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我要出院嘛!出院出院!”病房内,江心暖追着尹墨瑾嚷嚷,在病房内的其他人看的都已经要把耳朵给堵住了。
这丫头,自从醒来后就乖乖的,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的,就怕惹了尹墨瑾生气,后来实在是耐不住寂寞了,就开始慢慢的劝说,发现尹墨瑾没有生气的迹象后,就越来越放肆了,现在都敢追在人家屁股后面喊着要出院了。
“不行!”这是尹墨瑾第n次重复这两个字了,无奈的停下来,看着江心暖,说道:“在我还没有确定你完全好了才之前,你只能呆在医院里,整个医院都可以让你溜达,但是唯独不能出医院!”
“小瑾瑾!”江心暖一脸委屈,就要啜泣,结果被尹墨瑾毫不犹豫的拒绝。
“这件事情没得商量,所以你不需要再说了。”尹墨瑾直接坚决的否定了这件事情,让江心暖气结,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病床上,撅着嘴晃着脚。
她的身上还缠着绷带,就算过了一个月,尹墨瑾也不许医生拆了,必须要让伤势完全痊愈后才可以拆除绷带。
这天,风涧澈带着好东西过来看望江心暖,看到她的样子时,也忍不住感叹道:“心暖,你现在的样子比我当初可好不到哪里去啊……”
“你来就是为了说风凉话的话,那你就回去吧,我不想看见你了!”风涧澈的话刚说出口,江心暖立刻回头瞪了一眼风涧澈,差点还把自己的脖子给扭了。
她一个月都不能出院,全是因为自己的伤势太严重了,再加上那群该死的蛇,她当初还在想有没有毒呢,结果还真有毒啊!要不是脚也冷的没感觉了,她肯定哇哇叫起来了!
听说小瑾瑾回去后就将那蛇给找出来了,然后……让人烤了……有点儿可惜来着,没吃到那么鲜美的蛇肉。
“哈哈哈……”看到江心暖这么有精神,风涧澈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走上前将东西放在了江心暖的身边。
江心暖好奇的看了一眼,又抬头看了一眼风涧澈。
只见风涧澈耸了耸肩,说道:“我可没办法带你出院,所以你也不用看我了,你的男人下了死命令,谁要是敢带你出院,死无葬身之地的,所以你不需要看我,我家老头子还是很珍惜我的。至于这些东西,都是买来让你消遣时间的,就怕你无聊没事情做,还有一些小零食,我问过医生了,你可以吃的,放心吧。”
风涧澈说了一长串话,没想到说完后,江心暖已经一边玩着游戏机,一边已经吃起来了,弄得风涧澈有些无言以对。
在病房内呆了一会儿后,尹墨瑾进来了,看到风涧澈的时候,眼中明显闪过一丝不悦,这让风涧澈立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讪讪的跟两个人告别后,就匆忙的跑出了医院。
他宁愿在外面被哈瑞克斯使唤,也不愿意在病房里受着那两个人的冷空气。
“张嘴。”病房内,尹墨瑾低身看着江心暖,脸色严肃。
“唔!”江心暖摇了摇头,眉毛都紧皱着,一脸的不悦。
“听话!”尹墨瑾也跟江心暖杠上了:“棒棒糖什么的别吃,对身体不好,吃些清淡的就好了。”
江心暖紧紧的咬着棒棒糖不松嘴,尹墨瑾拿着棒棒糖的棒,无奈的看着她。
两个人僵持了好久,江心暖在尹墨瑾的视线下,才松开了嘴,夹杂着江心暖口水的棒棒糖从嘴巴里拿出来,直接被尹墨瑾扔进了垃圾桶里,拿出了他刚才买的青菜瘦肉粥来。
“好了,不要闹脾气了,喝粥吧。”尹墨瑾吹了吹,放在江心暖的嘴巴,这么温柔的尹墨瑾是江心暖这一个月都没办法抗拒的,直接张开嘴,等着尹墨瑾放进来。
“你啊……”尹墨瑾也十分的无奈,将粥放进了江心暖的嘴巴里。
“以后不许吃这些垃圾零食,等你好了我自然会带你去吃的,如果觉得呆在医院里无聊,那我过来天天陪你,直到我确定你好了为止,我才准许你出院知道吗?所以你不许跟我闹脾气。”说完,尹墨瑾低头在江心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顿时让她红了红脸。
“可是……”
“没有可是,但是,也许,我想……这些词语,听话一点,对谁都好,你还想再发生之前那样的事情吗?”尹墨瑾板起脸来,比江恩尘还要恐怖。
就在这时,病房门又一次推开了,江心暖的父母拿着水果走了进来,看到尹墨瑾和江心暖这恩爱的场面,两位都十分无奈的一笑,随后对着尹墨瑾说道:“你们继续哈继续……我们两个先出去逛一圈在来。”
刚想出门,江心暖就冷冷的说道:“出去了就别进来了。”
顿时,江心暖父母身体一僵,站在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的……还是尹墨瑾出声解决了这尴尬的场面。
“叔叔阿姨进来吧,站在门口也会妨碍到其他人。”尹墨瑾起身,将江心暖的父母从门口迎了进来,然而江心暖却整个人都缩在了被子里,很清楚的表达了她的意思:不见客!
这下子让三个人都尴尬了。
“算了算了,既然小暖不愿意的话,那我们就先走了,小瑾你好好照顾她就行了,我们两个人也算是放下了一点心。”江母说道。
当初听到江心暖出事的时候,江心暖的父母顿时差点连心脏病都犯了,在重症病房的时候,江父江母都快哭晕过去了,最后忍不住尹墨瑾吼了一声,顿时将江父江母给吼住了,顿时哭声都没了,吓得周遭人也不敢出一声。
以后一见到尹墨瑾,江父江母的心中已经有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尹墨瑾看着江心暖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上前拍了拍江心暖,说道:“暖暖,出来,在被子里面会闷坏的。”
“不!”江心暖立刻扭了扭身子,说道:“他们不走,我就不出来!”
听到这话,江父江母都尴尬极了,只能坐在病房内喝着茶,实际上心里比谁都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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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