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交家产和矿脉?还要将路旗交出来?
听到林安晏对自己下的通牒,路振秋眉色一凝,心中宛如大山压着,喘不过气。
但是,路振秋相信路旗是不会做出胡来之事,所以抱拳,态度谦卑的说道:“安晏公子,路振秋以自己的性命作为担保,其中定有误会,还望安晏公子给路振秋一些时间,我一定会派人好好彻查,给安晏公子一个交代。”
“事实就是事实,无需调查!现在交出路旗,还有路家产业、矿脉,然后滚出丰安城,可保你路家血脉。”
林安晏语气决绝,已经下了铲平路家的决心。
路振秋拳头微凝,现在,路旗正在矿山处理事情,也无法与其对证,所以,现在林安晏说什么,他也无法反驳,无疑是陷入了不利的被动局面。
在路振秋束手无策恶时候,师采薇忽然出现,他看着气势汹涌的林安晏,秀眉一凝,斥问道:“既然阁下是丰安城的二公子,首手下带着的也是丰安城的精良之师,我就问一句,你们真的是在依法办事吗?”
“嗯?”
林安晏也是没有想到,一女子会突然出现,而且,竟然还敢当面斥责自己,不由怒火更重:“我林安晏自是依法裁决,路旗杀我令弟,便是死罪。”
“若是你弟要杀你,你是选择被你弟杀,还是先一步将你弟击杀?”
忽的,师采薇这般问道。
林安晏眉头一蹙,并未直接回答,而至举剑,一指师采薇,不容对方回答的说道:“你这么说,就是在挑衅铁衣卫的公正,来人,将她给我拿下。”
话落,只见三人山前,去擒师采薇,师采薇一剑,便是将三人逼退,随后,大笑起来:“不问缘由,就想蒙混抓人,还真是好手段。”
“放肆!”
林安晏怒了:“你这疯女子,今日,我可是来抓捕杀人犯路旗,你若再是阻拦,必然将你以扰乱公务,抓捕归案。”
师采薇也是烈性女子,怒回道:“你口口声声的在说抓捕杀人犯路旗,可是,你有事从哪知眼睛得知,杀死林冠玉的就是路旗呢?”
“难道,你知道?”
林安晏问。
师采薇眉间一凝,怒气增生:“林冠玉强抢女子,还对我不轨,这种垃圾,就是被我一剑刺杀,怎么,你还有疑问吗?”
林安晏拳头紧握,厉声呵斥:“胡说八道,杀人者,乃是路旗,你若再是胡说一句,立即将你格杀于此。”
此次林安晏围堵路家,就是为了以一个正经的借口铲灭路家,若是师采薇承认是她杀了林冠玉,那么,这一切就要泡汤,所以,林安晏直接将这杀人罪,强行扣在路旗头上。
“这就是丰安城的公平正义?”
师采薇反问。
林安晏语塞,随之,竟是冷笑出声:“还真是个嘴尖的女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此替路旗背锅?让一个女人出来背锅,这路旗还真是个男人,不过,本公子可是没有继续听你瞎扯的兴趣,卓锐,将这胡搅蛮缠的女子给我拿下。”
林安晏觉得,这就是唯一能够让师采薇闭嘴的方法。
一旁,卓锐当即抱拳,凝声说道:“是。”
刹那,卓锐飞身而出,一手抓向师采薇。
师采薇斩出一剑,一道剑光呼啸而出,可是,身经百战,身染鲜血的卓锐不避不闪,径直横斩一刀,顿时,这一刀便将剑光斩破。
随之,卓锐飞身上前,一把抓上前去。
就在卓锐即将得手,抓住师采薇的时刻,一道势如破竹的掌影飞身上前,直接将卓锐的手掌逼退,出手者,赫然便是路振秋。
“路家主,你这是妨碍公务。”
卓锐道。
路振秋当仁不让:“妨碍公务?我倒是觉得事情不清不楚,你们来我路家大动手脚,这才是最大的以权乱法。”
“如此,路家主是不打算交出此女了?”
卓锐问。
路振秋漠然而回:“在没有弄清楚事情真相之前,谁敢对我路家出手,我路振秋,誓死抵抗。”
路旗将师采薇留在路家,就是为了保护师采薇的安全,若是师采薇现在出了意外,别说路旗,他路振秋也是不会同意,毕竟,师采薇也是在华家和龙家夹击之中,保护了自己。
“路家主,那就得罪了。”
说着,卓锐眼中,杀意滚荡,直接带刀,飞身上前,哗啦一声,一刀势大力沉,向着路振秋劈斩下去。
路振秋目光一凝,全身上下,气势滚滚,在卓锐一道劈下时刻,一拳浩荡打出。
“嘭——”
巨大的交鸣声响彻四野,两人皆是无双境十重修为,所以,在这一招之下,两人并未决出高下,于此,二人再是冲撞上前。
“砰砰砰!”
凌冽的攻势不断的在路家外面回荡,最后,路振秋施出全力,打出分下胜负的一拳,便是将卓锐震退,同时,路振秋也是捂着胸口,受伤不轻。
“路家主,没事吧?”
师采薇见此,当即上前,搀扶路振秋,毕竟路振秋的伤势方才痊愈,现在使出如此强烈的攻击,必然会震伤内府。
“还好。”
路振秋艰难道。
“啪啪啪。”
这时候,一道拍手声传来,接着,拍手者林安晏大笑道:“路家主好功夫,一身修为,竟然可以与身经百战的铁衣卫首卓锐不分上下。”
随之,林安晏话锋一转:“可是,路家主,你作为一家之主,也是整个路家的依仗和主心骨,现在你都伤成这样,你还拿什么,与我铁衣卫抗衡?”
林安晏的语气之中,竟是自得。
路振秋拳头一紧,心生无力。
“凭我们!”
就在路振秋感到绝望,林安晏觉得路家强弩之末的时候,一道道恢弘大气,充满豪气的整整齐齐的声音铺天盖地而来,宛如一只虎狼之师,震耳欲聋。
林安晏眉头一凝:“这是何声音?”
接着,探子前来,跪地报道:“禀安晏公子,我们被一只庞大的队伍反包围了!”
“什么!”
听得此话,林安晏只觉有炸雷在耳畔炸响,让他脑袋赶到一阵轰鸣和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