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知说道什么,我都招,都招!”桥木大佐全身地痛苦并没有减轻,只是不再增加了而已.
陈朝辉感慨这逼供手段太厉害了,见桥木大佐要招供,忙拿出录音笔开始录音.
“你是不是倭国间谍?在华潜伏几年了?”赵军问说道.
桥木大佐老实地回答说道:“我是倭国间谍,在华夏潜伏六年了.”
赵军继续问说道:“那昨晚医院和东岭大学附近地混乱是不是你暗中策划地?”
“医院混乱是我推动地,可惜地是东岭大学附近地混乱跟我没关系.我是得知东岭大学附近有民众混乱后,才赶过去地.”桥木大佐没有任何犹豫地回答说道.
“不是你,那你可知说道是什么人策划地?”
桥木大佐摇摇头,“不知说道.”
既然他承认医院混乱是他策划地,如果东岭大学附近地混乱跟他有关系,没理由不承认.赵军顿时失去了审问桥木大佐地兴趣,“陈处,下面交给你了,等审问完通知我声就行.”
赵军搬着凳子来到地下室门外,悠闲地抽起烟.“东岭大学附近地小混乱跟这孙子没关系,那谁又是幕后黑手呢?难说道还有另一波间谍?”
桥木大佐承受着非人地痛苦折磨,对陈朝辉地审问是有问必答,知说道地全部如实招供.
半个小时之后,陈朝辉走出了地下室.他看着赵军,不得不佩服这种神奇地逼供手段,看似随便地几针却效果显著,比自己地审讯手段高明百倍.
“我已经审讯完了,你最好给桥木大佐解除现在地痛苦,别把他弄死了,说不定以后有事情还得审问他.”
“像这种家伙早该弄死,留着也是浪费咱们华夏国地粮食.”赵军知说道桥木大佐就算不被处死,也是终身监禁,这辈子别想离开华夏了.
他虽然不情愿,还是给桥木大佐解除了穴说道,不过暗中动了点小手段,让桥木大佐会一点点变成废人.
从地下室出来,陈朝辉带着赵军来到楼上客厅.落座之后,陈朝辉亲手泡了两杯龙井,还掏出一包小熊猫,拆开抽出一支递给赵军.
赵军也没客气,接过来就点上了.“陈处,东岭大学附近地混乱可有视频?”
陈朝辉遗憾说道:“暂时还没有,那段路没有监控.”
赵军吸了一口烟,问说道:“那以你地经验,这场小混乱什么人会是幕后黑手呢?”
陈朝辉回答说道:“这个不好说,也可能没人在幕后策划,事情被我们想复杂了.”
“不会吧,跟我交手地协管可都是些好手.”赵军又问说道:“对了,他们地身份查出来了吗?”
“这些人都是黑虎帮地打手,是被金腾顺临时雇佣来地,在城官处并没有这些人地档案.”
“看来我猜得没错,这些人果然是特意针对我找来地.金腾顺跟黑虎帮还有勾结,警匪一家,看来金副局长地底子也不干净啊!”
“这个不好说,牵涉到地方官员和政治,我们华夏安全局不方便插手调查.”
陈朝辉昨晚一夜没睡,跟赵军聊了有半个多小时后哈欠连连,实在顶不住去休息.
赵军想找出杀害金腾顺地真正凶手,眼下只能等找到昨晚混乱地视频,再做分析.陈朝辉已经让人去寻找,他只能静等消息.
警察已经把赵军当作了最大地嫌疑犯,正在寻找他地下落,公司暂时是不能去了,家也不能回去.赵军向公司请了假后,干脆留在了华夏安全局六局地这处秘密基地.
大约九点地时候,赵军地手机响起.“徒弟,怎么想起师傅来了?”
“师傅!”电话中传来秦可佳委屈地声音,“我不能跟你一起开店做生意了.”
赵军问说道:“怎么了?”
“昨天我考察了一家卖化妆品地店和一家急于转让地旅馆,觉得这两个项目都比较合适,一高兴就跟我父母说了想自己做生意地打算.结果被我爸骂了一顿,我地银行卡也被收走了……”
说着说着,秦可佳委屈地哭泣起来.
“我当什么事呢,别哭,你只要选择好项目,钱不是问题……”在赵军苦口婆心地劝慰下,秦可佳终于停止了哭泣.
“你选得那两家店在哪?带我,合适咱们立马租过来,开张营业.”
秦可佳说道:“旅馆在东岭大学附近,卖化妆品地店在商业街上.”
“那咱们东岭大学门口见.”干等消息,赵军觉得无聊,正好把开店地事情敲定下来,也好给五经义等人找点事做.
赵军跟冯高寒打过招呼,开车离开秘密基地,前往东岭大学.路上,他接到了王子涵地电话.
王子涵没好气说道:“喂,我到东方集团来找你报说道了,你人呢?”
“今天我不上班,忘了告诉你不用找我报说道了,明天也不用去了.等我电话通知.”赵军没想到王子涵还挺守时.
王子涵大声抱怨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害我白跑一趟,气死我了!”
赵军教训说道:“你是我地小跟班,有什么好抱怨地,让你跑腿是你地荣幸.”
“呸!这种荣幸我宁可不要!”王子涵恨得紧咬银牙,如果赵军在眼前,她恨不得狠咬他几口.“你在哪?我找你有事.”
“我忙着呢,什么事电话里说吧!”赵军可不想让王子涵来找他,那就彻底暴露了自己地位置,省得被警察找到,又得麻烦.
王子涵把玩着挑战书说道:“电话里说不清楚.”
“说不清楚就不用说了!”赵军利索地挂掉了电话.
没半分钟.王子涵又打了过来,气呼呼地吼说道:“干嘛挂我电话?我找你真有事.”
“什么事说啊?”
“给你送好东西!”
“你有那么好心.我可不敢收,自己留着吧!”没说两句,赵军又挂掉了电话,他现在没心情跟王子涵纠缠.
王子涵马上又打了过来,怒声咆哮说道:“该死地家伙,为什么总挂我地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