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彻底绝望了,显然,自己的丈夫跟眼前这个小女孩的关系非同寻常,虽然,她不知道细节,但身为一个女人,尤其是经历风雨命运多舛的女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微妙,显然,这一摊子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这个小女孩夏青是认识的,知道是一个村子里的,当然,只是一般的认识,没有什么交往,甚至,谈不上有什么交往,在她眼里,这只是一个孩子,她根本想不到就是这么一个貌不惊人根本不起眼的小女孩居然把自己的丈夫抢了去,心中的痛苦、怨恨和懊恼可想而知。她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医院,那种伤心无须赘述。
接下去该怎么办呢,凭心而论,不论季枫之后在他俩之间选择了谁,对她来说,是绝对舍不得离开这个家的,虽然,曾经有过不光彩的经历,但是,现在这个家是她的归宿,是她一手经营出来的,若是说放弃就放弃,打死她也是做不到的。可是,身为一个女人,她又无法直视面临的现状,一旦想到季枫跟那个小女孩之间有这种龌龊事情,犹如吃下了蟑螂,那个恶心啊,诶呀,心中那个恨啊,就别提有多深了,简直到了咬牙切齿一定要把那小蹄子杀了的程度。
在不知不觉中,她朝马尚魁办公室方向走去,说真的,她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朝那个方向去,冥冥之中,她就那么去了。去干吗呢,她真是不知道,反正脚步是朝着那个方向去。一个少妇孤身一人就那么直直地朝着一个中年男人的办公室去,不知意味着什么。是的,去干吗呢,她真是不明了,她只知道要去那儿。她憋屈,她愤懑,她要发泄,她忽然有了一种当年在夜场时的青春冲动,并且,如今的冲动带有一种盲目性,甚至有了发泄之后的轻松和快感,于是,她毅然决然地去了。
“马……,马大队长,”她不顾一切地推门而入,甚至,根本没有考虑到办公室里是否有情况,门被她哐当一声推开来了,那是马尚魁惊愕的表情,“请你,请你不要再帮忙了……”
她有点喘不过气儿来,说着,便不顾一切地扑向马尚魁怀里。
马尚魁是坐在椅子上的,这一扑可把他吓坏了,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僵硬在那儿,动弹不得。可是,女人根本不管,就那么扑在他身上喘着粗气。他不顾一切地把她推翻了去,他知道这样下去,若是有人进来,他会完蛋的。
女人被他猛地一推,直直地侧翻过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想伸手拉她一把,可是,他却迅速窜到了门口,迅速把门关了起来。
他终于歇了一口气,我地妈啊,还好,总算没人看见。
女人仍然瘫坐在地上,神情颓废的样子,马尚魁走近蹲下去。说真的,女人的确令人垂怜。男人那种本能的怜爱之情油然而生,他双手搭在了女人的肩膀上。
年轻就是好啊,年轻就是有资本,即使如此颓废着,也无法掩盖她那青春勃发的身子,尤其是他从她颈项俯视下去,那洁白的呈流线状的肩膀,尤其是被衣服遮掩住的看不见的躯体犹如一处幽深不见底的洞穴,引发男人无限的想像来。女人那青丝缕缕满头秀发的头颅便顺着男人的手臂贴了过来,他为之一颤,浑身一阵颤栗,双手往前伸去,把女人的头颅揽在了怀里。
女人哭了,是嘤嘤地哭泣,悲恸颤抖着,面对唾手可得的美丽女人,他几近崩溃,真是要了小哥的命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呢,好端端地离开他这儿,回转来却是这个样子。马凯丽呢,她去了哪儿,怎么是这个他不太熟悉的女人独自跑到他这儿来了呢?
要知道在这种情形之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啊,这种无法预测不知究里的情形,是注定要男人犯贱的,他一下子没有控制住,双手真就在夏青胸脯上搓揉起来。他似乎被灌了迷魂汤,就那么不计后果地恣意妄为地在女人身上搓揉起来,甚至有了不惜为此身败名裂的一闪念头。
女人更软了,身子完全躺在他的怀里,女人微眯着双眼,嘴唇蠕动着,胸脯逾发起伏,马尚魁的胆子更大了,他干脆把女人抱了起来,走向长沙发。女人伸出双手挽住了他的脖子,他显然受到了某种暗示,顿时胆大起来,把自己那厚实的嘴唇递了过去压在女人那樱桃小唇上,他亲吻了女人。
他把女人抛向了长沙发,那个不知睡了多么女人的真皮沙发。
女人被弹了回来,又重重地落下,马尚魁已经在脱衣服,眼睛瞪着充满了血丝,不顾一切地扑了上来,女人不见了,女人整个人被埋没在沙发里。
马尚魁发出了杀猪一般吼叫声,显然,这个男人完全失控。是因为什么,因为女人的性感嘛,或是,因为太久没接触女人嘛,谁也不知究竟,反正,这个男人的脸完全扭曲变形。女人却流泪了,在被埋没的一刹那,眼泪抑制不住地流淌了出来。那是晶莹的泪珠儿,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从她那洁白如脂一般的眼角处滚落下来。
终于,马尚魁觉察到了,他在系着裤带,他停下手来一脸惊奇,忙问道,怎么啦?他在匆匆系上裤带之后,双手按在女人脸颊处安慰着,如同哄小孩子一样。
宝贝,你是怎么了,刚才,……刚才我,是不是太猛了,太粗鲁……啊,不,是不是太粗鲁了啊,弄疼你了吧?都怪我,是我不好,是我太着急,太那个了……嗨,谁叫你太……吸引人了,我,我控制不住哇,别怪我,别怪我,好嘛?
马尚魁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极尽恬耻之本能,嘴唇却在舔噬着,似乎要一口将沙发上半裸体的女人一口吞下去。男人就是这个德性,此时此刻,他是不顾及自尊、自警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