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生病还有大姨妈的事情言初休息了一周的时间。
而在这一周的时间里言初除了在宿舍、炊事班就是在卫生室。
这一周的时间里言初没有少去卫生室,所以和林若晴的关系也算是进了一步。
即使两个人可以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但是言初总视觉的林若晴这个人表面上看着温柔大方,实际上内心里是个非常强大的女人。
虽然她从来没有说过她为什么会被调来战獒大队,但是她还是觉得挺可惜的。
林若晴是个非常优秀的医生。
“若晴,我们战獒大队虽然是比较优秀的部队,但是来这里你根本就没有办法施展你精湛的医术呀。”
言初帮林若晴整理着刚来的药物,这是最后一个悠闲地下午了,明天开始她就要恢复训练。
林若晴依旧是淡淡的笑了笑,“我是听从组织上的安排调过来的。”
是吗?
言初在心里疑惑,总感觉林若晴瞒着很多事情呢。
在卫生室里待了没有多长时间言初就去了炊事班。
晚饭依旧是和权必行在食堂里吃的,吃完了晚饭言初和权必行一起散步回的宿舍。
这一周里不仅是苍狼大队的,就是连战獒大队的战士也都累的够呛,所以大家对言初和权必行的关注也越来越少。
所以第二天在言初归队恢复训练的时候还把他们吓一跳。
“嫂子你身体好了?”**看着和权必行前后脚走过来的言初过来打招呼。
“嫂子你啥病,这几天看到你都好好的呢。”李勇也走了过来。
言初看着他们忍不住挑了挑眉,难道权必行没有告诉他们她请的是例假?
“咋的?还怀疑我偷懒是不是?”
“不敢不敢,你是嫂子我们哪里敢说什么,我看看我们一中队的集合完毕了没有。”
“嫂子你忙,我去看看二中队。”
**和李勇离开了,言初走向了他们炊事班的位置。
言初以为今天可以和之前那样大家一起训练的,但是权必行却唯独把他们炊事班的分离出去了,让楚烈当他们的教官。
当然权必行这样做也说出了他的理由。
“你们炊事班因为常年缺乏训练所以有很多的训练做的不是很好,暂时由楚烈给你们作指导,等合格了之后才能正式回归大队训练。”
听着权必行的话,楚烈和连治扬都不禁挑了挑眉。
楚烈玩味的看着言初和权必行,他有绝对的理由在怀疑权必行这是在滥用职权,一是为了不让连治扬这群外人有接触言初的机会。
二是为了减轻言初的训练重量。
啧啧啧,谁要是说权必行这个男人不闷骚他跟谁急。
相处了一周的时间,连治扬又怎么察觉不到权必行莫名对他的敌意是来自哪里?
所以此时的听着权必行这样的话他也忍不住看向了言初。
而言初自然是知道权必行的“小心思”,所以忍不住瞪了一眼权必行。
而这一眼看在连治扬的眼里却是小夫妻之间眉目传情,被强行喂了狗粮而且还是来自于情敌的。
连治扬烦躁移开了视线开始了今天训练。
苍狼大队的战士们发现,今天他们的连队长又生气了。
炊事班他们几人的训练是楚烈负责的,但是楚烈这个人虽然平时看着吊儿郎当的,但是在训练上可是一点也不会马虎的。
所以训练结束之后言初也累的够呛,而且她还一周没有参加过训练了。
言初没有觉得什么,反正适应了这样的训练强度之后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只是权必行却是觉得事情严重了,当然是心疼言初,觉得楚烈这样的训练量实在是太重了。
以至于吃午饭的时候楚烈被权必行瞪得直发毛。
这哥们到底是怎么了,自自从有了媳妇之后感觉越来越不需要他这个兄弟了。
午休睡了一个小时,下午再训练的时候言初已经感觉好多了。
下午的训练依旧是楚烈做的教官,有一旁权必行时不时投过来可怕的视线,楚烈就是想给他们几个加重训练量那也是不敢呐。
整个训练场上都回荡着战士们的呐喊声,大家顶着大太阳不畏艰苦的训练着。
