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护卫队长是不会猜到凌尘的身份的,打死他也想不到会在去凌府的路上碰到凌尘。挣扎的想要爬起来,不过这个护卫队长试了很久都没能爬起来,凌尘这一拳至少打断了他三根肋骨,内腑也受到了严重的冲击。
另一边,上百位护卫此时已经折损了将近三分之一,每一个几乎都是一击致命,凌七和凌四他们出手极狠,诡异的身法让他们如同鬼魅一般,战斗了一柱香的时间,凌四他们的身上仅仅只有一两道浅浅的伤口,如果战斗到最后,或许凌四他们会重伤,但是这上百名皓月帝国的护卫绝对会死绝。
“住手!”
南宫欣月马车上的车夫再也无法保持平静,理想中很容易解决的富家子弟现在成了一块铁板,在那里躺着的是他们的护卫队长,而那些士兵已经折损了三分之一,这样的结果让他无法接受,同时也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绝非一般人,所以他开口了,不能让双方继续打下去。听到这个车夫的声音,皓月帝国的士兵很快就停了下来,不过凌四他们可不会乖乖住手,这个世界上除了凌尘,没有人能够命令他们,所以,在皓月帝国的护卫停下来的时候,凌四他们依旧在攻击着。
“找死!”
看到自己开口之后,凌四他们依旧在攻击,这个车夫怒了,虽然他是个车夫,但是在皓月帝国也没有人敢无视他的话,冷冷一笑,身形一动,就向着凌四等人激射而出,一掌轰出,带着空气的炸响,如果这一掌拍实,即使是凌四也会重伤。
不过在这个车夫出手的时候,凌尘就动了,丹淡淡一笑,面对这车夫强横的一击,凌尘挡在了凌四面前,不闪不避,同样一掌拍出,两掌相对,一声滚雷般的闷响之后,凌尘和这个车夫同时后退,凌尘每退一步,脚下就会有一丝浅浅的裂痕,凌尘退了两步。另一边南宫欣月的车夫也后退了两步,不过和凌尘不同,他没后退一步,脚下就会出现一个清晰的脚印。
“阁下到底是谁?”
冷冷的看着凌尘,这青年车夫脸色凝重的问道。以他玄元境七阶的实力居然被轻易的挡住了,不仅如此,他还吃了一点亏,这样一个实力和天赋都不输给南宫欣月的年轻人身份绝对不简单。
“我是谁?我只是你们这位士兵口中的一位贱民,你说我是谁呢?”
听到这车夫的问话,凌尘淡然一笑,语气冷淡的开口。
“如果连大名鼎鼎的凌尘将军也是贱民的话,那这星辰城中就没有高贵的人了。”凌尘的话音刚落,一个轻柔而带着一丝笑意的声音的从马车中传来,让凌尘微微一愣,随后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弧度。
“我还以为是谁有这么大的排场,原来是欣月公主啊!”邪魅一笑,凌尘淡然开口,挥了挥手,让凌四他们先住手,目光平淡的看向马车慢慢被掀起的帘子。
那个车夫听到南宫欣月的话,瞳孔一缩,看着凌尘的目光中充满了讶然,他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上去懒散有些玩世不恭的年轻人居然就是在尘星帝国风头最盛的凌尘,怪不得有如此的实力。
“凌尘将军,好久不见!”
马车的帘子打开,南宫欣月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道路两旁的民众一时间有些发愣,他们都被南宫欣月那天资绝色所吸引,没想到这世上居然有如此钟毓灵秀,气质无双的女子。
南宫欣月说完这句话之后笑吟吟的看向凌尘,面色忽然一变,变得有些冷傲,凝眉道:“不过凌尘将军你是不是要给本宫一个解释,为何让手下残杀本宫的护卫,现在本宫可是代表皓月帝国来出使尘星的,你这样做,莫非是想挑起两国的战争吗?”
听到南宫欣月的这句话,凌尘忽然大笑起来,那笑容中有嘲讽,有不屑,终于,在南宫欣月的脸色越来越冷的时候,凌尘开口了:“挑起两国的战争?我们尘星和你们皓月一直都在战争,难道欣月公主你忘了之前在南疆的时候你们不是一直在进攻我尘星的樾虎城,而且你的这些所谓的护卫本就该死,居然要打断本少爷的双腿,还要抓了我家蝶儿,称呼本少爷为贱民,这里可是我们尘星帝国,不是你皓月,容不得他们嚣张,本少爷没把他们全部杀光已经很仁慈了。”
就在凌尘的这句话说要,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凌尘忽然目光一凝,脸色一变,伸出手拉着蝶儿忽然向后暴退,右手伸出,一拳轰出,和一道人影撞击在一起,爆发出强烈的气浪,凌尘身躯一震,后退几步,冷冷的看着出现在一丈外的一个年轻人。一脸傲然的表情,嘴角带着淡淡的不屑,在凌尘刚才站立的位置出现了一个年轻人,正是石鑫。
“你就是凌尘?”表情傲然的看着凌尘,石鑫的目光中带着一丝不屑,道:“能接住我一拳,不错,你有让我正视的资格。”他的话极其嚣张,仿佛能得到他的正视,是凌尘多大的福气似的。“敢在我面前嚣张,你还没有那个资格,再接我一招!”
石鑫说着,再次出手,全身黑色的光芒氤氲而出,诠释着他玄元境的实力,那深黑色的灵力说明他高阶玄元境的实力,脚下一动石鑫向着凌尘飙射而去,右手成刀,凝起黑色的光刃斩向凌尘的咽喉。
身体快速后退,随机如弓般弯曲,躲过石鑫的一击,凌尘的身体如弓箭般弹射出去,一拳轰出,身上没有强大的气势或黑色的光芒,凌尘的灵力内敛,一拳轰向石鑫的胸口。
“找死!”
看到凌尘一拳轰过来,石鑫不闪不避,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身上气势爆发,整个右拳黑色的光芒化为火焰,拳头带着极其灼热的气息和凌尘的拳头撞击在一起,一声闷响,一股气浪以两人为中心向四周扩散,两丈之内的青石地面完全被震裂,街道两旁的人群被气浪再次迫退,甚至有人被震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