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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居然因为风萧萧的事情,变得如此的烦躁不堪。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慕苍云握紧拳头,平息着自己心中的怒火,快速的将自己的戾气收回,冷淡的说道:“父皇,儿臣马上出去看看。严武作为龙国长老,可不能在云国失了身份。至于风萧萧,她愿意跪多久就跪多久,反正,前往伽海的人也不是她。”
“什么,慕苍云,你……”险些被慕苍云的这一句话给气死,落然狠狠地跺了跺脚,慕苍云这句话很显然是针对她的。想着这伽海的使者是来找她的,落然一度平息着怒火,咬牙跟着走了出去。
见落然都前往了,慕容博连忙让一旁的太监搀扶着自己,跟着就要朝着外面走。他可不能得罪伽海的大人物,不能让伽海的使者受气啊。否则,伽海每年给的延寿的丹药,那不就见不着影子了吗?
在岁月的面前,在时间的面前,就算是皇帝也得低头。
整整齐齐的队伍浩浩荡荡而出,两边的百姓早已经被血卫控制,有秩序的让那出宫的马车前行。看着的人议论纷纷,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就跟长颈鹿一般,朝着外面窥探着情况。城门口的人早已经被清理了出去,只剩下跪在血泊中的两人,看上去十分的眨眼。
而那坐在门口的红色身影,只是淡漠的撑着自己的脸颊,看着浩荡的队伍,他的身体稍微有些绷紧,但还是很快的放松了下来。
闭上眼的风萧萧聆听着街道上的声音,睁开眼的那一刻,看到的那熟悉身影,面带着怒气朝着她而来。
“严武,你贵为龙国长老,哪能跟一个丫头胡闹,起身!”慕苍云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责罚,伸手拉着严武的胳膊,就要让他起身。
然而严武却是摇头笑道:“岑王殿下,我这一跪是应该的。在云国,我这做臣子的,当然是得以礼相对,云王亲临,我哪里还敢站起身呢?反倒是岑王殿下,一段时间不见,怎么如此的糊涂,这是殿下的糟糠之妻,你怎么忍心让她在这里跪上一夜。佳人尚可求得,只是心难控。”
说着,严武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提醒着慕苍云。
慕苍云的脸色微微一变,靠在轮椅上,冷淡的问道:“这是我的家务事,你无权过问。护卫来报,你在这里跪着等我,为什么?”
“因为……我想知道,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风姑娘,她没错吧?”严武轻声一笑,取过手中的毛笔来,在纸上随意的一点,淡然笑道:“我做事惩罚分明,这一次,风姑娘为你等候一夜,今后,你将会为风姑娘跪上一年,谁也没办法改变。岑王殿下,这就是所谓的因果。”
“我管你什么因果,风萧萧,你想跪多久都没问题,但是,别把脑子跪坏了。你在这里跪着,丢的不是你自己的脸,而是整个云国的脸。伽海的使者大人,真是好大的架子,你们不是要带落然公主离开的吗,在这里耗费时间做什么?”说到后面的话时,慕苍云明显带着一股怒气。
这倒是让风萧萧一愣,慕苍云似乎不害怕伽海的人,反而还刻意的去招惹他们。在云国的事情,慕苍云尚且没有摆架子,但是在伽海使者的面前,为什么要她感觉到慕苍云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气息呢?
是错觉吗?
浅然一笑,严武拖着下巴说道:“不管也好,既然你来了,我也把话说清楚,让风姑娘起来,我就起来。”这么做,是为了帮你消业,不然到了今后,你必定会为她跪上一年。生死离合策,就是命运。
微微皱眉,慕苍云冷着脸,怒声道:“我让你起来,在云国,你们这成什么体统!”
“也对呢,正好落然公主也来了,那么,我就问问吧。”缓缓站起身来,那赤红色的身影绕过慕苍云,看着刚下马车的落然。
煜之的右手一展,那一副画卷已在手中。缓缓展开看着画面上的身影,这落然跟这画上的人实在是太过相似了,就好像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一般。就算随便给一个人看,他们也会认为落然就是画中人。
然而……
拿着画像的煜之,那露出的右眼扫了一眼前方的落然,淡漠的问道:“落然公主,我想请问一下,你平时都在什么地方,四大国早就有了这幅画,为什么雪国现在才让你出来呢?”
全身一颤,落然看着高大威武的煜之,连忙收敛自己的气势,柔声笑道:“大人所有不知,落然从小便在帝国学院中修炼,对外界的事一概不知。还是近日被父皇召回,让落然前往云国见大人。”
“噢?看来你父亲都跟你交代好了,那么……”眼中的冷光乍现开来,煜之冷淡的将画像呈现在落然的身前,伸手指着这画面上的人,在她的手指上,那一枚隐藏了玉佩若隐若现,他冷淡的问道:“那么,信物你已经准备好了吧。呈递上来,让我确定你的身份。”
“嗨哟,大人,这还需要确定什么啊,这一张脸就跟画里的一模一样,显然她就是你们要找的人啊。”慕容博在太监的搀扶下缓缓下了马车,见煜之还要检查这什么信物,他连忙说道,这可是百分百确定的事,还需要检查什么。这伽海做事,就是磨蹭。
煜之却是冷笑一声,那眼中的寒光乍现开来,冷声道:“云王,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岛主交代了,让我务必要把画中人带回去,不能出现任何的差错。落然公主,我承认你确实跟画中人很像,但是……信物!”
缓缓伸出手来,煜之冷淡的看着对面的人,根本不吃落然的这一套。
倒是一旁的慕苍云气得半死,握着轮椅的双拳早已经捏紧,显然被气得不轻。
风萧萧不禁暗自疑惑着,这伽海的人要调查落然,关慕苍云什么事,他这么生气做什么。护犊子也不是这样的吧,何况还是刚认识没多久的女人。
脸色沉了下来,落然皮笑肉不笑,在心中早已经把煜之骂了一遍,只是却想不到,父亲交给了自己什么信物,她有些疑惑,皱眉道:“大人,恕落然愚昧,不知道大人所要的信物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