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睛没想到流沙还留有一个通道,能从通道转移逃走,让人马上封锁周边,自己也心急的带人按着人员报告可能的方位赶去,走不了多远,就听到发现可疑人物,许晚睛立刻下令抓捕起来,接着就往那里赶去。
枪声又在这一刻响起,这下方位更好确认了,也许是在抓捕过程中,流沙的人反抗起来。许晚睛带着人赶到,和他们一起左右夹攻,打死了三个人,把剩下的逼着向废厂区找隐蔽点躲去。
到了这一刻,许晚睛才松了一口气,幸好她早想到流沙组织的人会在抓捕过程反抗,怕会让他们逃离出一两个,备了人手封锁了有可能逃跑的路线。现在,基本上,这些人是逃不了,一网打尽是近早的事。
她冷着脸,心里带着些许的兴奋,跟流沙组织的人这些日子的交手,都是她处在被动中,给他们带着走,现在成功的摧毁了这一个据点,狠狠的找回了一次脸面。
如果,能从这据点找到一丝流沙组织的痕迹,顺藤摸瓜的,那么流沙组织分布在国内的人就会无处隐藏了,这些年他们所做的努力也付之流水,想到这里,她控制不住的激动起来。
她让人收缩包围着这片厂区,准备等完成了就开始攻击抓捕,可是,就在这一刻耳边又传来请求支援的求援声。她心紧了紧,还是有人逃出了,并没有一起全到了这里。
她刚刚激动的心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当机立断的交待一些事情,让他们务必把这里的人一网打尽,带着两人,就匆匆的向着那里赶去。
那流沙组织的中年男子进入通道后,速度的向着另一边走,很快就走出了通道口,再把剩下的两手雷扔进通道口,阴沉着脸,看着通道在他眼里炸毁。
向着预好的逃走路线看了一眼,带着狠辣的眼光鄙视的冷笑一下,转身向另一个方向潜去。
在这一流沙组织据点,那些人,就算捉到,也是没用之人,想从他们口中得到一点有用的信息那是痴心妄想了。
他才是一个重点的人物,其他的都是为了组织方便行事而接收的人,现在,那些人也是只是让他逃生的引诱,也是为了让他逃离牺牲品。
他加快脚步的向着前方潜去,现在都去追捕那些人,正是警卫和防守最松懈的时候,他要趁着这机会赶快逃离。他并没想到为了他一个据点竟然出动这么多人,让他不得不放弃那些人。
正如他所想,这时的人都赶到了那片废厂区,他也想过呆在这一片居房某处,躲藏起来,等他们捉到那些人之后撤离之后才走,可是他不敢赌,下面的情况随时会变化,只逃出这里,一到外边,天向任他飞了。
他对这一片早就熟悉,知道从那里逃走最好,他不停的奔着,突然——
“站住”
一声突其不意的声出现在他前边,从前方走出一人,用枪指着他,他举起手来,冷眼的望着这人,他想不到在这时候给发现,意外还是出现了。
这人用指着他,对着嘴边上的麦克风报告着,他知道自己还是暴露了,阴冷着脸盯着这人,身子飞快的向右边一个巷子口闪去。
“怦”,子弹沿着他的身边擦过,他能感觉到,不过没有击中他,他滚倒在地上,再滚了几下,就进了巷里贴在墙边,抬手从身后拿出枪,子弹射在他刚才滚过的地方和他现在的墙角上。
他把枪伸出墙外也射了几枪,他知道必须速战速决,计算着那人枪上的子弹,直到空缺,他才转出身对着那人射击,并不给他换子弹伸出头的机会,边射边往他方向速度靠近。
当子弹打完,丢下枪,他也离这人隐藏处随手可得了,那人也换好子弹,刚伸出手来,他一手扣住他的手,用力一扭把他的枪扭掉,再把他一拉的从侧边拉出来,这人也不慢,反应也挺快,伸出手格挡住他的另一只手,脚上和他脚碰撞几下的,挣了开来。
两人对望着,中年人冷冷的看着他,冷冷的说:“身手还不错,反应挺快哦。”
那人甩了甩痛的手,冷嘲热讽的回应:“拖住你,足够了。”
他恼怒起来,他现在赶的正是时间,恨不得吃了他的表情,出手道:“你也配,想死,就成全你。”
手里一点不慢,他必须速战速决的摆脱这人的纠缠,要不等人来了一切晚尔。任你再厉害,对着几十口枪炮,你还能跑?
就好像沙包一样的给人练打一样,只是格挡,完全没有招架的能力,上年人痛恨自己没有带刀,要不早就解决掉。又一记勾拳把人打飞,他刚想捉住这人喉咙扭断,敏锐的直感让他感到了危险,身子向左边地上一滚。
“怦”,子弹擦伤了右肩飞溅出一丝血,并没有打中,只是擦出一条血槽,幸好他闪得快,借着闪身的空档往后边睨了一眼,见是三人向着这边赶来,他只好放弃,快速的左闪右闪的向着外边奔去,子弹从他身边飞过,击中在周边的墙上,擦出火花,荡起烟雾。
是许晚睛及时赶到,来到受伤的人前,人已经给打得有气无力了,分出一人让他送回救护,又匆匆的和另一个人追赶而去。
外边,不远就是场市和街道,是个人流集中的地方,看着人快速的往那里去,,又不敢举枪射击,心急起来,只有一个念头,决不让他走掉,盯着他追赶下去。
中年人知道一旦出了这里,他基本算是成功的逃了出来,心里不由得心定了很多。往后边看了一眼,见一个女孩还在对他紧追不舍的,可是现在不是他放松的时候。
他从来还没有这样狼狈过,心里带着一般无明的心火,这一次他算是如丧家之犬了,生死一线间,虽然之前也有这种危险出现,可并没有弄得他如此。
他站在人群中观看后边的人,身上的伤口并不是很严重,他在路经市场随手拿了一件居民挂晒的衣物遮包起来,这对他并不难。见后边就只有一个女孩追随而来,之前的两个都不见。
他冷冷的望着她,心里的狠毒不由的浮现在脸上,阴冷的笑了笑,转身又混在人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