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遥一听,他连忙答道:“做,我做!”
从那天起赵信遥老人便接手祥和医院的那些或引产,或胎死腹中的婴儿。
虽然这也算是一份收入,可他从医生那里知道做一次介入治疗起码要一万五左右,他身上的钱连那个零头都不到。
不得已,他只有让医生开些止痛药暂时把他老伴接回家,医生所说的治疗也只能往后延期。
另一方面他还得想再找些事情做,只要能多赚到一些钱他就很快的把那个一万五的窟窿补上。
只是他活了六十多年了,当真是什么都不会做,除了会做几个煎饼。
对呀……赵信遥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其实他可以做煎饼拿去卖的……
他的目光转向了他从别人那收购的一台人家不要的烂冰柜,医院让他处理死婴的尸体,他实在不懂得拿到哪里去处理,于是他把那些死婴通通放在了那台冰柜里。
眼看这个冰柜就要满了,而他又没有多余的钱去买油和肉……
赵信遥邪恶地笑笑,那些不正是现成的油和肉吗?
打定主意后他开始把死婴的肉剔出来用于炼制尸油,剩下的渣他加入葱姜蒜和调味料,没想到用尸油和出来的面特别的香,加入尸馅做出来的饼更是格外的诱人。
他第一次拿饼去卖,差不多两百个饼,没想到才一个下午他就卖得一个不剩,他算了算扣出面粉,调味料和煤球的成本,他第一天尽赚了至少三百块钱。
按照这样的进度只要他多卖点饼,他老伴的治疗费用很快就会有着落了。
第二天.
赵信遥又开始和面准备出摊,房里的罗春花走了出来问道:“老头子,我今天能不能尝一个你做的饼?昨天我闻到味道了,我感觉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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