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必行被言初突然的靠近弄的瞬间就不自然了,眉心微蹙,下意思的向后退了一步。
而在跑早操的那群刺头把权必行这一举动看在了眼里,一个个惊讶的张大了嘴,有的停住了脚步而身后的人没有注意直接撞了上去。
就是连**他们四个都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权必行是个倔脾气的,有谁能让他退步?就是面对敌人的炮火都不后退的人,现在竟然被一个女人给逼退了。
擦,说好的女性绝绝缘体呢?怎么遇到一个言初就怂了?看来夫纲不振呀。
权必行意识到自己后退了一步,脸上的神情瞬间就沉了下去,居高临下的看着言初的那张小脸,沉声说道,“给我站好!”
言初撇了撇嘴,“干什么?你还害羞不成,我可是你名义上的老婆,别人看到又怎么样?”
老婆?
权必行心里明明是不高兴的,但是看着面前的这张笑脸竟然是发不出来脾气。
“你当基地是你家吗?不要把不良的风气带进来,给我严肃点。”
“是,长官!”
言初立正敬礼,脸上的神情也认真了。
言初突然之间这么听话,权必行微愣了一下,眉心却是微微松开了。
“没有事的话回你的炊事班,一周后测试。”
“是。”
言初向后转离开了指挥台,脚步越来越轻快,最后几乎是踮着脚尖离开的。
她和权必行现在的状态很好,再接再厉,只要权必行对她的态度好了,等到一周之后的测试上就好说啦。
看着她的背影,权必行脸上带了几分无奈。
言初回了炊事班,在帮着他们干活的时候况英杰他们还会给她嘟囔一些理论知识,所以言初在炊事班也就是变相的巩固之前他们教学的内容,倒是没有浪费时间。
言初是因为来了大姨妈才延长了一周的测试时间,但是言初大姨妈五天就已经走干净了,她照常训练,而且比之前更加卖力了,看样子是要把休息的这五天的训练全部补回来。
所以,晚上依旧可以听到健身房里机械的声音。
明天就要测试了,言初也有几分紧张,一直到晚上十点钟也联系着田孝忠他们几个交给她的近身搏斗。
据说,这也是明天要测试的科目之一。
此时,在宿舍里,权必行板板正正的躺在那张小小的弹簧床上,双眼紧闭,眉心微微蹙紧,双唇紧紧的抿在一起。
他不高兴。
下一刻,权必行的双眼在黑暗中刷的一下子就睁开了,凌厉的双眼像激光似的射向房顶,有一开始的愤怒转变成了烦躁。
咯吱一声弹簧床响,权必行坐起身,拿起手表看了一眼时间脸上烦躁的神情更加明显了。
已经十点钟了还不回来?明天就要测试了,还不老老实实的回来睡觉?
捏紧了手表,权必行大裤衩外面套上了裤子就出了门。
这边的宿舍一楼是两人间,没有独立卫生间,**他们四人就分两个宿舍住在楼梯各两边的宿舍。
张建已经睡醒一觉,起来是想厕所的,光着膀子露着健硕的肌肉,刚打开宿舍的门就看到权必行从楼上下来。
“队长,大晚上的去哪儿?”
“出去走走。”
权必行没有要继续交谈的意思,继续向外走去,只是走了两步回头看着**,眉心微蹙。
**瞬间就被他这样的眼神看毛了,挠了挠脑袋,“咋了?队长?”
权必行沉声说道,“以后出来穿上衣服。”
话落,权必行抬脚离开了。
看着权必行离开的背影再想想他刚刚说的话,张建脸上闪过疑惑神情。
队长这是咋了,现在天气还不是非常热的时候,所以今他出门还穿了一个大裤衩子,往年热天他们都是集体遛鸟的,队长见了也没有意见呀,今天这是咋了?
张建狐疑的向着洗手间走去,走两步之后猛拍了一把自己的脑门。
队长这是怕自家媳妇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呦!
“哈哈哈,真是有意思。”
张建一时没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把其他宿舍了的人都惊醒了。
“卧槽,张建大晚上不睡觉浪什么呢?”
“狗犊子张建,你滚远点。”
“儿砸,你吵醒爹啦。”
······
大家伙都是熟人,骂起来都不客气,张建接着笑了两声,李勇已经出来揍他了,两人打闹着去了洗手间,这下整个楼层里人都醒了。
战獒基地非常的大,权必行先是去了一趟训练场,没有看到言初的身影,然后又去了射击场和射击室,依旧没有。
看着路灯,权必行烦躁的踢了一下脚,正要回宿舍就看看言初回来了吗,转身就看到综合楼有一间房间还亮着灯。
那里是健身房。
权必行脸色唰的沉了几分,抬脚向着楼上走去。
推开健身房的门扫了一眼没有看到那瘦小的背影,权必行抬脚向里面走了两步,然后就看到呈大字躺在地板上的言初。
他瞳孔在那一瞬间瞬间就缩紧了几分,只是视线落下了她上下起伏的心口,权必行心里刚刚那一丝不受控制的心跳才恢复了正常。
抬脚走了过去,战地靴踩在地板上发出深沉的声音,正如此时他的心情。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训练,言初的五感变得比之前更加的灵敏,在脚步靠近的时候她原本紧闭的双眼唰的睁开了。
权必行已经走到了言初面前,言初的头是对着他的。
居高临下的看着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言初,权必行薄唇抿紧,没有表情的脸上也微微的动容。
“起来。”
依旧是清冷的让人发冷的声音。
即使是倒着看,言初竟然都觉得权必行是帅的。
“起不来。”
累是真的,但还不至于起不来的地步,她之所以这样说,就是想看看权必行还会不会像之前那样关心她。
这个冷疙瘩要是再次关心她的话她就行行好,“替民除害”收了这个活阎罗,反正婚都结了,一层膜也是早晚的事。
要是前两次只是他抽风,这次不管她,那她也没有什么损失。
言初躺在地上,眨了眨眼睛,再次诚恳的说道,“练了三个小时的近身搏斗,起不来了。”
她故意把“三个小时”语气加重。
权必行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身侧的手却是微微缩紧了几分。
“真起不来?”
“嗯嗯。”言初眨了眨眼。
“既然起不来,那明天的测试取消。”
权必行话落,言初嘴角的笑意瞬间就僵住了,下一刻噌的坐了起来,就这样转过身坐在地上仰着微怒的小脸看着权必行。
“奸诈!”
“不是说起不来吗?”
相比较以往清冷的语气,此时权必行微扬的声音竟然显得格外的好听。
言初瞪着他那张帅的无与伦比的脸,咬了咬牙,撑了一下地板站了起来。
但是站起来的时候脚是侧面落在地上的,所以一个没站稳踉跄了一下。
这一下言初自己完全可以站好的,只是已经有一双大手紧紧的握住了她的腰。
“走不了了?”
权必行的双手非常有力,她整个人几乎都被他托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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