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拓跋汉子站了出来。
“只要公子命令,即使前面是刀山火海,某家也要去闯一闯。”
隋炀帝杨广满意的点头。
“此次你带领500人,先行阻截前方的第1波骑兵。
某家不想让你和这些突厥人杀的难分难解,这就需要你和你的兄弟们加以配合。
尔等只需要将他们引到那处沙丘之后,便是完成了我交给你的任务,你可听懂了。”
隋炀帝杨广伸手指向了不远处的一个沙丘。
这里毕竟已经接近了边境,近些年来许多边境的城池荒废。
而这处沙丘原本就是一个城墙的位置。
因为凸出地面很高所以拦截了大量的沙尘,如今形成了一个平原上较为突兀的沙丘。
此地可以很好的阻截视线。
这让拓跋翰子想起了之前隋炀帝杨广利用一颗火红珠子,干掉了突厥马帮首领上千人的壮举。
他立刻答应下来。
“某家明白了。”
隋炀帝杨广淡淡点头。
“其他人将自己所有能够燃烧的东西,全部铺在那片沙丘之后,只等到拓跋将人引过来,就是各位出手的机会。
但这个方法估计也只能用一两次,各位可不要浪费了某家的宝贝。”
当着众人的面,隋炀帝杨广从空间中取出了火灵珠。
珠子晶莹剔透宛如红玉雕琢。
引得几人目光闪烁,心中大为的兴奋了起来。
而此时隋炀帝杨广又继续说道。
“月奴就呆在某家身旁,此一战你绝不能出事。”
月奴微微一愣。
脸色难免有些羞红。
而几个老管家则是促狭的笑了笑。
也是明白了之前隋炀帝杨广为何训斥他们。
毕竟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号角声传来,突厥骑兵列阵,开始缓慢的让马匹向前奔跑。
而此刻拓跋是率领着500人,缓缓的迎了上去。
两军对垒,杀气犹如是冲上高天的孽龙。
此时卷扬启两方军队的士气,澎湃而具有震慑力。
望着此刻面前缓缓而过的骑兵。
隋炀帝杨广的内心之中,浮现出几分豪情。
“我大隋朝的将士们,骁勇善战,即便明知前方是无回头路的深渊。
却也甘之若饴,没有人会恐惧。
因为他们知道在他们身后,便是自己的亲人与家人。”
此刻隋炀帝杨广心中感动。
而前方拓跋大吼一声。
“突厥人,而等化外蛮夷之辈,通通前来受死。”
拓跋这一声吼,便像是掀起了进攻的号角。
后方,不到千人的商队成员,此时也是发出了一阵阵自胸腔之中传出的豪迈声音。
宛如是虎啸山林,气势十足道卷过整个草原上的沙漠。
这声音让人听得热泪盈眶。
月奴紧紧的握紧了弯刀。
盯着前方正要骁勇冲杀的将士们,一双眼睛里充满了羡慕。
隋炀帝杨广淡淡的扫了一眼身旁的女人。
月奴短短两三日的时间内,已经完成了从奴隶到战士的蜕变。
以前的月奴,虽然柔婉的气质令人难以忘记。
但是在隋炀帝杨广看来,那不是月奴应该拥有的东西。
而如今。
月奴此刻眼神里对于勇士的羡慕,让隋炀帝杨广大点其头。
“如此,这月奴多半已经归心。
也完成了从奴隶,变成战士的蜕变。
这并不是坏事,他是被寡人所用时,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诸位同僚,随我杀将上前。”
马蹄声一下子汹涌澎湃起来。
宛如是滔滔洪水倾泻不绝。
拓跋怒吼着与对方的骑兵撞在一起。
刹那之间前方掀起了血肉的波涛。
那突厥旗长眼睛已经红了。
举着大刀来回冲杀,没人是他的对手。
拓跋冷哼一声,挺起长枪迎了上去。
两人交手缠住,身体两侧的战场上,却雪花飞溅残肢断臂飞舞,即使是已经见识过战场的局面。
并且内心中已经有所准备的隋炀帝杨广,这时也露出了三分不忍心。
毕竟这些商队的成员,他们不是专业的战士。
他们是为了活命,为了能够让家人吃饱饭,而想尽办法绝境求生的勇士。
他们的死,或许轻如鸿毛。
可但凡亲眼所见这些人死亡的人,都会从内心中泛起一种不值的想法。
这也让隋炀帝杨广眼神里的寒冷更为的凝聚。
宛如是化作了两道冰山,。
“时间差不多了,吹响号角。”
看着战士们接连惨死,隋炀帝杨广有些沉不住气了。
这是他从并州曾带出来的好汉,数量本来就不多。
虽然一路上他用尽了各种手段,帮助这些汉子们逆转了许多局势。
但是突厥人之凶猛,乃当世之最。
怎么可能没有损伤呢?
如今若是再这么缠斗下去,恐怕他这一次并州就是白去了。
月奴立刻挥起弯刀。
身后几名留守的士兵以及弓箭手们,纷纷吹响了随身携带的牛角。
刹那间雄浑苍劲的声音响彻在战场上。
激战正为酣畅的突厥人,突然发现面前的汉人,大规模的撤退了。
看到这一幕,突厥旗长大为兴奋。
“哈哈,汉人果然都是羔羊,以为撤退就能够摆脱必死的结局吗?痴心妄想。”
拓跋手中枪猛然挥动,打飞了身旁几个突厥兵。
听到这名突厥旗长的话,拓跋哈哈大笑。
“儿童只会乘些口舌之利,你们号称突厥精锐,也没见精锐在何处?
有胆,就来追杀我的。”
此言一出突厥旗长大怒。
“汉人果然都是一群言而无信,食言而肥的人。
我已经杀了你们节节败退,你竟然还敢口出狂言?
你这是在找死。”
突厥旗长顿时暴怒起来,在他看来眼前的汉人,只不过是一只羔羊吧。
他们只能在铁蹄的践踏之下,痛苦的哭泣和嚎叫。
只有强大的突厥人,才是这个世间一切万物的主宰?。
而眼前这个汉人竟然如此的狂妄。
已经到了必死的时候了,他竟然还敢嘲讽突厥的强大武士。
这是不可容忍的,如果他忍耐了下去,他将不配作为一个突厥人活着。
因此他勃然大怒,完全不够此刻撤退的汉人们,毫不设防的模样。
因为这在他看来,就是弱者面对强者之时,必须露出来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