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戌云把手放在涂红予的胸前,整个身体靠在涂红予的怀里,学着苏珊娇滴滴的声音:“予,吃点儿吧。”
轻轻推开和戌云,涂红予脱下外套给和戌云穿上,重新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她的身体柔软并且散发着清香,使人不想离开他的身体,就这样永远的拥抱在一起。
低头看着和戌云,满脸的酒劲儿上来后的红晕,像果园了熟透了苹果,新鲜红嫩,果香诱人,涂红予真想上去咬一口这水灵灵地鲜果。
和戌云在涂红予的怀里不安分,还是学着苏珊的话。这使涂红予有一点儿喜悦,还夹杂着一点儿心疼。
她喝多了,一定很难受。
“予,干杯。呵呵,呵呵。”和戌云整个身体在涂红予的身体里矫揉造作着。
这个傻女孩儿是吃醋了?还是在取笑他?
“怎么才喝了几杯就成了这个德行?”涂红心疼的看着她。
“怎么?你说我酒量小?我现在能喝多了!他们以前都叫我举杯倒。”和戌云笑着扬起头来,正好碰上低头看她的涂红予。
看着和戌云粉嫩的嘴,妖艳欲滴,涂红予实在忍不住了,正欲轻轻地吻过去,就听到和戌云说。
“奥,对了!”和戌云一扬手,打断了涂红予的思路,“静怡说了,你给我们两一人要一张苏珊的签名照。”不等涂红予说话,她又说:“不许推辞啊!奥,真的,苏珊和你什么关系?她是你的情**人吗?”
“不是。”涂红予肯定的回答她。
“我不信。呵呵呵,你们那么亲密,她,唔,嗯。”涂红予用吻封上了和戌云的嘴。
和戌云没有躲开涂红予,反而伸出胳膊搂住了涂红予,任由他的亲吻。
涂红予看到她尽然搂着自己,心里一阵狂欢,他紧紧的把和戌云抱得贴在自己的身前,然后的他唇轻轻地滑向她的耳际,轻轻地,他说:“戌云,我爱着你,你知道吗?”
这时,保安把涂红予的车开了过来,涂红予把和戌云放进车里,自己上了车,看看和戌云靠在座位上,就睡去了。
涂红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车开走。走到半道,和戌云突然要吐,涂红予赶紧把车停下,让她下车吐。结果和戌云干呕了半天,没有吐出来,涂红予又把她抱上车。
涂红予回到座位的时候,她又说要吐,涂红予再下车扶她去吐,她还是没有吐上来,涂红予又把她扶上车。
这样来回几次,和戌云就哭着说难受,一次也没有吐出来。
看着他这么难受,涂红予将她放在后面,让她躺下来,结果刚走不远,和戌云尽然给吐在了车子上。
胃里发酵的味道,伴着难闻的酒味在车厢里散开,涂红予下车把和戌云抱在前面,将后面所以的坐垫都拉出去,扔在路边的垃圾桶里。
回到车上,和戌云靠在座位上,手捂着胸口,哭哭啼啼的说:“怎么这么难受啊!我再也不喝了!呜呜。”
涂红予看见她眼泪扑簌迷离,心疼的要命,把她搂进怀里,说:“以后不能再喝了。”
“嗯。”和戌云倒在涂红予的怀里,她的怀抱很暖和,和戌云往他的身上蹭了蹭,涂红予感觉她是冷了,就把空调又开大,紧紧地抱住她。这是他做梦都想着的事。她能在自己的怀里,睡着,或者醒来。
因为难受的原因,和戌云“嗯”了几声,因为冷的原因,和戌云又在对方温暖的怀里蹭了蹭。这使涂红予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煎熬,他附身wen上,像一只困兽得到了解放。
涂红予附身看去,和戌云像一朵初绽的玫瑰,欲放还羞,她闭着眼睛,像在熟睡,又像在享受这一爱抚,脸庞两朵红云使她更加妖艳妩媚,侵人心扉。
皎洁的月光无比清澈明亮。又好像蒙上一层白纱朦朦胧胧,远远的看月亮像个白玉盘,冰清玉洁,胶洁的月光照在大地上,为大地换上了一件银装,只是不知嫦娥自己独身一人会不会伤心,
“戌云,我爱着你,你从来都不知道吗?”涂红予在和戌云的耳际说着。
和戌云感觉层层热气流窜在脖子里,这让她感觉又热有痒,她轻轻地缩了一下脖子,呢*喃低语着,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那声音再次撩动涂红予的情*欲,继续把嘴wen上她的唇,添着她的脖子,锁骨,正像和戌云曾经说过,就像阿尔色楞一样,他爱添她。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掠过,轻重适宜,她今天穿的太少。温柔的大手掠过她的骄人之处时,涂红予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能控制,他犹豫着,就这样在她不醒人事的时候要了她?还是继续等她,直到她心甘情愿的时候,直到她彻底为自己开放的时候?
“戌云,我一直爱着你,你知道吗?”他好像除了这句不会再说别的什么。
他停下来,抓着和戌云的胳膊,看着她微微闭着的眼睛,“你给我,好吗?”
“炳阳。”和戌云感觉杨炳阳在抓着他的胳膊,又在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了杨炳阳的声音。
涂红予听到这个低沉而娇媚的声音,一下子停下来。一盆冰水把他从头到脚浇透,把他身体正在燃烧的火苗统统浇灭。
他瞪着她,像是要杀了她一样,她刚才在说什么?她究竟说了什么?自己在和她温*存,她尽然叫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这个也太欺人太甚了吧?这个傻女人!她是故意的吗?还是真的在想那只“病羊”!
在咽下一口口水的时候,涂红予眉心深锁,上下两排牙齿紧紧地咬住。真想好好揍她一顿。把她揍醒,告诉她,自己才是最爱她的人!
“炳阳,对不起啊,那天,我哥打你了。”
什么?他还惦记着那件事!不是告诉她了吗?那只病羊也打了自己,她又不是没有看见自己的脸上也有伤?梦里还在为着想!
杨炳阳!迟早有一天,我剁了你!涂红予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眼睛里充满了怒火。他低头看着她,心里一阵心酸涌上心头,“我就那么不如那只病羊吗?这么多年不见了,你还是忘不了他!”
冷冷的一声自嘲后,涂红予暗暗的眼神,迷茫无助,“当年阻断他们的来往,看来是一场徒劳。”而自己还在这次徒劳中做着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