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静其实还是有头脑的,虽然说脑袋小,但是里面装的东西还是不少的,因此我稍微一点拨,她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等吧,我和常静两个人在外面吹着凉风,时不时的我就能够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的抱怨。
“杨梅,你说你也是,惹这个东西干嘛。现在搞得大家浑身臭气熏天的。”
“我起码三天吃不下饭了。”张庆在里面是最悲催的一个,虽然她不过就是站在哪里,但是依旧还是在哪里抱怨。
“别说了,赶紧的吧,道长说了,要是不给收拾好,到时候张玲玲可是要来找我们的呢。“张大同胆子小,听到徐定国和张庆在哪里不停斗嘴,顿时一句话,将两个人打击的停止了声音,随后里面就传来一阵呕吐加冲水的声音。
大概也就半个小时左右吧,我就见到徐定国和张大同提起一个塑料口袋走了出来,
看那两个人的表情,我估计,那味道,绝对酸爽。
的确酸爽,一个多余的死人了,早就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就算是徐定国和张大同用了塑料胶布将这个口袋给封住,但是我却依旧能够闻道那个味道。
“走吧,我们去墓地。”我看了一下几个差点被熏晕的张庆等人后,顿时开口说道。
几个人虽然满脸都是苍白,我估计都是给熏的,特别是张庆,那表情,好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一个个的看我干嘛,我见到出来的几个人眼神看着我那叫一个怨恨,心中顿时有些发毛。
“别看我撒,谁叫刚才她看到你们了,你们要是不让她入土为安的话,恐怕七天后她就回来找你们了。”我心中虽然有些不忍心在欺骗,不过为了不引起公愤,我不得不这样说。
还是鬼魂索命的这个理由好,几个人的眼睛顿时再次恢复了恐惧。
“快走吧,我们赶紧将她入土为安吧,我可不想死啊。”张大同当即嚷道。
几个人我看也是这个心思,居然一溜烟的,就开始往前面走去,我也不知道,这些人现在是哪里来的勇气,也就不怕那个被我打伤的活尸跑出来咬一口。
往东南走了将近两公里后,我们就来到了坟山。
这里说是坟山,不过是东一个坟头,西一个坟头而已。
左右转动了几圈过后,杨梅的老妈确定了张玲玲埋葬的位置。
这里的人在死了后都是不立墓碑的,因此只能是根据人的判断来断定。
张玲玲死的时间也不过一个来月,在加上当时杨梅的老妈和杨梅在张玲玲下葬的那天都在,因此我能够断定,一定是这个坟头。
在加上,这上面堆满了花圈,我更加能够确定。
“赶紧整完回去吧,怪不舒服的。”常静挽住我的胳膊,听着风将花圈吹动的哗哗作响,顿时有些害怕的说道。
是个人都害怕,不要说常静,就算是我们几个大男人,都感觉这个花圈被风吹动起来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不舒服,更不要说这是在大黑夜的。
我点了点头,随即我就见到张大同居然跑过去就要去扯花圈。
“嘿嘿,干嘛,不用扯开花圈。”我赶紧制止了张大同,随后示意徐定国这老头将熟料袋放在地上后,就取出火符念动咒语将其引燃后丢到了上面。
呼呼.......一阵如同火苗沾染到了汽油一样,大火一瞬间就将张玲玲的尸体引燃。
火光很快窜入到了天空中,将整个坟地都映照得如同晚霞一样。
火光渐渐的小了下来,在见到一切都已经被烧掉过后,我这才示意大家可以离开。
尼玛,一个个都不想走后面,都是往前面冲,我都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是在怕什么,有我在,这坟堆里面的鬼魂还不敢放肆。因此我见到这些人跟风一样的往山下跑,顿时无奈的鄙视一下。
回到杨梅家内,里面依旧还是能够问道一股味道。这种味道虽然很淡,但是确实有些臭臭的。
杨梅这一下在也不在说我是骗子,而是胆战心惊的走到我面前,询问为什么张玲玲会找自己的原因。
其实这个事情,不是张玲玲找她,而是他被东北密林的那个东西给盯上了,也就是说,就算今天张玲玲不来,等几天,也会有其他的人来,非得将杨梅带走不可。
对于杨梅我没有好感,见到她这个样子,我有心的洗刷她一下,顿时咳嗽两声后说道:“你被那东北密林中的东西给看上了,我估计是要让抓你去做她媳妇,谁叫你长的漂亮不是。
哇.......我话还没有说完呢,常静居然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哭的那叫一个凄凉。
“我不想死啊,不想死的啊?”杨梅居然跟小孩子一样的瘫软在地上后大声哭泣。
我是不是有些过分了,见到杨梅在哪里不停的哭泣,我顿时皱起眉头后蹲了下来。
“你要干嘛?”虽然杨梅哭泣,但是见到我在她身上乱摸,依旧还是警惕的问道。
杨梅身体我全身上下都看了,没有常静的好看,我这是要检查一下的是杨梅是不是受了伤,毕竟刚才张玲玲那时候将她压在床上,谁知道又没有被挖到。
“德行,谁看你啊,我看看你有伤口没有,当然,如果你不让我看,到时候和张玲玲一样的话,我不负责的。”说完这话我就准备起身离开。
“道长,你检查吧。”杨梅听到这话,顿时慌忙拉住我的手,我看了一下杨梅的的那双眼睛,是恐惧的,我估计她是害怕成为张玲玲的那个样子,因此嘻嘻一笑,随后开始蹲下来。
当然啊,顺手卡油这种事情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但是呢。我不能做的那么明显,不仅那么多双眼睛都在这里看着我呢,要是不注意,那就完蛋了,我的清白估计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从小腿捏到大腿,在从大腿捏到胸部,我都为自己的行为感觉到无耻,但是没有办法啊,谁叫我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