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钟,小治在公司刚签署完一份文件,接到晴子打来的电话。
小治,我晚上准备了火锅,你下班后早点过来。晴子撒娇卖萌,声音可爱得能够融化冰雪。
小治皱了皱眉头。你那边的房子,已经收拾好了,我晚上就不过去了。这段时间,忙着给你那里装修,我几乎没有一天晚上按时回家。小治无奈地叹了口气。
晴子央求道,小治,求求你了,你今晚就过来一趟吧。我把食材都准备好了,你忍心让我空忙活一场吗?
小治笑了。真拿你没有办法,那我下班后过去吧。不过,我今晚要早点回家。你哪天回日本?小治不经意地问道。
嗨,小治,你这个人太过分了!人家才回来没几天,你就急着撵人家走呀?晴子委屈得像是要落泪,语气中带着哽咽。
小治心中不忍,赶忙说道,好了好了,我马上就过去!
五点半,小治拿起外套,准备出门。他迟疑了一下,拿起手机,拨打夏雪的电话。可是,依然关机。夏雪这段时间怎么了,动不动就关掉手机?小治,看夏雪这段时间好像心情很沉重,也不愿意招惹她,所以没有追究她关机的原因。
一想到夏雪,小治心中隐隐有些来气。他和夏雪之间,一向是琴瑟和谐,可是前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夏雪那里突然就变成那样了。
小治怀疑,是夏雪故意想办法拒绝自己。夏雪本来,就很抗拒跟小治一起做那件事,当初是小治强迫她,才发生了那样的关系。
还没等小治追究夏雪,夏雪反而倒打一耙,提出跟小治分居。分居就分居,谁怕谁呀?小治觉得,夏雪是被自己惯坏了,从前凡事都对她言听计从,以至于她对自己养成了发号施令的习惯。过段时间,小治打算带夏雪去医院看看,怎么突然就坏掉了呢?
小治走到停车场,恰好碰到无常开车出去。两人互相打了个招呼,各自别过。无常?小治心里顿生疑惑。会不会是,夏雪这次突如其来的变故跟无常有关系呢?无常对夏雪,好像一直挂念着,莫非真有那个意思吗?
小治发动汽车,出了停车场,朝着晴子的小区开去。晴子的房子,已经装修好,估计她过些时日,就会回日本了。每次到晴子那里,她都会对小治苦苦纠缠,令小治苦不堪言。
小治走进晴子的小区,上到五楼,敲响了晴子的家门。大门,很快被打开。
一身火辣前卫装束的晴子,笑着站立在门口。一件鲜黄色的毛线背心,坦胸露背,下摆刚刚盖住小蛮腰。下身,穿着一条绷得紧紧的黑色皮裤,凸显着玲珑的曲线。洁白的脚趾,涂着鲜红的指甲油,越发显出小脚丫的可爱白嫩。
小治走进屋,换上拖鞋。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火锅,以及各样的食材。蔬菜,海货,粉丝,鱼丸等,一应俱全。小治围着餐桌转了一圈,火锅里的水开始冒着热气。
怎么样?小治,我准备得够丰盛吧?晴子邀功地说着,嘴角上扬,娇滴滴地笑着。
嗯,还不错。晴子,你真能干!赶快吃吧,陪你吃完饭,我好回家。要不然,我回去跪榴莲的时候,可没有人帮我说情。小治呵呵笑着,催促着晴子。
晴子撅了撅小嘴儿,为小治拖开餐椅,请小治坐下。她在小治的对面,坐下来,掀开锅盖儿,往锅里下食材。然后,晴子起开一瓶啤酒,先将小治眼前的杯子斟满,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主动举起杯来。
小治看了一眼晴子,没有举杯。别胡闹,我待会儿还要开车回家呢。难道,你想让我酒驾被抓吗?你都这么大了,怎么一点儿大局观念都没有呢?整天就知道任性胡来。你这次回日本,赶紧地找个好男人嫁了,也让我放心!