言初即使很累的但是她觉得自己也没有喊累的权利,毕竟大家都是这样训练的。
汗水啪嗒啪嗒的砸在泥土里,随着楚烈的一声哨响他们几个要迎来短暂的休息。
言初他们席地而坐,楚烈正打算坐下来跟言初他们说说话,却是被一个小战士给打断了。
“楚副队,外面有一个的女同志提名要找你,说是叫风卷卷,正在基地门外等着。”
楚烈原本还好奇是哪个女人在找她,只是在听到风卷卷着三个字的时候整张脸上都闪过了不悦。
“我不认识,你让她打哪里来就滚到哪里去。”
楚烈的话透着浓浓的不耐烦。
听着他这样的话炊事班除了言初之外几个人都非常的惊讶,都在好奇这个风卷卷到底是什么人,能让一向嬉皮笑脸的楚烈露出这样不屑的表情。
而言初在听到风卷卷名字的时候眉心忍不住蹙了蹙。
实在是这个风卷卷给她的印象是太差了。
楚烈都已经这样说了,那位传话的小战士只能跑回去让风卷卷离开。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言初他们在训练着,就在他们几个都要把风卷卷这件事情忘记了,传话的那个小战士又来了。
这次这个小战士很明显比之前要着急。
“楚副队不好了不好了。”
听着背后传来的小战士的声音,楚烈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谁不好了,我好好的站在这里呢。”
那位小战士知道自己口误了,所以赶忙闭上了嘴。
“什么事?”
楚烈问话,这位小战士才敢回答。
“那个叫风卷卷的女同志一直没有走而且在门口还哭了起来,刚刚晕了,我们同志已经送她去卫生室了。”
小战士话落,炊事班的几人忍不住睁大了双眼。
这姑娘跟楚副队有啥仇啥恨呀,至于哭晕在基地门口。
而言初和楚烈则是忍不住的蹙了蹙眉,心里想到了一处:这个风卷卷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人都已经昏倒在他们战獒的大门外面,楚烈即使再讨厌也得过去看看了。
“你一个大男人不方便,我跟你过去看看。”
话落,言初跟上了楚烈。
权必行看到他们两个离开当然是询问了一下,再知道了是风卷卷的事情之后他脸上也闪过了几分不悦。
“人醒了就通知风司令人让他来领人,不要让她在这里多留。”
“是。”
楚烈和言初一起向着卫生室走去。
他们两个人走到卫生室的时候林若晴正给风卷卷检查完走出来。
看到言初和楚烈一起进来林若晴有点惊讶,但是下一刻移开了视线,整个人都变的冷清了。
“病人已经醒了,有点脱水正在输盐水。”
楚烈看着林若晴一副不想看到他的样子他不禁耸了耸肩,“我说冰美人你咋就不能给我一个好脸色呢?”
留下这一句楚烈走进了里面的房间。
而言初此时全部的心思都在风卷卷的身上,所以此时也没有注意到林若晴看向楚烈时那幽深的眼光。
楚烈和言初一前一后走进了病房,风卷卷确实是醒了,正躺在床上流着泪,眼睛都哭的红肿了,而且一点也不像是装的。
而且浑身脏兮兮的,俨然没有了以往的那种嚣张气焰。
看到风卷卷这个样子,言初和楚烈都不禁感到错愕。
风卷卷这是啥情况?
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风卷卷看了过来,在看到楚烈的时候她噌的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楚烈,你帮帮我,只有你能帮我了。”
此时的风卷卷就像是看到了一个救命稻草,双眼之间带着小心翼翼的光芒。
而她这坐起来,言初和楚烈也看清了她的全貌。
她的另一侧的眼角乌青,嘴角也肿了。
很明显,这是被人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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