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柔走后,韩父对着韩母说道:“你也别难为那孩子了,我看她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这丫头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还不了解吗?”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呢,我儿子躺在床上危险期都没过,她却着急要走,还说什么麻烦我照顾,她当自己是谁?
这三年来逸辰是怎么过的你不清楚吗?如今她一回来,我儿子就出车祸躺在了病床上,生死未卜。”韩母不停的嘟囔着,数落着条条的不满。
“行了,你少说几句吧!”韩父不耐烦的出声呵斥道。
“怎么的,为了她,就连你也要说我了?
你不让说,我偏要说,三年前婚礼当天她和别的男人私奔了,让我们家被别人笑话了那么久,要不是我儿子逸辰有出息给平息了,还不知要被笑话成什么样,我们这么大的家庭,脸都丟尽了。
她是夏家的千金我……”
就在这时听够了墙角的莫芯萍提着水壶走进了房间。
韩母也闭上了嘴。
“伯父伯母。”莫芯萍甜甜的叫了一声。
然后倒了杯水给二人送到面前。
“芯萍你快别忙了,坐会。”
“都是小事。”
这时又时一阵敲门声,粥店的老板提着四份粥在门口问道:“莫芯萍小姐可在。”
“我是。”莫芯萍走到他的面前。
“您的粥。”老板将粥交到她的手上。
莫芯萍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哎呀,还是芯萍细心,我都忘记掉餐了,真是难为你了,小小年纪做事总是面面俱到,这孩子是吃了多少苦呀。”韩母面露心疼,对于莫芯萍,她是咋看咋喜欢,就是她那个木鱼脑袋的儿子死抓心夏悠柔不放。
“伯母,您过奖了,我不过是自己饿了而已。”莫芯萍不好意思的解释着。
“你太谦虚了,我们女人呀对于有些事可以让,可有些事我们一定要努力去争取。”韩母话里有话的说着。
看着莫芯萍故意表现出来的呆愣和羞涩,韩母微微一笑,然后接过粥一一打开。
“芯萍有心了,这皮蛋瘦肉粥里都没有肉,知道我一吃这样的肉就塞牙。”韩母满意的拿过粥优雅的吃了起来。
韩父搅拌着碗里的粥,看着细小的核桃,眼中精光微闪。
莫芯萍看着大家都挑完后,便把剩下的南瓜粥放到了一边然后自言自语道:“一会逸辰哥哥醒来应该不会太凉吧。”
看着她一脸担忧的样子,韩母不由的出声安慰道:“没事的,那孩子马上就能醒来,放新。”
“嗯。”莫芯萍乖巧的点了下头。
相对无言,大家都安静的喝着粥。
夏悠柔就这样坐在门口,天逐渐变黑,下午为韩逸辰主刀的得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夏悠柔见到来人匆匆起身。
可能是起的太急又可能是下午抽了血的原因,夏悠柔刚刚站起便晕倒在地。
“夏小姐。”医生轻唤了声。
医生刚要将她抱进休息室,她禁闭得双眼便微微睁开了。
“夏小姐,你……”
医生还没等说完,夏悠柔便打断道:“逸辰哥哥怎么样了?可醒了,粥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