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被蜘蛛影响,害死自己的丈夫之后,整个事情被佛祖知晓。佛祖为了惩罚那只蜘蛛,责罚蜘蛛落入凡间,让它受九世苦楚,做九世善事才能再回佛祖脚下。
可谁知道,这蜘蛛入世之后本来还记得自己是做什么来的,可是熟悉了人间的繁华之后,她竟然觉得,回佛祖脚下听经好像没什么意思,那不是自己的追求。
于是这蜘蛛化作的女子不再做善事,而是要用自己的能力,享受世间的繁华,她第一世就化成了一个魔女。
她不仅仅拥有织梦的能力,甚至能够用自己编织的梦代替一个人原来的记忆,这是一种极为可怕的能力,因为她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奴役很多人。
例如遇到她喜欢的男人,她可以给那个男人编织一个美好的梦境代替那男人原来的记忆,可以让那男人永远的对她死心塌地。
遇到忠贞的士兵,她可以编织一个梦境,告诉那士兵她有多么高贵,让将士无偿的为她卖命。
即便是遇到唯利是图的小人,她也可以编织一个充满诱惑的梦境,告诉他们,只要给自己效力,就可以得到无尽的财富……
针对不同的人,编织不同的梦境替代别人的记忆,很快,这个女人就拥有了不可一世的权利。
因为她完全违背了佛祖的意思,所以在这个女人一帆风顺的时候,佛祖及时的将她打入了地狱,终止了那一切。
然而谁都没有想到,她却在凡间留下了一个女儿,这个女儿学会了她妈妈织梦的技巧。
不过和她妈妈不同的是,这个女儿却心地善良,所以织梦者这种职业便延续了下来,厉害的织梦师,有些可以篡改人的记忆,有些可以把人永久的留在梦境中,有些甚至可以直接在梦境中将人抹杀。
而能够让许多人同时做同一个梦,这就是织梦师的能力,只是能够织梦的人,素来极少,所以大多数玄门中人对此并不了解。
展步听到这里,他忽然想了起来,自己以前在解决唐鸭梨的时候,他的姐姐就是一个催眠师,还差点害了自己,后来是冰儿入了自己的梦中,才将自己给拉了出来。
于是展步对惊鱼大师问道:“惊鱼大师,那么织梦者,是不是和催眠师有所关联?我怎么感觉,您说的织梦者和催眠师那么像呢?”
然而此时惊鱼大师此时却摇摇头:“有些地方很像,但却绝对不一样。织梦师想编织什么样的梦境,就可以编织什么样的梦境,织梦师甚至可以编织梦境覆盖你的记忆。可催眠师,据我所知,他们只能勾动你内心深处的记忆,比起织梦师,他们对梦的理解,连入门的资格都没有。”
听到这里,展步顿时理解了惊鱼大师的话,如果把人的梦境比作一个花园,催眠师顶多相当于一个去你花园里面捣乱的孩子,可以去改变某些事情,可以去捣捣蛋,但是却绝对不可能无中生有,去给你弄一些你从没见过的东西。你的花园里面开满了郁金香,催眠师只能给你损坏,却不能给你弄出一只玫瑰出来。
而织梦师则不一样,她能直接创造一个花园,把你的花园给覆盖掉,哪怕你的花园里面满是荒芜,他也可以给你编织一个梦幻般的花园。所以织梦师比起催眠师要厉害许多,在织梦师面前,催眠师的确连提鞋都不够。
这时候展步又对惊鱼大师问道:“那么惊鱼大师,为什么有些人做了那个梦,而有些人却没有做那个梦呢?”
听到展步这么问,惊鱼大师呵呵一笑,而后指了指宋佳怡和严萱,对展步说道:“展步,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吗,大多数被入梦的人,都是演员啊。这些人,太容易代入别人的角色,所以非常容易被织梦师影响。像我们这种人,只会做我们自己,织梦师需要足够的功力,才可能影响到我们。”
“原来是这样……”展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的确是啊,演员们可能今天是一个角色,明天又是另一个角色,他们比较容易忘记自己的身份,沉入到其他人的角色中,所以这些人更容易被织梦师影响。
如果这样算的话,这个织梦者的功力应该不是太强,或者说,她是编织了一个让所有人都能陷入的梦境,力量太分散了,所以真正影响的人并不多。只是因为恰好遇到了一群演员,所以才会被展步察觉出了异常。
这时候展步说道:“我明白了,看来我需要去孙封堡一趟,那个小公主,应该就是一个织梦者。”
听到展步这么说,惊鱼大师点点头:“不错,既然能够编织出这种梦境,那就说明,诅咒的源头开始另有行动,可惜我身体受伤,不然的话,倒是可以助小友一臂之力。”
展步摆摆手,不再和惊鱼大师说什么客套话,接着展步起身,准备告别惊鱼大师直接去孙封堡。
这时候雪哲对展步说道:“展先生,这一次真的摆脱你了,如果这件事不及时解决,我怕我下面这些演员,有些要跑了。”
听到雪哲这么说,展步点点头:“放心吧,其实这个诅咒,针对的不是普通人,不会发生什么太大的意外。”
说完之后,展步告别了几个人,而后展步带着黄娜几个女生去了孙封堡,去见老柳树。
到达孙封堡之后,展步先去了黄娜的奶奶家,因为展步有些事情还想要打听一下,黄娜的爷爷奶奶对展步很热情,丝毫没有因为展步的身边多了两个女孩子而多想什么。
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之后,不等展步问起,展步的奶奶就神神秘秘的对展步问道道:“展先生,您是为了那纸人的事情来的吧?”
展步点点头,而后问道:“难道您亲眼见过吗?”
此时黄娜的奶奶点点头:“见过啊,可邪乎了,也不知道是谁往水里放的纸花船,上面的纸人啊,一个个扎的粉粉白白的,在穿上跳舞。有人说那是风吹的,可我分明看到那纸人对着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