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动‘私’刑吗?小心我告你!”
彭湃瞪眼吼道,但苦于两手被铐在桌子,他连起身都困难,此时尽管惊怒,却没有一丝办法。
“哼,你去告啊,”杨雪冷笑一声,她早想收拾这家伙了,却一时没时间去找他,想起那天彭湃把她狠狠地扔在地方,她恨的牙痒痒,想她堂堂杨大小姐何时受过这种气?
天可怜见,今天这家伙又撞到自己手里了,说什么她也不会让这个家伙好过!
她俏目顾盼了一下,嘴角挂起一个冷笑,拿起一旁凳子的一块枕头,熟练地垫在彭湃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手的棍子砸了去。
“噗!”
这一次是沉闷的声音,彭湃猛的抖动了一下身体,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个臭娘们,下手可真狠啊!
“你!”
“你什么你!我给你垫了个垫子,算打了你,也看不到一丝伤口,有本事去告啊~”
杨雪嘴‘唇’翘起,像个偷食得逞的小狐狸,不知为什么,看着彭湃怒火烧的样子,她感觉特解气。
“说!你们把毒品藏哪儿了?”她冷喝一声,得意归得意,她还没忘了手的案子,素手一伸,两个手指掐到了彭湃的腰间‘肉’,顺时针捏了个一百八十度,房间里顿时传来彭湃的吸气声。
“你这个臭婆娘,38,母夜叉!嘶~啊!有本事‘弄’死我,要不然等老子出去了,一定把你qiang‘奸’一百遍,一百遍!啊~”
杨雪柳眉一竖,怒气横生,她没想到这家伙都落到自己手里了,嘴还那么硬,立时两只手指一用力,彭湃开始还在叫骂,后面只能听到吸气声了,一张脸也憋的通红,估计那里的皮‘肉’是肿了。
“哼!你‘交’不‘交’代?”杨雪问道。
“‘交’待个屁啊,我根本没有贩毒!”
“还不老实!哼!”
“啊~臭娘们,这是你们警察办案的手段?”
“怎么?你不服?”
彭湃哑然,由于双手被铐,他只能侧着头怒视着眼前这个刁蛮的‘女’人,这时见他一副吃定自己的样子,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她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对付自己,莫不是有人在背后指使?
一想到有人在打他的主意,彭湃心的怒气更是凭添许多,结合吧无故被封,他现在只想当着整他的那人的面问个清楚,老子好好一个良民,何至于你要如此处心积虑地算计?
如果那人是宋卫国,彭湃立刻会吐他一脸口水,老拳相向,真是欺人太甚!
算你是工商局的大佬,想轻轻松松吃掉自己不吐骨头,那也是妄想!我彭湃一定要揭穿你的伪善面目,让大家好好看看,在表面光鲜的你的背后,是如何的利‘欲’熏心!
没想到,杨雪见他突然发愣,还当彭湃怕了她,一时间志得意满,拿过一张纸,要彭湃写出他的罪状。
我本无罪,凭什么要写这份罪状!彭湃猛的一抬头,充血的眸子狠狠瞪向杨雪,那如野兽般愤恨的眼珠顿时把她吓了一跳,随即又很快反应过来,以更凌厉的眼神回瞪过去。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倒要瞧瞧,到底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手里的棍子硬!”杨雪娇喝一声,要举起棍子朝彭湃打去。
彭湃心里警铃大作,想要闪躲,身体却被限制在桌子旁,手铐“咵咵”作响,背顿时又挨了一下,他闷哼一声,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让得他再也顾及不了太多了。
“啊!”
一声惊呼,杨雪身子一颤,歪倒在彭湃脚下,手的警棍也摔在一旁。
刚刚彭湃使用了疼痛卡牌,这个时候,只有系统里的那些惩罚卡牌能解救他的困境了,这臭‘女’人下手太黑,他也没客气,直接一张黄‘色’卡牌甩去,那之前还神气极了的‘女’人,顿时软绵绵地倒在了他的脚下。
吗的,让你整我!
彭湃使劲踢了这‘女’人两脚,却发现她已经晕了过去,不由停止了了接下来的报复行动。
他半蹲着靠近那个‘女’人,那一身警服赫然是两只脚印,彭湃很想踩这‘女’人的手两下,刚刚是这只手揪的他痛苦难言,现在腰间都是火辣辣的疼。
近距离看,这‘女’人‘唇’红齿白,眉清目秀,一点都不像之前那凶神恶煞的样子,一直对这‘女’人有偏见的彭湃乍然见到她这幅安静的样子,一时倒有些惊。
没想到这‘女’人的模样,还‘挺’耐看的。两道柳眉,竖起来的时候英气十足,现在轻簇着,却又有点我见犹怜的味道,鼻子小巧‘挺’立,再加那一口樱桃小嘴,让人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女’人,发飙的时候怎么那么刁蛮。
素面清汤,不施粉黛,皮肤白里透着红,彭湃相信,要不是这一身刺眼的警服,这个‘女’人只要穿着一袭洋裙走在都市里,一定会引来那些‘色’狼们疯狂的尖叫的。
在彭湃皱眉细细打量的时候,软倒在地的杨雪睫‘毛’突然颤了颤,脸带痛苦之‘色’的睁开了眼,正好瞧见彭湃一脸古怪的看着自己,她那已经有点晕的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
“你干什么!”
杨雪一声尖叫,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腿’脚无力,刚刚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一阵头痛袭来,她整个人都懵了,在那剧烈的疼痛晕了过去。
摇了摇脑袋,她发现之前那股疼痛已经消失了,‘胸’口却传来一阵隐痛,等她视线转下看到‘胸’口那清晰的鞋掌印时,立刻像蚂蚱一般跳了起来,脸的红‘色’都快滴出来了。
“你敢踢我!”
彭湃眉‘毛’一挑,不置可否,不知怎的,看到这‘女’人暴跳如雷的样子,他心里对这个可恶‘女’人的恨意反而没有之前那般严重了,眼闪过一道戏谑的眼光,坏笑道:“某些人欠打,是要好好收拾收拾。”
“我跟你拼了!”
杨雪怒不可遏,拧身冲了去,这时候也顾不得捡起地的棍子了,倒像个撒泼的泼‘妇’一般一爪挠向彭湃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