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肖海清忽然却是定睛的看着赵敬东,“兄弟,你这不会……也是他黄金龙给我设下的圈套吧?”
看着肖海清那一脸有些紧张的样子,赵敬东不由的就笑了起来,“肖哥,你也太草木皆兵了吧?我可是才刚刚高中回来还没到两年,而且,这有大多数的时光,我还都是在那监狱里面度过的,怎么可能会跟他黄金龙会有联系?”
看了看肖海清的脸色,赵敬东又补充道,“真要说有,那也只是我们的老总夏小美,可是这夏总,似乎也与他黄金龙也有些不和呢,不然,那他黄金龙为什么把他黄银虎,也忽然的就被派进了皇冠里?这说白了,其实也就是他黄金龙对我们的夏总还有那么一些不太放心!”
深一细想,肖海清也觉着这话很有道理,便自己笑了笑,回道,“我也确实有些草木皆兵,是被他黄金龙给吓怕了,万一真的不小心……也被他黄金龙给盯上,那我这日子,可能就真的没有这么好过了!”
连肖海清这样的人,居然也在害怕着黄金龙,赵敬东也不由得就在自己的心里面,也更加的就多了一份谨慎和小心。≯中>文w<w≤w≤.≤8<1≦z≦w≦.﹤
忍了忍自己的情绪,赵敬东就开口问出了自己心里面的那一份疑惑,“肖哥,既然你能把黄金龙的情况说得这么仔细,又是如此的草木皆兵,那你跟他黄金龙……是不是也有些渊源很深啊?”
肖海清先是点了点头,但紧跟着,却又是摇了摇头,“不瞒你说,我和他黄金龙,还确实是有些渊源,却也不是就真的渊源很深,想当初他黄金龙在道上混的风头正劲的时候,我那时,其实也才是刚刚才起步。那个时候,也正是他黄金龙才刚刚才灭了劲敌花詹善过后还不久,而他的另一个劲敌罗尤轩,却因为随后一场的械斗生了枪击案出了人命,随后也就随之土崩瓦解了,所以这之后,在这本市也就属他黄金龙一支独大了,也再也无人可以与他抗衡……”
肖海清顿了顿又继续接着说道,“也好在那时的黄金龙还正在春风得意,也确实势力足够庞大无人可以与他抗衡,所以他也就放松了警惕,压根就没把我们这些新生的小势力给放在眼里,而且人的精力也有限,他也不可能顾全的到这市面上所有的势利,所以一段时间内,这道上的小势力,也一如雨后春笋般的遍布了各地……”
肖海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才有着机会能走上道上的,也这才有了机会才能逐渐的展起来,只因为经过了那前一段时间那一系列的事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这黄金龙这人……不仅心机很深,也确实心狠手辣,所以这本市里的那些大大小小的道上势力,就都曾一度的都依附过他,这自然也包括我……”
赵敬东就问道,“你是说你刚出道的时候,其实也曾跟着他黄金龙,混过了一段时间?”
“只是依附,而不是跟着他混!”肖海清摇了摇头,“因为这社会也就这样,要想出头,就必须得有一个靠山,不然,那你就得坐等着被消灭!……人总得有着自知之明,也总得自己好自为之,不然,这自己是怎么死的自己都不会知道,花詹善和那位高手以及那另一位高手罗尤轩,其实也就是最好的明证,我们自然就更是不敢重蹈覆辙,所以……”
肖海清自嘲的笑了笑,以稀释着自己那曾经有过的尴尬。
终于是弄清楚了肖海清之所以能知道黄金龙许多情况的缘由,赵敬东也不由得就笑道,“其实你们这些老大,也是在夹缝里在求生存?”
肖海清点了点头,“也好在这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而他黄金龙也是人,不可能面面都俱到,自然也不可能压制到所有的人,而且我们这些人之所以想要混出名声来的原因,其目的其实也就是为了求财,所以,这等到我自己的财富也积累到了一定的时候,我也就洗手上岸了做起了酒店这一行,其原因,也就是为了避开他黄金龙的锋芒,免得自己会惹祸上身。”
见赵敬东似乎没太听明白,肖海清就又解释道,“就正如你先前所说的那样,人这一生,其实也就一个目的,主要也就是为了求财,而他黄金龙之所以想上位,心理其实也跟大家都一样,无非也就是为了要求财,求更多的财,这只要你能够孝敬的好,也确实不影响他黄金龙的地位和‘钱’途,那他黄金龙,当然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这反过来也一样,要是你真对他会有冲击,那他自然也会要打压,以免会影响了他自己的前程,这也是这么多年来,这本市道上的势力始终不能做大做强的原因。”
赵敬东终于是有些明白了,于是便回应道,“怪不得呢!”
