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哈的脸埋在法耶特丰盈的谷间,她真是太棒了,二人似乎已经完全的沉浸在这欢愉之中。完全不顾及就在隔壁房间的安希尔,她一个人蜷缩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捂着耳朵,默默的哭泣着,是啊被甩了呢,在哈德斯堡就被甩了,眼下为什么自己还要死皮懒脸的留在他身边呢?已经有了新的身份,还有那个人渣给一笔不菲的分手费,为什么要要留在这里呢?隔壁女人的浪叫越刺耳,自己信任的知心大姐居然跟他早就有一腿,有什么比这个更让恼火的?而且这房子还是自己的,没错是卡菲希妮赐给自己的,在皇都拥有永久居住权的房子。他们是在自己家里当着自己这个女主人的面胡搞……她想愤怒,但是愤怒不起来……
是的他是在气她,让她忘掉他这个人渣,过她应该有的生活。但是她就是气不气来,西部朝夕相处的那些日子不是假的。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狠心,要如此的对待她,但是她也知道,这个人确实不是自己应该留恋的了……
她掀开被子,翻出床下的皮箱,打开衣橱开始收拾衣服,是该放手了,这就是他想看到的,自己也该开始自己新的生活了,远离这里纷扰,不受任何拘束,她掏出挂在脖子上的那个黑檀木的信符,扔到箱子里,床底下还有十张10000金纳尔的帝国通过用汇票,她把它们拿了出来,一阵心酸……
当她看见他跟法耶特在客厅胡搞时她愤怒了,她给了法耶特一巴掌,然后亚哈给了她一巴掌,接着他拿出这些汇票,扔到了她头上,“别这么贱好不好,我们已经分手了,这是给你的补偿……”冷酷绝决的声音,让她的心都碎了。这么多钱?他那里来的这么多钱,她想起法耶特那搂着亚哈看着自己的眼神,是怜悯呢,你怎么这么贱呢?哈德斯堡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为什么还要跟着来皇都呢?
她提着行李箱,走到亚哈跟法耶特的房间的门前,里面传出一阵疲惫的鼾声,她举起手想敲门,但是停下了。眼泪不争气的扑簌簌的直往下掉,最后她轻声哽咽着离开了那里。
“喂——”法耶特轻轻摇醒身下的他,“人家要走了,不去道个别吗?”
亚哈一把推开她,翻个身背对着她继续睡了。法耶特又好气有好笑的抚着额头,“这意思是我也可以滚了?”
亚哈背对着她没有任何回答,法耶特摇摇头消失了。亚哈睁开眼,转身看看空无一人的房间,赶忙起身穿上衣服离开,回到自己租住的商馆,他买了一堆酒,他想庆祝,是啊总算是让安希尔脱离苦海了,眼下没有自己,她应该能活的更快乐……
他趴在房间的地上哇哇大吐,“安希尔——”他撕心裂肺的呼喊着那个名字,“你终于自由了。”他坐在地上喜极而泣,但更多的是而悲伤跟惆怅,自己还有什么能够救赎的吗?
恍惚中一道白光出现在他眼前,视线模糊了下去,耳边传来两个熟悉的声音,他闭上了眼睛,耳边的声音弱了下去。
“啊——”他捂着头痛欲裂的脑袋醒来,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眼前的环境已经不再是商馆,而是另一个熟悉的地方,废都地下的维娜姐妹的小屋。怎么会到了这里,他拍拍脸确认自己是清醒的。
“你醒啦……”维斯端着一份早饭进来,穿着一身性感的女仆装,“怎么醉成那样啊,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她把早餐放下,上前抱住他,“欢迎回来,我的主人……”
亚哈摇着还有些晕乎的头,“现在什么时间了?”
