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的时间很快过去,林少其跟魅姬两人现在已经被众人认可为母子关系,所以皇帝特地命令给林少其多放几天假,而这一放假,林少其就有足够的时间跟魅姬在一起,他也显得很轻松!
赵子墨因为一时不能接受自己的岳父大人是这样的人这个事实,一时悲痛竟然生了病,不能跟太子殿下一起回京城,就暂且在林府住了下来,美其名曰养病,实际上……
赵世子翘起二郎腿,对身边端茶递水的林夕道:“夕夕娘子,为夫做的很好吧!”
林夕狗腿的点头:“嗯,很好很好!”
“那娘子还不赶快来伺候为夫,来来,先喂为夫一口水,为夫觉得有些口渴!”
站在一旁的绿荷见到这样的两人有些忍不住的扑哧一笑,而另一边的小花,则实在是看不下去,想要去接过小姐手中的茶杯,却被赵子墨一个霹雳眼给瞪了回来!她只得站在原地不动!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林夕不由得感慨:哎,女大不中留啊,连小花都被这只狐狸迷惑了,这样不好不好!
小花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前途堪忧,只是在旁边有些唯唯诺诺的看着赵子墨,她知道,这个赵世子,其实也是个不好对付的主儿,所以,还是少惹为妙,小姐啊,谁让您招惹上这么一位呢,您就自求多福吧!
被诅咒自求多福的某只,此时端着热气腾腾的茶杯,靠近某狐狸,粗鲁的将茶杯递给赵子墨:“给,喝水!”
看着冒着热气的水,赵子墨紧紧皱起了眉头:“这水,会不会太烫了!”
烫!当然烫!让你喝的能不烫吗!林夕不断的在心中嘀咕,可是手中却已经将水杯拿了回来,她现在是完全体会了吃人家手软这句话了,赵子墨帮了自己这么大的忙,本来就说要好好谢谢赵子墨!
本以为这货会说“以身相互”之类的话,没想到赵大世子这次竟然学乖了,提出的要求竟然是林夕要负责伺候赵子墨一天,无论赵子墨提出什么要求!
林夕想了想,嗯,这样也算合理,只要赵子墨不太过分,可以接受!于是也就欣然同意了!
可是没想到,这是她噩梦的开始啊!自从答应了这件事情之后,这不,一上午,林夕已经给赵子墨倒了上百次的水,揉了几十次的肩膀,并且搬了十几次的椅子,总是觉得这儿也不舒服那儿也不舒服,好像真病了似得!
可是林夕知道,赵子墨这厮只不过是……想要整治一下她罢了!
思及此,林夕觉得分外的愤怒,将热水狠狠的倒像路边的花朵,边倒还边嘀咕:死狐狸烂狐狸,我烫死你,烫死你!
绿荷恰巧有意无意的听到这句话,看到已经快被烫死的某片草,深深的为自家主子未来的路堪忧,可惜主子现在完全还不知道这件事情!这更让人觉得忧心啊!
越发忧心的绿荷,决定还是不要去提醒主子的好,说不定主子就是这受虐的倾向呢,要不然怎么会偏偏喜欢林夕,这林夕姑娘到底造了什么孽?不就是掉到了赵子墨的澡堂里吗?
想到这里,绿荷还仍不住的笑了笑,这一笑,惊动了正在浇花的林夕,她狠狠的瞪了过来,绿荷不得不赶紧止住笑容生怕遭到波及:“呃,林姑娘,你继续继续,我什么也听不到,我最近有些耳背眼瞎!”
说完,绿荷箭一般的消失在原地,连人影都不见了!
看林夕看着空空无也的前面,甚是怀疑刚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已经将热水全部倒掉的林夕,随手就到了一杯冷水,瑶瑶头决定恢复一下自己的思维,然后朝着赵子墨走去!
躲在旁边的绿荷,这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喃喃道:“好险!”然后再次消失在原地!
林夕端着冷水来到赵子墨面前,跟第一次一样的粗鲁:“给,喝水!”
跟明显,对赵子墨非常的不满,而赵子墨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偏偏还不自知,伸出头来看了看林夕递过来的水,无奈的遥遥头道:“哎,这次太冷了!”
天杀的!林夕觉得自己要疯了!她站立不动,等着赵子墨说话,可偏偏赵子墨一声不吭,眼神幽怨的如同弃妇般的盯着林夕!
林夕原本的怒气终究被这眼神击破。然后,她幽怨的又去倒水了!
如此这般的反复,已经来回四五趟,连小花都急的快哭了,而林夕显然已经到了频临崩溃的边缘,她心中不断的念叨要忍,一忍,再忍,不能在这样下去了,一定要忍耐!
可是现在,她觉得自己真心忍不下去了!鬼都知道,赵子墨真是故意的!
看到这样的赵子墨,她气不打一处来!最后一次,着巨额是最后一次,绝对不让赵子墨在得瑟了,她这么想着,就将自己手中的水递给了赵子墨,这次她学乖了,竟然没有说一句话!
赵子墨似乎终于意识到林夕是要生气了,这才有些牵强但是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嗯,这次看着温度不错,色泽我也喜欢,只是不知道味道如何,夕夕娘子,你就替为夫尝一尝吧!”
林夕一忍,再忍,想要发作,但是无数次的暗示自己,这个人帮过自己,帮过自己大忙,一定要伺候好了!
于是,林夕最红还是端起了杯子,轻轻的抿了一小口茶,当然现在的她是喝不出任何味道的,只是走个形式罢了!
赵子墨看林夕已经喝了少许,装模作样的问道:“味道如何?”
林夕点了点头,表示可以,已经很好喝了,可是赵子墨还是不死心,继续问道:“那是什么问道呢?本世子喝茶很挑呢!”
挑你个大头鬼!林夕再次在心中暗骂了一句死狐狸,然后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很好!”
言外之意,这茶水很好喝,你快喝吧,可是赵世子岂是那么好打发的,在林夕两眼怒火的时候,还嬉皮笑脸的道:
“怎么个好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