“怎么了?兄弟,你是不是又联想到了什么了?”肖海清有些奇怪着赵敬东的回应。
赵敬东点了点头回道,“我就说呢,这当初我一说到黄金龙,你就很惊诧,而且,你还始终都在怀疑我和我们的夏总……也会是他黄金龙的人,原来,你其实是在担心他黄金龙可能会对你下手?”
肖海清也点了点头,“黄金龙这人,为人是极其的阴柔,也手段繁多,确实有些令人防不胜防,虽然我是洗白上岸了,但身份毕竟还在那里,而我这手下,也还有着不少的兄弟要跟我要饭吃,这多些小心,也总是没错的。想当初我之所以迟迟的不敢动他陈延泗,这除了是因为陈延泗的确不可小觑,而这另一方面,也就是因为我还不想过早的暴露我自己的实力,却没想到我这一谨慎,却让他陈延泗竟投奔了你,也让你无意中再次坐大了,这或许也是天意,半点勉强不来的!”
听肖海清解释起那当初的事情,赵敬东不由得就笑了,心里面也不免就又了些担心,说道,“其实,你是早就已经知道了是陈延泗对你耍了手段,可你却故意的装作了不知道,其目的,除了是想借我的手替你报复之外,其实这另外的一层原因,却是因为着黄金龙,可我不明白的是,你说他陈延泗也知道黄金龙,可他为什么却不提醒我?……难道是他陈延泗,其实根本就不知道黄金龙的事?”
见赵敬东心有担忧,肖海清这一次却竟是实话实回道,“说实话,我之所以让你去问陈延泗,那是因为不明你的目的,也心存着祸心,想要故意挑拨与你,可既然你能诚心待我,那我肖海清,自然也不能对你再有所隐瞒,再说句实话,这陈延泗来本市,其实也没几年,势利也才是刚刚崛起还不多久,可能还并未能引起黄金龙对他的注意,所以,至于他陈延泗到底知不知道黄金龙,我这心里,还真是没底,你也别真的放在心里。”
被人称作肖疯子的肖海清,忽然的却是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竟然却能如此的诚心对待自己,这不由得就让赵敬东稍稍的心有惭愧,但不管怎样,肖海清的这番话语,或多或少的,还是让赵敬东的心里面稍稍的有了些安心,也减轻了些赵敬东对陈延泗的猜忌。
可是心里面细细的又过了一遍,赵敬东却又有了新的狐疑。
赵敬东是想到了6立明,也想到了6立明对肖海清的那一番描叙。
在那6立明的眼里,这肖海清似乎很是有些排除异己,只亲信着自己的亲信,那这样的人,应该是猜忌心很重的,也就不可能会轻易的去相信别人,可是今天他的表现,却似乎与6立明的描叙并不一样。
赵敬东心有狐疑,不明白肖海清为什么在忽然间竟是如此的信任自己,难道是……
赵敬东不敢多想。
其实就算想,也不可能会想的明白。
定了定自己的心神,赵敬东就笑道,“谢谢肖哥对我的提醒和信任,可我不明白的是,虽然我们俩是有过了几次接触,可是我们俩人的交情,却毕竟好像还不是那么太深,而且相互间,可能也还有着些冲突,那你这一次,为什么却会这么的愿意相信我?而且你这心里,原本还在草木皆兵着有些担心着他黄金龙,为什么却在忽然间,却又愿意跟我合作不再害怕他黄金龙了?”
愣了愣,肖海清竟是呵呵的笑了笑,回道,“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也!他黄金龙固然确实有些实力雄厚,也确实称霸已久,单以我肖海清的一己之力,自然是无法与他抗衡,可是他黄金龙,也并非就是铁板一块。且不说你们的老总夏小美,就与他黄金龙不一定就会那么同心,而且在这道上,被他压制的人还有更多,就更别说是他以前曾下过死手对付过的那些死敌了……”
赵敬东有些听明白了,“你是说他黄金龙,其实也是仇敌很多,只是没人愿意出面、来先牵这个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