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聪明人太多,傻子太少,可是又有几个是真正的聪明人呢?能够做到智者无惑!大多数都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 ̄ ̄安静废话手录
生死关头是迷茫不得的,也容不得人犹豫,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再一次动用了阿呆的特殊能力。
单臂一挥,一道橙红色的光芒闪过,无论是那条飞蛇还是那只金色的大蜈蚣,还有它吐出来的毒液瞬间就被烧没了!
仰仗着我身体里的两大恶霸现在谁也不作妖,我用谁的力量也没人出来反对。
奢侈的使用阿呆的技能,的确是有点儿大材小用!
可我真的是没办法,我不想再一次的逃走,白鹦鹉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收拾了两条蛊虫,我当然是心情愉悦,可是有人痛苦烦恼了。
那家伙甚至于跳出来大叫:“你究竟搞了什么?居然轻轻松松的抹掉了我的小红和阿金呐!”
对于这个泰国的光头,我不觉得我有什么义务要给他解释,也不可能把我身体里的秘密说给他听。
我能回答给他的就是我手里要人命的鼓声,我重重地一拍,鼓声飞出,在神识的牵引下直接震荡在他的身体上。
这个泰国光头全身一震,身体里就冒出了一层浓浓的黑气。
这光头大概是因为失去了自己最珍爱的蛊虫,心神有点失守。
被我的鼓声震了一下,居然没反应过来。
嘴里还在不停的念念叨叨:“这是为什么呀?这是不可能滴!”
照常规,我应该给他个机会,至少应该等他清醒了之后再动手。
不过我现在没有这种耐心,其次,对于他这种心狠手毒的家伙,我也不想客气。
又一挥手,再次敲了一下鼓,鼓声再一次在光头的身上震荡了一下。
这一下子,光头身上没有黑气在冒出来,他似乎也清醒了。
他奋力的向我挥着手,大声说:“别杀我,我要死了,白鹦鹉的蛊就没人解了!”
只可惜他说的晚了,就在他挥手的时候,我第三次敲响了手上的鼓。
等他说出来他可以不死的原因,那要命的鼓声我也已经收不回来了!
我虽然后悔,也担心,但是也没办法。
泰国光头话没说完,一张嘴喷出了大口的鲜血,然后就仰面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这个光头身上就噼里啪啦的作响,从他的身体内部,不停的向外冒着泡。
这些泡泡一爆裂就发出难闻的气味,同时泡泡里的水开始腐蚀溶解光头的肉体。
光头的身体几乎是在肉眼可以观测的情况下迅速的腐烂开去。
都没用上五分钟整个人就分解完了,只剩下一堆黑色的骨架还留在地上。
面对着此情此景,我能说什么呢?
说一说恶人做不得,不然死后就死无全尸。
还是说这蛊虫恶降玩不得,不然一不留神自己先成了血水浓浆吗?
古人说,善泳者溺于水也!这种事是说不得的!
大家都认为自己玩的高明,等到被自己的高明玩死的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
不说人家,此刻我多少也有些奇怪,虽然我的鼓声要命,但是并没有用它来灭魂。
在光头死后整个分解的过程里我竟然没有看到他的魂魄,这一下子算是魂飞魄散了吗?
无论如何,西坡的大弟子,泰国的这个光头,算是翻篇儿了!
至于他有没有机会转世轮回,那就不是我所能关心的了!
我唯一要关心的怕就是他的那个所谓的上师师傅,没准有一天会来找我报仇。
不过这种事儿也是避免不了的,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不杀我,我杀你呀!
很无奈,也很无趣,那又能怎么滴呢?
泰国光头一死,别墅里剩下的那些小喽啰就做了鸟兽散。
我自然也不会关心他们要逃到哪去?会不会从这个别墅里逃出去?
我深深诫备的就是那个藏在黑暗里的主,我很奇怪,他为什么一直没有现身,该不会他去找大胡子的麻烦了吧?
我站的地方距离二层小楼也不算远了,既然他不出来,那我就还是先去找我们的白鹦鹉吧!
没等我走到二层小楼前一个熟悉的人背着另外一个人从楼里走了出来。
这个熟悉的人老远就说:“乌鸦,你小子来的还不算慢,鹦鹉的情况不太好!
咱们两个抓紧时间离开这里,找个地方好给她解降。”
不等他走到近前,我就已经用神识观察过了白鹦鹉的情况。
我两步窜过去,伸手从大胡子背上把白鹦鹉拉了下来,放在地上之后,我就口吐咒语,手掐法诀,对这白鹦鹉施了一个大咒。
大胡子有些不明所以然,他很不高兴的大声斥责我:“乌鸦你胡闹什么?鹦鹉都这个样子了,你怎么敢对他下咒呢?
你还嫌他死得不快吗?原本刚才还好好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身体的情况一下子就变糟了!”
咒语没有念完,我也不敢跟他废话,一直到整个咒杀完成了,我才松了口气。
我回过头来对大胡子说:“你这个老中医也是个二五眼,那降头的本主死了!他下的降头自然要迅速发作。
可偏偏你这时候还敢背着她乱跑,你不是成心想要鹦鹉的命吗?”