晴子委屈地看了看小治,赌气般地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喝下一大杯啤酒。然后,抹了抹嘴角,将杯子放在桌上。
锅中的食材煮好了,小治拿起晴子面前的小碗,为她捞满了肉菜,放在她的面前。快吃吧,空着肚子,别喝那么多酒。说完,小治又拿起晴子眼前的碟子,为她盛满了鲜虾蛏子蛤蜊。
锅中的食物捞完了,小治端起盛着蔬菜的小篮子,往锅里下了金针菇小白菜豆腐,然后盖上锅盖儿。端起自己面前的小碗,津津有味地吃着。他一心吃饭,头也不抬,俊美的脸孔沁出细密的汗珠。
吃得差不多了,小治放下筷子,起身拿来一瓶橙汁,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地喝着。
晴子优雅地拿着筷子,细嚼慢咽地吃着眼前的食物。热气扑在她精致的五官上,皮肤显得白里透红。
小治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晴子,看你吃饭,能把人急死。我这边都吃得差不多了,你看看你,才吃了那么点儿。这要是在抢饭吃的年代,估计你会被饿死。
晴子嗔怪地瞪了小治一眼,放下筷子,喝了一口啤酒。小治,我跟你说件事,你可不许生气。我今天,去找夏雪了,就在她的咖啡店里。我以前跟踪过你,才知道那家咖啡店是夏雪开的。
小治登时变了脸色,怒目圆睁。你神经病啊,你去找夏雪干什么呀?她招你惹你了,你有什么理由和资格去骚扰夏雪?小治的脸色红白不定,感到这个晴子真是难以理喻,担心夏雪现在会胡思乱想。
晴子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小治,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我不需要你担负我的人生,只求你能够接纳我,允许我做你的女人。我去找夏雪,就是希望她能把你让给我。就算夏雪不愿意退出,我也可以跟夏雪和平共处。只要能成为小治的女人,得到你的爱,我做什么都心甘情愿。我跟夏雪说了,我们三人之间,其实可以成为一种特殊的亲情。
小治怒不可遏,忽地站起身来,拿起外套,就要往外走。晴子追过来,一把抱住小治,趴在小治的胸前痛哭失声。
小治,求求你,接纳我吧,哪怕只给我一次,我这回也可以安心地回日本了。求你给予我一个孩子吧,如果你无法让自己爱上我,那就赐给我一条小生命吧!我们母子两个,绝对不会给你增添任何麻烦,更不会去打扰你的家庭生活。
小治听了晴子一席话,心里彻底软下来。他扶起晴子的双臂,说道,晴子,我和你之间就像兄妹一样,我对你做不出来那种事情。还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尽管我曾经答应过夏雪,不会告诉任何人。我和夏雪,已经打了结婚证,结婚了。你明白吗?我和夏雪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晴子惊愣地瞪大了水汪汪的黑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晴子黯然说道,我不在乎名分,只求你能够接纳我。你如果不想让我怀上你的孩子,也不要紧,我那晚已经出去买好了安全套。如果,你认为跟我呆在一起,警察会找上门来,打扰你平静的生活,那我会躲在日本,不再回来。但是,我必须成为你的女人。
小治推开晴子,摇了摇头。晴子,你已经无可救药了,希望你早日清醒过来。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哥哥吧,我们今生只能做兄妹,不可以成为男女恋人或是夫妻。我的妻子,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夏雪。这件事,到任何时候,我都不可能动摇。
小治说完,推门而出,开车直奔夏雪的别墅。
小治急匆匆地走进家门,一楼的客厅里,亮着一盏微弱的落地灯。
这是为小治留的灯光,怕他晚归。桌上,少有的没有留饭,也没有从前精心煲的汤。大概,夏雪认为小治有了晴子的照料,不会饿着肚子。
小治来到二楼,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到夏雪的卧室里一片漆黑。时间也不算晚,夏雪这么早就睡了吗?
小治走到自己隔壁的卧室,洗漱更衣,然后走到夏雪的卧室门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小治走到床前,就着窗外的月光,看到夏雪侧身躺在那里。听不到她熟睡的呼吸,安静得像个影子。小治掀开旁边被子的一角,侧身躺了进去,伸过手臂,将夏雪揽入自己的怀里。
夏雪稍微挣了挣,放弃了挣扎。不说话,无声无息地靠在小治的胸前,感受着小治强烈的心跳。
小治亲吻着夏雪的脖颈,轻轻撕咬着夏雪白皙小巧的耳朵。夏雪痒痒得躲避着,发出轻微的声音。
小治继续亲昵着夏雪,温柔缠绵。像是一**温暖的潮水,将夏雪冰冷的身心逐渐融化。
可是,到了最关键的那一刻,重复过的一幕,再度重演。小治气喘吁吁,不愿轻易放弃。无奈夏雪无力承受,痛苦地发出哭泣的声音。最后,只得作罢。
小治体贴地搂住夏雪,为她擦拭着眼泪。好了,雪,别哭,等哪天我们去医院看看。唉,现在你该如意了吧?你不是早就倡导什么精神恋爱吗,现在看着我活活地饱受煎熬,你心里一定很得意吧?
夏雪不说话,心里郁闷已久。小治是她见过的,最英俊完美的男人,只要他愿意,会有很多优秀漂亮的女人服侍他。他,怎么会继续煎熬下去呢?单单一个晴子,就够惹火了,绝对可以让小治乐不思蜀。
小治温柔地亲吻着夏雪的脸颊。晴子白天去店里找你了吗?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她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不清楚自己到底需要什么?前些天,晴子的房子装修,所以我跑前跑后地过去帮忙。倒是冷落了你,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但是,我和晴子可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啊,你千万不要怀疑我。
夏雪终于在黑暗里,点了点头,趴在小治的怀里,热泪而下。心里好像有万般委屈,却又说不出来。好在小治,会懂得自己的心。
雪,别哭了,我以后还跟你睡在一起,夜夜都陪着你,不跟你分居了。这样,你心里该好受了吧?大不了,我每天夜里冲几次凉水澡。
夏雪感动地抽泣着。小治,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这么年轻,我却要让你受这样的煎熬,搁在别的男人身上,早就出去找别的女人了。
小治双手一用力,将夏雪整个人抱在自己的胸前,俯身在自己的眼前。雪,其实,你还有别的方法伺候我、、、、、、如果你真心疼我,愿意做个好妻子。我倒是不介意,只要跟你在一起,哪种方式我都喜欢。不然,我真担心自己会被憋疯的!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女人,也只好认命了。小治哈哈笑着,故作可怜相。
还有,其他的方式?夏雪重复着小治的话语,认真地开始思索。
小治凑在夏雪的耳边,细细耳语了一番。你可是我的老师呀,难道连这些都不了解吗?有些方式,你开始的时候,可能会受点罪,不过时间长了,你就会慢慢适应的。没有办法,谁让你是我老婆呢?这可是你的义务。
夏雪听了小治耳鬓厮磨的悄悄话,脸颊像是发烧般变得灼烫。寂静的夜,瞬间被打破了安宁。
雪,今夜我们就试试吧?小治迫不及待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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