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淤母湖旁的剧情再次反转,赫连粟盯着自己的伤口看了好一会,才将视线移向墨寒,这时墨寒以踏步至百米之外,赫连粟赶忙开口:“站住..”
墨寒听从赫连粟的言语站住了脚步,转过身来看着赫连粟问道:“何事?”
赫连粟冷哼一声,满眼的愤怒之意,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居然在兵刃上涂毒,这是君子所为之事吗?”
“我墨寒自知本性如何,行走江湖至今,绝未自谦为君子,所做之事也从未遵循君子之规,何来君子所为之事?倒是你,瞅着一副谦谦君子之像,却净做些言而无信之事!”墨寒侃侃而语!
赫连粟听得此言,眸子不自在的缩了缩,接着开口道:“你将解药给我,放了这二人,今日之事就算是过去了,日后江湖再见,你我各不相识!”
“赫连粟,你真当我是傻子嘛,方才所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现在你就要再演一遍吗?你问问这百十来号人,谁信你所言,你所言有几分真意?”墨寒笑着向四周摆了摆手,缓缓吐出一番言语。
赫连粟看着四周交头接耳的人群,虽然没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应该与自己所想绝无二同,视线回转,看着墨寒那张似笑非笑的嘴脸,赫连粟一股怒气袭胸,但还是被压了下来,开口道:“那你要如何?”
“你先放人,随后我给你解药!”
“不行,万一你到时不给我解药,我拿你有何法子?”赫连粟直接否认了墨寒的提议,他心中暗自琢磨,若是墨寒将方才自己的做法,重演一遍,那自己可就处于劣势了。
“莫要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墨寒笑道。
“你不是自称不是君子吗?”赫连粟玩味的笑了起来。
“虽然我不自谦为君子,不为君子之事,但做事也有自己的原则,既然说出去之事,我定然不会推翻自己的言论!”墨寒笑言道。
“无论你再巧舌如簧,你的提议都不行,今日我就做个真小人,就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了..”赫连粟同样出声笑道。
“那就没有办法了,你杀了他二人,然后自己毒发身亡,我也就逍遥一世,对了,你知道我为何跟你这般废话吗?是因为经过了这些时间丹毒已经侵入了你的五脏六腑,现在没有我的解药,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墨寒摊开手无辜的笑着。
“你..”赫连粟欲要出声大骂,却被影悲的话语所拦下,只瞧影悲背负着手,缓缓而言,还不时打量着墨寒的面部变化,但结果却令他异常失望,墨寒脸上一直都是恒古不变的笑意:“赫连兄,我猜墨道友是跟你开玩笑的,不然身中剧毒,现在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呢?”
赫连粟听闻此言,脸上的神情变得更加的复杂,影悲所说不无道理,若真是中了丹毒,现在怎么还会没有一点感觉,但若真如墨寒所说,那自己不食解药,岂不是只有慢慢等死?赫连粟感到自己从来都没有这般纠结过,死死地盯着墨寒!
墨寒听闻影悲的话,先是一笑,随即开口道:“影悲道友所说的也不无可能,信不信由你,事情本就是怎么简单,事不关己,万事心宽..”
墨寒轻松的说着,赫连粟听着可不那么轻松,心中卷起万丈巨浪:“是啊,事不关己,万事心宽啊!大不了今日就放了这二人,日后再见之日,再做打算!”
影悲失去的不再言语,墨寒短短的八个字就将自己的心态阐述的淋淋尽致,虽然知道墨寒是在离间三人,但自己已无话可言,相信赫连粟此刻心中已隐隐偏向墨寒的言语,宛惜雪眼里划过一丝笑意,暗道墨寒的手段:“短短的一句话,就给这个本不坚毅的联盟,埋下了日后分道扬镳的种子!”
“好,我放你,希望你也可以值得我信任,不然我就是自爆也要拉上你三人!”赫连粟说着放下了手中的长剑,大山子烟二人赶忙向着墨寒的方向走去!
“好了,人也放了,你快将解药拿来..”赫连粟盯着墨寒说道,慎防墨寒逃走!
“放心,我定然说到做到..”说着,一颗丹药出现在墨寒手中,盯着丹药看了片刻,向着赫连粟抛去:“接好了,丹药可就这么一颗。”
赫连粟赶忙接住,查视一二,便吞服而下,瞬间感到全身一阵酥麻,随之心中大为舒畅,五脏六腑也轻松了许多,轻轻呼出一口浊气,脸上的微笑也灿烂了许多,过了片刻盯着墨寒问道:“这解药可是服用了就会管用?”
“是啊,莫非你以为还要几个回合?”墨寒调笑道。
“既然你以吞服解药,那我们便告辞了,日后有缘再聚!”墨寒说着就要转身离去!
不料,赫连粟还未言语,影悲就接口说道:“墨道友且慢,在下有一事还请墨道友解惑!”
“哦?我与影道友不曾相识,应该并无交际啊,到底是何事能让影道友如此屈身询问?”墨寒略显诧异。
“也并非多大之事,但却是这百十来号人所关心之事,还请墨道友告知,方才墨道友是从何处而来,怎会瞬间到达赫连道友面前?”影悲说着向四周之人摆了摆手,闻得影悲所问此言,四周众人眼里浮现出一丝急切!
这些都被墨寒所收眼底,心中一阵揣摩:“这些人怎会如此关心我的来处,莫非是知道了阳宫的事情,可这不应该啊,我落入阳宫并无他人所知啊,就是轩辕子烟也仅仅知道我被埋入了流沙之中,等等,这些人为何都会齐聚此地,因为大山赫连粟的争端,还是别有目的,若是仅仅因为几人的争端,那为何会如此关注我的来处,我的来处..我的来处?莫非是这淤母湖!”
想到这里,墨寒眼里闪过一丝恍然,眼神瞟了一眼淤母湖,影悲见墨寒一时无语,出口打断了墨寒的思路:“墨道友,你到底是从何处而来?”
“哦,我从何而来,必须向你禀报吗?”
“不然,不然,墨道友本非我下属,也不该向我禀报,只是这些问题是大家所关心之事!”
“那就承蒙各位的厚爱了,只是本人私事,实在不得道出,抱歉!”
“他自何处而来,我可是瞧的清清楚楚..”
“他就是从这淤母湖中奔出”赫连粟缓缓笑道。
淤母湖畔这百十号人,瞬间如见到百万紫晶一般,各各眸子里映射出贪婪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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