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熠勾了勾嘴角,凉凉的看着自己手下的那个人,眼神冰冷,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看着我是如何杀人的啊。”
那个人也在集齐自己最后一点力量,想要跟苏念熠拼得个你死我活。
他多多少少是了解苏念熠的情况的,外界传闻,虽然大多都是夸赞宋内义的聪明才智,举世无双洋溢着都是赞美之词。
但是却从来没有夸奖过苏念熠的武力值是怎么样的。
如果单从武力方面下手的话,就算苏念熠轻功再好,动作再快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那个人在暗中化拳为掌,集齐自己的内力,准备一击致命的时候,突然被白少白一脚踹开。
苏念熠:……
杀手头头:……?
玩不起是不是?怎么可以突然袭击呢?
白少白站在苏念熠的脸前,有些无奈的看着苏念熠揉的揉她的头发:“原来你只是想杀人呀,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说的这么严肃,我以为是什么呢。”
苏念熠有些沉默,一时无言以对。
发现自己的师兄有些变态怎么办?
白少白在苏念熠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继续说道:“我是你的小师兄,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告诉我的,你不方便出手的可以让我来。”
苏念熠心中五味杂陈,他原本以为白少白会十分厌弃和自己站在一起,甚至会站在正义的一方指责自己。
没想到他居然在安慰。
在安慰一个嗜血杀伐的小姑娘,神色温柔,语气宠溺。
“你不害怕我吗?”苏念熠想了想还是问出了自己心中很疑惑的问题。
若是别人见到自己这副模样,肯定会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然后四处宣扬自己是嗜血的女魔头。
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做法,可是没有想到白少白居然会这么回答自己。
白少白很是疑惑:“你是我的小师妹,我害怕你做什么?”
苏念熠看了她的手,自己白皙嫩滑的小手上握着一把古朴的小刀说道:“你不害怕我杀人成性,对你不利吗?”
白少白扑哧笑了出来:“原来你担心了这么长时间,就是担心这个呀。”他继续揉了揉苏念熠的头发,面上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心里却喟叹着:“小姑娘的头发真滑,摸起来真舒服。”
“我是你的小师兄,我们是一家人。既然你已经告诉我,你也是鬼医门下的弟子,那你肯定不会忘记,咱们宗门有一个规矩就是帮亲不帮理。那你还害怕我什么呢。”
白少白说完之后,苏念熠有些释然,过了这么长时间,他连这个都已经忘记了。
鬼医并不像其他门派一样十分的正规,如果门中弟子有一个违背师门毁掉清誉,都会秉公执法。
但是我们这里却是,只要是自己人,那错的都是他们。
白少白虽然看着宋念熠,余光却瞄着那些蠢蠢欲动的杀手。
杀手头头依旧没有放弃刺杀苏念熠的想法,他收敛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势,眼神阴沉的看着屋内相互表白的两个人,嘴里喃喃自语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去死吧!”
白少白连头都没有回,一脚狠狠的踹到了他的心窝上。
他继续温柔地对苏念熠说道:“阿熠你知道吧,你是一个女孩子,有些事情你是不需要做的,让我们来就好。”
无论是什么事情,鬼医只要想做那一定能做得到。
他们就这般欺负苏念熠自己不在家就罢了,可是当着自己的面白少白不允许任何人欺负苏念熠。
“你是个小女孩,所以杀人的事情就让我来做好了。”
语气平淡的就好像在说今天起风了呢。
宋建义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别看见白少白像一道闪电一样挥舞着一把扇子,动作如行流水无比流畅,帅气逼人的同时,也狠狠的收割着别人的生命。
三下五除二的功夫,白少白就解决掉了,剩下的人。
苏念熠眯了眯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苏念熠不说话,白少白作为自己小师兄,一定要肩负起将场子热闹起来的责任,于是白少白继续问道:“话说而已,酒酒不是让你在屋子里待着吗?怎么就突然跑上来了。”
苏念熠翻了个白眼,语气有些不好:“我打算在这里晒月亮不行呀,你怎么突然就出现了呀。”
白少白顺着她的话,继续说道:“那真的是好巧呢,我也是过来赏月的呢。”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儿,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十分有默契地跳了下去。
白少白在屋内坐定,继续孜孜不倦的追寻这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屋里有人的,怎么就想着要出去了呢?”
苏念熠表示你的话真多。
但是有的事情用现在的情况并没有办法去解决。
她总不能告诉白少白说自己之所以也,这样这样只是因为在前世自己经历了这些,所以才会有一些预防措施吧。
解释起来太过于麻烦了。
但是白少白这个刨根问底的家伙如果不给他满意的答案的话,他会一直纠缠着你,直到你检查完。
孙愿意给自己倒了杯茶,表情沉静如水,十分沧桑的说道:“今天解酒解释告诉我,不让我回到苏府。”
按理说她是应该听苏酒酒的,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呆着,等到明天或者过几天舒服的人来接她在回去。
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会变得十分的清闲,但是苏念熠并不想变成这个样子。
她是一个会思考有独立精神的女子,不可能一直接受别人的调配。
“如果说只是苏家的劫难的话,那大家一起共同面对就好了。更何况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这句话大家都听过,在这危难的时候他们非要自己买个锅,然后说这说那,愣是不让自己进去,这只能证明一件事情。”
不知何时,苏念熠的手已经在桌子上慢慢的敲打着,缓慢却有气势。
“既然不是苏家在遭遇灾难,那最有可能的便是我,母女结仇非常的深,我当年让他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这次他掌控了全市,多多少少会折磨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