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戌云回头一看,涂红予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楼,而且还站在了自己的身后,和戌云想刚刚阿布说给自己洗澡的话,涂红予一定听到了,真是难为情,她恨涂红予:怎么跟一个鬼魂似得。
但是想归想,恨归恨,和戌云还是在第一时间站起来,和阿布一个德行,低眉垂眼地对这位爷恭恭敬敬请安道:“红予哥。”
“嗯。”涂红予总是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好像自己真是一个皇帝。他坐下来,坐在和戌云的身边,对阿布说:“给我倒一杯茶。”
“是,大少爷。”阿布在接到圣旨后走向厨房了。
“坐下吧。”涂红予说的风轻云淡。好像头顶掠过一丝清风,没有什么大的动静,但是一丝小小的凉意。
“奥。”和戌云以为涂红予有话对自己说,就乖乖地坐了下来。可是涂红予也不见说话,和戌云就问:“红予哥,你有事?”
“没有。”涂红予说的很简单。随手拿起一份报纸,悠闲的翻看起来。
“那我上去了。”和戌云站起来,就要走。心想:早知道你没事,我就连一秒钟都不会坐。
“三小姐,您也和一杯吧。”阿布端着两杯茶水走来。
“我不渴。”和戌云说着,直径走。她有点讨厌阿布来的不是时候。她只想尽快离涂红予远一点儿。哪怕一点点。
“喝了再上去吧。”
和戌云听到涂红予的声音站下来,真想说:“不渴也得喝吗?”但是,那句话也就在和戌云的心里过了一下瘾。实际行动是和戌云坐了下来。皇上的话就是圣旨,就是命令,不想喝也得喝。
阿布把茶水放下来,对和戌云说:“三小姐,你陪大少爷喝茶,我上去给您放洗澡水去。”
阿布的话一出,和戌云满脸通红,她看着阿布的背影,心里直骂阿布,怎么又说洗澡?多难为情啊。和戌云担心这样的话让涂红予听了会激起他的兽性来。
涂红予看着和戌云的脸上泛起红晕,心里莫名地喜悦,他爱看她害羞的样子,仿若一朵牡丹,开的娇艳。他喝了一口茶水,对和戌云说:“很纯,喝吧。”
很纯?
还喝吧?和戌云听着很别扭,茶水也能用很纯来形容?他到底有没有读过书,难道外国的文化和中国的差异这么大?也许吧,外国对茶叶的形容就是很纯。不管怎样,和戌云还是听话地端起来喝了一口。人家让喝,你就喝呗。
白云在涂红予的身边转了一圈,又跳到和戌云的身上了。和戌云一手端着茶杯,一只手摸着白云说:“你也想喝吗?”
“白云!”涂红予叫了一声白云,对白云命令式的口吻:“到外面去玩!”
白云跟和戌云一样,真是听话,虽然不是很愿意,但还是摇着尾巴走到外面去了。
“以后少让白云和阿尔色楞在你身上蹭了,等它们换过毛了,你在和他们玩。”声音真诚而平淡,和戌云抬眸看去,只见他整个身子泄在沙发里,悠闲地喝着茶水。他语调像一个长者,让和戌云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事,我洗洗就可以了。”和戌云嘴上说着心里却想:如果不和白云和阿尔色楞玩,自己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
涂红予从来就没有真正走到过和戌云的心里,去看看和戌云需要什么?他担心和戌云在外面交上男朋友,他担心她在外面受到伤害,就不让和戌云出去。不让和戌云和外界来往。
可是,他忽略了,和戌云是一个在正常不过的年轻人,她需要交往的圈子。她需要有正常的生活。
“皮肤上都占上狗毛了,不痒吗?”涂红予的话像是一个裹着糖的炮弹,在和戌云的心里炸开。和戌云一边感觉有点羞涩,一边为他的话感到暖和。还有,这话,说的也太露骨了吧。
岔过脸,涂红予看见刚刚下去的红晕再次泛上和戌云的脸庞,知道她是害羞了,嘴角不觉得有挂上一丝得意洋洋,他真想摸摸那张像苹果一样的脸庞,可是他不敢。他只能压抑心里的那股热情。
“还好了。”和戌云低垂着头声音很小。声音像飞过的蚊子。
“还是离它们远点吧,有时候,狗毛也会让人过敏。”
狗毛过敏?!那你还弄回两条狗回来?!和戌云心里不服气,可她是既不敢怒,也不敢言。
人家金主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谁让自己是人家养着的一个闲人呢?再说了,自己还和人家早就签过一个卖身契,说难听一点儿,自己就是这位金主养的一只金丝鸟。只是这位“仁慈”的金主还没有把自己给收拾了。
“奥,我知道了。”和戌云低着头给给这位金主说明了自己是遵从命令的。
人家金主说不让玩就不玩吧。要不然一惹恼了这位金主,人家不给医院里的妈妈掏医药费,那可不划算了。她放下茶杯对涂红予说:“红予哥,我可以上去了吗?”
涂红予点点头。
刚起身迈步的和戌云,就又听到涂红予说:“那个。”
听到金主还有交代,和戌云赶紧停下脚步,看着涂红予,心里担心他会说什么事,躲是躲不过,就直接问吧,“还有什么事?”
“洗澡的时候,一定不能碰到那只手腕,这几天不能沾水。”
“知道了。”和戌云头也没回,就冲到楼上了。这是什么话?是抹上蜂蜜的巴掌吧?
看着她含羞逃跑的样子,涂红予心里美滋滋的。脸上的笑容也开的那么灿烂。这个女孩儿,真是太可爱了。他太喜欢了。
这几天涂红予想了很多,他想给自己一个迂回的空间,学会思索,学会等待,学会调整。
他和她之间有着距离,有着隔阂,唯独没有信任和默契,他想让她依靠,可她却想逃之夭夭。
心若亲近,言行必如流水般自然,心若疏远,言行只如三秋之树般萧瑟,不怕身隔天涯,只怕心在南北。
和戌云在洗澡的时候,狠狠地教训了阿布,她指着浴室的门对阿布说:“阿布,以后出了这扇门,就不许说洗澡两个字。”
和戌云想说的是尤其不能在涂红予的面前提洗澡两个字。可是她不能那么说,阿布不知道她和涂红予之间的事。
关于那份卖身契的事。
阿布愣愣地看着和戌云,尽管她不太能理解和戌云话里的意思,但是,还是点点头。
洗了澡后,和戌云穿着睡衣坐在电脑前打开电脑。阿布收拾了浴室走出来看着她,说:“三小姐你真美。”
“你也很美。”不管人家真的美不美吧,总该给对方一个赞扬吧。
“三小姐就会说笑。”阿布低着头出去了,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了涂红予正好上楼,似乎从和戌云的房间这边走来。
阿布一边下楼,一边给涂红予报告着和戌云的情况,“大少爷,三小姐刚洗完澡。”
刚刚给她交代,出了这扇门不许说洗澡二字,看来这丫头正是没有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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