大胡子听了我的话,一下子就急了!一伸手抓住我的衣襟儿,大声质问:“你小子说什么?你把下降头的那人给弄死了?
你怎么就那么蠢呢?你知不知道降头的主人要是死了,天底下就没人能解开那个降头了!
尤其是鹦鹉中的这个降头太特殊了,这降头叫做阴阳草,是南洋降头里头的三大绝降之一。
就算是降头师本人都很难解除,你还把他杀了!
你居然蠢到这种地步,鹦鹉算是没救了!”
我摊了摊手:“就算是蠢也没法子了,我哪知道那个泰国光头就是下降的那个!
生死关头,他想要我的命,那我自然就先要他的命了,等我知道了,他也已经完蛋了!”
大胡子无言以对,气的直跺脚。
这时候一个弱弱的声音说:“你们两个能来救我,我就很高兴了,至少在临死前可以见你们一面!”
大胡子弯下腰对白鹦鹉说:“你个傻丫头,先别说话,不要浪费不必要的精力,哥哥我一定会想办法救活你的,一定!”
白鹦鹉的目光转向了我,她柔柔的说:“乌鸦哥,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真的!我要死了你能再抱抱我吗?”
我木着脸不说话,一旁站着的大胡子急了,伸出手重重地推了我一下说:“你小子还墨迹什么,都这个时候了,满足一下鹦鹉的愿望,有什么不行的?”
我依旧木着脸,毫无表情,也不说话。
白鹦鹉脸色变暗,低低的叹了口气说:“乌鸦哥哥,你还怪我胡闹吗?
这以后没机会了!以后你要好好的。
不管救得回救不回黄毛的魂魄,也不管能不能够找得到胖墩儿和小鱼儿,你都要照顾好自己,要不然就是我死了也不能安心。”
旁边站着的大胡子,眼泪都下来了。他恶狠狠的说:“乌鸦,你要是个男人就说句话。
鹦鹉都这样了,还放心不下你,你怎么那么没人味儿?
今天我算是看错了你!从今以后,咱们割袍断义再也不是兄弟了!”
我看着大胡子说:“你确定?你可别忘了紫芝大嫂的魂魄还没有恢复,如何帮她炼制魂魄,只有我才能做得到。”
大胡子红了眼睛:“去你大爷的,我媳妇儿就算永世也恢复不了,老子也不求你。”
我哈哈一笑:“要说你大胡子是真的有骨气,只是有骨气的同时,能不能再有点儿智慧?是谁说的?
有事儿没事儿动不动就要绝交是驴子的行为,你就不瞧瞧鹦鹉的身体。
然后再说这些没营养废话,你老人家还是掂量掂量再喷人吧!”
大胡子听了我的话之后,眼睛一亮,随即伸手搭在了白鹦鹉的腕上。
看来我的这位哥哥是真的把鹦鹉当成了一回事儿,神识扫描还不算,还要用传统的方法诊断一下。
一分钟不到大胡子就站了起来,飞起一脚踹了过来,一边踢一边骂:“你个该死的乌鸦,这种事儿也能拿来戏耍你老哥我吗?”
我苦笑了一下,这种事儿我怎么敢耍人呢?
我心里也是没底,对于蛊毒的凶险,我心知肚明。
尤其是下降头下蛊毒的降头师死了,那凶险就更大了!
这些降头,蛊毒都是降头师用心血炼制出来的,可以说是同生同命,一方死了,另一方必然共死。
降头师本人死掉了,他炼出来的蛊毒,根本就没有活下去的机会。
蛊毒临死前必然是要大发作的,白鹦鹉所要承担的风险也就可想而知了!
对于这种情况,我心里能有底吗?
我木着脸,就是因为心里面很痛苦但是又抱着希望。
毕竟蛊毒这东西也是上古的传承,我要是能成功的克制住了它,那白鹦鹉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事实证明,我做到了,虽然没有立刻的消灭那个蛊毒阴阳草,但是却成功的抑制住了阴阳草的继续大爆发后的快速死亡。
不然的话,此刻的白鹦鹉已经变成一堆杂草了!
胡子哥是聪明人,只不过刚才实在是太紧张了!
一脚踢过了,这紧张的情绪也就释放出来,只是胡子老大从来不是宽宏大度的人,对于我那是一定要找补回去的,呲牙咧嘴要打人。
我只好左躲右闪对付着,白鹦鹉还大声的恳求说:“胡子哥,不要打乌鸦,不要打乌鸦呀!”
大胡子哈哈一笑:“看看鹦鹉的面子上,我就放过你个臭乌鸦了!无论如何,这个时刻是这几天里我最开心的事儿!”
我也笑了起来,同时伸手扶起了白鹦鹉。
我平静的说:“走吧!乌鸦哥哥带你离开这里。”
白鹦鹉半低着头说:“好啊!去哪里我都跟着你。”
这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声音:“想走可没那么容易!我这别墅是任凭哪一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