着又问:“那你说说这地有多厚?”
“一地多厚呗”沙比抢先替白羽做了回答。
“瞧瞧”白羽拍着沙比的肩膀笑道:“连沙比都知道。”
“我可以不知道,但这不代表我是SB。”少年更不乐意了,一脸的怒容。
“小十三儿你别往心里去”九儿帮腔道:“你不是SB,这帮人才是SB呢,他们???”
“说谁呢?”脾气一向不太好的冷锋首先发怒,他双手一捂,一大团光亮亮的闪电就握在手里了,正要发难。。。。
“息怒,息怒,息一小怒吧吧。。。”七儿见形势不妙,忽地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站在中间笑道:“嗨,又不是为了钱儿,有什么架可打?有这功夫还不如打打工挣挣钱呢啊,九儿啊,还有你,小十三儿,你俩何必呢?俗话不是说的嘛,人为财死,你俩呢?死的都是不明不白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你俩不是为财而死的嘛,你俩是TM的为SB而死的,你说冤枉不冤枉?不是我这个当长辈的兄弟说你俩。。。。”
“七儿你怎么回事?”九儿怒道:“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俩有什么冤枉的,再说啦,我们也没打算死啊。”
“是这么回事”七儿诚恳的说道:“我也知道你俩没打算死,死了,不是我瞧不起你俩,就是死了,你俩也没钱钱发送,我只是可惜你俩啦啦。。。”
“用不着你可惜”九儿倔强道:“我要是死了,不用什么钱发送,你们哪,就把我埋在麻将牌堆里,我就心满意足了,这点儿你们可以做到吧?”
“我也简单”那少年凄楚的说道:“我要是死了,你们就把我烧喽,把我烧成灰,然后,你们就把我烧成的灰,塞,塞到这个游戏机里就行啦啦。”
“这扯不扯?”七儿苦笑道:“我没说让你俩非得死啊,我是说,这人为财死总是不假的吧,我是这个意思。”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九儿更搞不明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