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理睬小女人那看白痴般的眼神,继续在小女人的脚裸上忙碌着。
温如心怔怔的看着男人。
男人腰间的浴巾松垮着,顺着紧窄的腰线往下滑。
精瘦匀称的腹肌和那道若隐若现的人鱼线,露了出来……
小女人的脸上立即起了红晕,特别尴尬地压低声音:“你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
顾明远皱眉,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漆黑眼神看着小女人那窘羞了的脸,眉眼一抬,邪气的问:“怎么?担心你自己抵挡不了我的男色?会强扑我?”
“……”去死!
温如心把脸迅速扭到一边。
脸上腾地一下血液翻滚,头皮发麻地想来想去想不到话反驳他。
双腿不由自主地并了一下,微微颤抖着。
想怎么控制也控制不住。
立即心虚的抬头,目光与他相撞。
两人眼神里装着的自然是两人在一起的那一幕,温如心羞耻愤恨的不行,男人眼底却明显是想“来一次”。
眼神纠缠得她想找个洞钻进去,涨红的脸蛋一时间滚烫无比。
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微哑着声音怒吼:“滚,赶紧给我滚出去。”
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些失落,可终究还是强压住了心中的念头。
他勾唇,嗓音低醇带着明显的揶揄:“脑袋别往床下躲了,这种事没法自控。我出去了。”
“滚,你去死——”
一个沐浴露的瓶子砸地的声音在男人的身后响起。
男人脸上的那抹笑意更浓了。
出了浴室,看见手机的指示灯在闪烁。
男人去沙发边拿起手机。
看到上面已经有好几个鲁达打过来的未接电话。
这个时候还打了这么多的电话,那一定有很着急的事情。
顾明远阴沉着脸拿起手机走出了露台。
露台上男人拨通了电话,沉声问:“什么事?”
语气寒冽,哪还有刚才在浴室里的半点柔情和暧昧?
“顾总,容冰倩被人劫走了。”鲁达在电话那边严肃的报告着。
顾明远点烟的动作怔在了空中,一秒钟后,他继续点着烟,吸了一口,吐出烟雾。,一秒钟后,他继续点着烟,吸了一口,吐出烟雾。
在烟雾中,男人薄唇开启,声线平稳:“能去那个地方劫人,不简单啊。”
“顾总,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容家劫走的。”鲁达犹豫了一下问:
“不会,容家没有这个能耐。不是那老不死,那就是他了。”
男人凝视着天空的眼神幽深深的,里面似波浪不惊,又似在翻滚着什么。
阴沉着脸吸完手里一根烟,回到卧室。
正好小女人已经吸完澡从洗手间里出来。
两人眼神空中在对视了两秒钟,小女人心虚的红着脸侧过头。
男人的脸上已经收起了戾气,知道小女人为什么又脸红,勾唇,揶揄问:“在想什么呢?小脸都能煎鸡蛋饼了。”
“你!”
小女人气的把自己手上正擦头发的干毛巾砸向了男人。
男人笑着接过,冲小女人勾勾手指:“过来。”
温如心最讨厌男人用这个手势叫她了,感觉她每次都像叫一只宠物狗一样。
漂亮的大眼睛斜了男人一眼,不理他。
“过来,我给你擦头发。毛巾都扔给我了,那还站在那里矫情什么啊。”
温如心又被男人的智商给打败了,她扔毛巾是想让他给自己擦头发吗?
“还愣在那里,想让我去抱你?”男人痞笑着问。
男人说着把自己手上的毛巾扔在了沙发上,作势真的要去抱。
吓得温如心赶紧的、乖乖往男人身边走去。
鬼知道他说的抱,又是几个意思,又附带什么损招呢。
温如心小心翼翼的在离男人半米远的地方坐下。
男人大手一伸,直接把她给拽进怀里:“坐的这么远,让我怎么擦。”
温如心也没有挣扎,反正挣扎也没有用!
女人的头发又细又直,垂在肩上如黑瀑布。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柔柔的擦着,就如再擦一稀世珍品。
“我和容冰倩不是夫妻,我和她没有领过结婚证。”男人低醇迷人的嗓音突然在小女人的耳边响起。
温如心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诧异的转过头:“那,那上次报纸上的报道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故意让人宣布的。”
“那你们去民政局领出来的结婚证呢?”
“假的。”男人平静的说:“不是哪个女人想跟我去领证,我都会答应。能在我顾明远结婚证上出现的名字,那一定得是我顾明远深爱着的女人的名字。”
男人一脸沉铸如常,高深莫测的只是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隐隐有什么在荡漾,表达着什么。
小女人眼睫轻颤,心跳凌乱,她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地滚烫起来……
只能傻傻望着他,什么都来不及想,就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咚!要把她震坏。
该死的,她听到男人说自己没有和容冰倩结婚,心里竟然在暗自窃喜!
男人说完这番话,等待着小女人的反应。
可这小女人的反应也太出乎意料了。
只瞪大眼睛,傻傻愣愣的、懵懵懂懂的盯着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应。
这又是什么鬼反应?
男人郁闷的蹙眉,这得有多笨的脑袋,竟然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他气的修长手指在小女人洁白的额头上惩罚性的弹了一个响指,气呼呼的说:“这个笨脑袋,现在给我听清楚了,我的话只说一遍,我顾明远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女人。四年前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四年来我身边没有任何女人。不是我深爱的女人,我顾明远不屑上。我只上我喜欢的女人。”
男人说完,竟然感觉自己额头和手心都冒着汗。
让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说二十来岁小青年该有的情话,真是要了他的老命。
可是为了眼前的小女人,他破例了,他豁出去了。
男人双眸幽幽灼灼,凝视小女人,想着自己刚才的一番话已经够清楚明白了。
这个笨女人现在该听明白了吧。
结果呢,
这个该死的笨女人,还是瞪大眼睛,傻傻愣愣、懵懵懂懂的看着自己。
顾明远气的直觉的心口上的那股热血直往脑门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