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又是两天过去了,我在妖皇宫混吃混喝的日子还在继续……
我躺在地上,叼着一根烟,翻看着一本杂志。白小夜坐在电视前打游戏,叼着烟骂骂咧咧的。
“又输了,这坑爹游戏是开挂了吧?”白小夜一仍游戏手柄,坐回到床上闷闷不乐。
我瞥了一眼她,继续看杂志。
白小夜捂着下巴想了想,从抽屉里抽出一副棋盘来,“要不我们下棋吧。”
“不要。”我头都不抬地回答道,继续翻着我的杂志。
“怎么样,敢来么?”白小夜用轻蔑地眼神看着我。
哼,你以为激将法有用么?
“你还是个男人的话,就来一决雌雄吧!”
我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猛然间杀气迸发,眼神中满是凶煞之气。
看来,是时候让你见识一下纯爷们的力量了!
……
“啊哈。”我打着哈欠,昏暗的灯光让人昏昏欲睡。
“呃~~”白小夜搓揉着一颗白子,犹豫不决了半天,终于是落了下来。
我拿起一枚黑子“啪”地落在了棋盘上,气势非凡。
“哼,区区一名小萝莉,也敢在我面前逞凶?”我冷哼一声,在气势上压迫着她。
“哦哈,你是怕了吧?赶紧认输吧,本小姐会大发慈悲的放过你的!”白小夜眯着眼看我,完全没有被我的气场压迫到。
“开玩笑,我会怕?我可是五子棋的高高手。”
“哦?那不如添点彩头如何?”
“说来听听。”我来了兴趣。
白小夜拿出一套黑色女仆装:“你输了,就给我穿上这个伺候我一整天!”
“……你是有预谋而来的么?”
白小夜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似的。
“那要是你输了呢?”
“开玩笑,老娘会输?”
“如果呢?”
“输了的话,老娘绕着这层楼裸奔给你看!”
我眯着眼睛看着她贫瘠地身材,满脸质疑。白小夜红着脸,双手抱胸,羞怒道:“呸,你个色胚。”
“怕了可以换一个。”
“谁怕谁呀。让你领教一下成**性的实力。”白小夜红着脸嚷嚷道。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重新开始。”
“好。”
新的棋局展开,我将赌上男人的尊严而战。
经过一翻激烈的征战,我是满头的大汗。
但是胜利的曙光正在向我招手。
“呃~~下哪里好呢?”白小夜举着一枚白子不断比划着。
那里,对,就那里!
“啪”白子落下。
我大喜,快速地落下了一枚黑子。
“哈哈,你输定了。”我大笑着,得意很是明显的摆在脸上。
“啊,这个,这个。”白小夜很是惊慌失措。
那柔弱无辜的样子,让我有一种快感。
“有,有飞碟。”她指着我的背后大声道。
我鄙视地看着她。你当我是白痴么?我背后是墙!
“呵呵,大哥哥。”白小夜嗲嗲地向我这边靠近。
“想色诱?等你长开了再来吧。我对萝莉无爱。”话音刚落,我感到一股凌烈的拳风,向我的下巴袭来。
我挡!挡格度百分百!本次伤害无效!
小样,比起江殿,你还……
突然间,两根小手指像是闪电似地向我的双眼袭来,来了个浪漫的法式湿吻。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我捂着眼睛满地打滚。
等我缓过神来,棋盘上果然大变模样。
“你耍诈。”我怒不可遏地指着她。
“哪有,哪有。证据哩?”
“那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白小夜这才注意到手上还捏着我的黑子,不禁脸一红,忙把手放到背后,冲着我说:“你看,什么都没有呢。”
“左手!”
白小夜在背后把左手的黑子换到右手,然后把左手拿出来给我看。
“右手!”
白小夜收回左手,把背后右手的棋子换回到左手,然后把右手拿出来给我看。
“两只手。”
她下意识地把两只手伸了出来,然后急急忙忙地缩回到背后。
“好啊,你耍我!”我怒了,站起来就要夺她手中的棋子。
不成想,白小夜灵敏非常,跳到我的肩头踩的我一个趔趄,然后轻盈地落到地上,回过头冲着我做鬼脸:“就是不给你。”
“死小鬼!活该一辈子平胸!”我咬牙蹦出这几个字,然后转回头去追她。
白小夜突然间止住脚步,头“咔咔咔”地转过来看着我,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
我“咕噜”咽了口口水,突然间记起了某事。
“指令,不许动!”
我顿时像是中了定身术般,一动不动。
……
半个小时之后……
“啊哈哈,假发、假发……”白小夜从板凳上跳了下来,在她狗窝般随意堆积的衣服中翻找着,然后兴奋地拿出一个月白色的假发回到板凳上,小心翼翼地给我套上,然后再把白色的女仆头饰放到我头上,满意地拍了拍手,跳下板凳。
“嗳咦,好漂亮。”白小夜踮起脚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坏笑。
经过一翻折腾,我终于是穿上了传说中女仆装,这让我欲哭无泪。虽然我喜欢制服诱惑,但绝对不代表我喜欢被制服。
“指令解除。”
随着白小夜的声音刚落下,我就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原本的衣服早已被扒下随手仍在一旁。
“你这是在虐待,这是对我人格的**!”我不满地嚷嚷。
“啪。”白小夜不知从哪儿拿出的一根小鞭子抽了一下地板。
白小夜挑眉:“这么说你有意见了?”
我看了看狠毒的鞭子,以及更狠毒的白小夜,将愤怒吞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报复,她绝对是在报复!
“Tinkle,tinkle,littlestar……”小星星那熟悉的旋律传来。
自然不会是我的手机了,我的手机早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弄丢了,而且我的铃声……呃,很独特!
“不许笑!”白小夜白了一眼我,接起电话,“喂?”
她突然间脸色一变:“怎么回事?……现在快回来了么?……严不严重?……好,我马上去接你!”
她一收电话,对我正色道:“走,跟我去接个人。”
我低头看了一眼屈辱的女仆装,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打死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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