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场都没有我的戏分啊?”d有点不甘愿的坐在地上,但我看的出来,他也是松了一口气。
原来,a砍杀猪时,烤乳猪的香味传遍了附近大大小小的野狗群,而狗就是狗,闻到香气连命也不要了,就这样铺天盖地的冲来,直奔被a烤熟的野猪。
当然,可口的”烤猪”数量有限,吃完为止,于是野狗们把目标转移到南面墙角下的这些死猪,不多久,死猪也分的差不多了,而此时的野狗已经杀红了眼,目前的街道上会动的东西都会遭到攻击,这就是狗群可怕的地方,一但让它们得势,再凶再狠的猎物也敢扑上去咬,所以活猪就成为野狗们的目标。
很快的,野狗冲散了猪群,而适时抵达的季风雨浇灭了野狗的战斗**,约30分钟后,野狗饱的饱,睡的睡,追猪的追猪,就这样散在我家楼下,而我们也因此赚到了半晚休息的时间。
“真的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只是。”s虽然有公主病,但不代表她是傻子,这种时后再不认错,我想整个团队都不会原谅她,尤其是a,同样身为女性,a对于同性间是不存在怜悯的。
“你没有大脑是吧?当初受训时你都在睡觉?夜间点灯远离窗口,这是连10岁小孩都知道的常识,要死自己去外面死,别拖累整队的人。”a毫不留情的批判著s,而s的脸充满了无辜。
“弹药剩不多了。”b此时的一句话,杀伤力无疑比a的情绪性谩骂更强烈,翻译出来就是∶‘因为你整个小队的弹药目前只剩下ak弹夹一个贝瑞塔弹夹3个。’s一枪未发,所以还有两个,我这还有一个。
“好啦她也不是故意的,别针对她嘛,大家都是同学啊。”d这时抵挡不了s那无辜眼神的攻势,首先开始帮s讲话。
“下次小队分组,我绝对不会跟这白痴一组了。”a丢下这句话后,迳自找地方睡去了。
b也随著a的脚步离开,在厨房的墙脚边躺下。
s则哭哭啼啼的走到我房间去,缩到床上。
d则很自然的在沙发上惬意的躺着。
好吧~打也打完了,骂也骂够了,老子也要睡了,经过半个晚上的遮腾,看看手表,目前是凌晨一点半,我摇摇晃晃的拖着背包与无线电走进原本的主卧室,迷迷糊糊的就这么睡着了。
不知道多久后,迷蒙间,我似乎听到了什么?
嗯~我是不是听到手提式无线电的声音?滋滋滋的吵死人了。
等等~这玩意不是我负责的吗?所以现在是有人要连络?
一想起a平时的作风,我顿时冷汗直流,轻手轻脚的把那诱人的阻碍挪开,尽可能无震动的移动到手持无线电旁,按下了回复钮。
“x你那边怎样?我是东部小队,在兰屿找到一个幸存者,over。”无线电里断断续续传来这段讯息,听语气应该是z吧,全班倒数第一,但却拥有异常的好运,他自己也常说,他的特殊能力或许是运气吧。
“z是吧,我们这队毛都没找到一根啦,你有跟北部两队连络过吗?over。”我有气无力的回应着。
“不简单啊,一听就知道是我,我昨晚有连络过了,据说北部两队除了连接通讯外,没有找到幸存者喔,over。”无线电里的z这样说着,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北部也没有?
难道这里真的比较倒霉,幸存者只有两个?
“啊,对了,你们那边弹药还够吧?我们昨晚打了一仗,弹药快见底,方便的话借我们一点,可以请f送来,over。”我适时的提出了弹药调度的要求,毕竟他们那队有f,直线飞越中央山脉应该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