“早上8点……”维斯转到他的身后给他揉太阳穴,“你是晚上3点过来的,当时我们正在看电影,你就忽然出现了,一生的酒气,吓死我们了,对了那个安希尔是哪里的小婊砸。”维斯醋意大发的问,“说什么,你自由了……一晚上竟说胡话了。”
亚哈握住维斯的手,“我已经打算把她忘了,到时候你们也会自由的……”
“不要——”维斯撒娇的搂着他的脖子,“我们要服侍你到死……”
亚哈拍拍她的手,“好啊,到时候我一头白发下不了床你们可别嫌弃啊……”
“不会的,真到了那天我们就吸干你的血,让你永远跟我们在一起。”维斯继续搂着他脖子撒娇,背后酥软的触感,让亚哈感到一阵平静,她们这是好呢,当时救下她们是个正确的选择呢。
“呐——我们来玩主仆游戏吧。”她的手不安分起来,“你好几年都没回来了,我跟姐姐很寂寞的……”
他一个转身把她按在床上,想发了疯的野兽一样撕扯着她衣服。
“啊——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粗暴了。”她惊喜的捧着他的脸,亚哈咬了一下她的手,她一下把手缩回去,“讨厌——好不容易做的衣服被你糟蹋了……”
突然间他消失了,维斯一脸失望的躺在床上,“怎么说走就就走。”
坎贝尔捂着脸,转过身去。亚哈懵逼的看着端着茶杯一脸愠色的卡菲希妮跟转过身去的坎贝尔,他赶紧提上裤子,环顾书房,不在呢。法耶特不艾因菲尔德不在呢……
“打扰到你的好事了啊?”卡菲希妮生气的把茶杯放到桌上,“艾因菲尔德你你躲起来干嘛,自己的男人还不敢见吗?”
亚哈感到事情要大条了,“不是?我什么时候成了她的男人了?我能高攀得上吗?”
“先他么,把裤子提上……”坎贝尔一脸的怒气,“是不是生气我们背着你啊?把这没穿裤子的丢过来恶心我们?”
亚哈脑袋嗡的一下,“你们背着她?”
卡菲希妮摇摇头,“目前艾因菲尔德,不法耶特眼下她只能用这个容器了,我们有个缺点就是会被投影容器的感情跟情绪所左右,坎贝尔容易愤怒,我容易歇斯底里,卡璐璐有时候见钱眼开,只有莉莉丝的容器是最理性的,法耶特那个容器,因为要延长使用年限所以经过改造加入了一些赫拉碎片提高相性……而你……你清楚吧,艾米莉亚对你的偏执同样也发生在了法耶特身上。”
亚哈有些不敢相信,“你们在骗我吧……”
“还有个不幸的消息,法耶特这具容器的寿命快到了,我们希望你能对她好一点……”坎贝尔直摇头,“那是个很脆弱的容器,艾因菲尔德现在也到极限了,必须留着应急,所以最近你看到的是法耶特,她需要一点你的关爱。”
“不是?”亚哈简直要疯了,“她为什么……”亚哈回想起法耶特说的,“我们恐怕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她在逃避,真是脆弱呢……”卡菲希妮端茶杯的手颤抖起来,“真是讽刺啊,这也许是我们最大的弱点,一旦选了一个脆弱的容器,很大程度上就意味着毁灭啊。”
亚哈看着自己脚下的的那团黑影,居然不停的波动着。他蹲下想要轻抚那它,但是它跑开了,躲到了窗帘后面消失了。
“知道我们背着她在谈论什么吗?”坎贝尔冷冷的说。
亚哈低下了头,“处理掉我吧,我服从你们的任何决定,上次派我哈德斯堡纯粹就是打酱油吧。如果不是她在潘达掌控全局,我会玩砸了吧……”
卡菲希妮放下茶杯语气缓和下来,“你果然是吃软不吃硬啊,也罢她那么喜欢你,你就多陪陪她吧,接下来的时间你不用做事了,就好好陪着她吧……”
坎贝尔的口气也软了下来,“这可不是为了你,你心里要清楚……”
亚哈鼻头一酸,点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