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姝计划着现在应该先把房子盖起来是主要的,若是天冷起来的时候就麻烦了,得先让大伙住进去,再慢慢的来整治规划,
人民的力量是很大的,没到中午沟渠还有储水池都已经挖好,储水池挖在了几里外的一个低洼处,有一米五那么深,又连续的往低洼处挖了多个,以后所有的雨水等都会往哪里流,她们盖房子处是相对的高坡处。
她从背包里拿出个小本子还有水笔坐在早已经被铲平的毛地上,开始聚精会神又开始勾勾画画起来。连身后多了个人都不知道,可想她有多么的投入了。
贺衍震惊的看着她手里拿着的东西,这绝不是大尧有的,不,确切的说,这绝不是此刻这个天下该有的东西,他乃是大尧摄政王之孙,实则和皇子也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祖父还不想担任骂名,还在找傀儡而已。他什么没见过?大尧朝廷有专门走海外的人员,带过来的东西已经够新奇了,他见的东西多眼界也足够宽了,再加之他常年的和他国接触,所见过的东西数不胜数,奇之又奇,但是却从未见过墨言手中的东西,包括她长期背在身上的包裹,无论是材质还是设计都是那么的巧妙绝伦。
那么他是谁?他又从何处而来?来到大尧做这些又意欲何为?都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看着他的那修长且纤细嫩白的手握住那个东西笔走龙蛇般,而那个类似于笔的东西在她的手下滑出一串串的字符,可是看下来,却又好像类似大尧的字,好似被简化了一般。出现的全是他都不认识的字,
而笔下的那个长方形白色类似于纸的东西,却有很多横着的虚线,而这个东西整个被黑色的好像是皮子包住了,让他都忍不住想去摸摸看那是什么?他为自己的无知感到羞愧,同时他那深邃的眸色从震惊到幽深到犹如那万丈深渊。
“你在做什么?”
李姝被耳边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也抖了下拿条画好的图多出了那么一条不规则的线。
“抱歉,你这个是什么笔?”
不愧是大家公子出来的,一下就能点名重点,李姝暗自叹服的同时又鄙视一番,说的道歉却没一点道歉的意思:“是水笔。”说完瞟了他一眼,发现他把面容又弄成了所有人都看一眼就忘的样子,她很佩服的想问他是怎么做出来的。
“那你手里的这个是何物?”
“这个是笔记本。这里没有么?”
“未有,那墨言你是哪里的人?”
“我是天朝人。”
“你去过天朝吗?”
两个人如同约好了般,每人一问一答。
“未曾去过。”贺衍很坦白的回道。
“天朝在哪里?”
“天朝在很远的地方,有机会我带你去?”
“好,你什么时候带我去?”
“呃,你若是愿意,我现在就带你去。”李姝难得的调皮了一次,心里却想着是,拐着你把你卖了去。
“天朝离这里多远?”
“呃,大概是几万里或者是几百几千千万里吧!我也不清楚呢。”
“什么?”贺衍,天塌下来都面不改色的金贵公子,今天终于让李姝给打破了,他那完美无缺和李姝的面瘫有一拼的脸终于龟裂,甚至是扭曲。
“怎么了?”李姝心里狂笑不已,面瘫脸又给她开了个后门,她还一脸茫然的问着那个面色狰狞的男人。
贺衍默了下,压下想给那个一脸懵懂样子的人,很快让自己平静下来:“不知墨言来大尧所为何事?”
“我云游到此,我们天朝十八岁就要自己出去磨砺自己,而我用了多年的时间才来到这。”
“哦?那墨言手里的这个水笔和笔记本都是你家乡的东西吗?”
“当然,我的家乡比这里要繁荣昌盛,也国富民强。”
“那怎么繁荣昌盛、国富民强呢?”
难得的李姝炫耀起天朝的现代来,两个人一问一答的,一直到了晌午两个人还在侃侃而谈着,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尹向东回来的时候到处打听都没找到李姝在哪里,只能先让李姝在路上提拔起来的几个管事把粮食都拉到一边上去,又把半路带回来的一家子交给让管事安顿了,刚走了几步,身后却跟了个尾巴。
他孤疑的看向那个小家碧玉的姑子,心里还动了下,以为这姑子是看上自己了,还为难了一下,家里有妾室的,这么远带个妾室貌似不太方便回去呀。
“烦请尹公子带我去找墨言公子。”尹向东的面皮抖动了两下,很是无趣的转身就走,什么大家公子的风度让他喂了路边的野狗。
“那姑娘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就在后面跟着。”晌午该用食了,大伙都找李姝,人多就是力量大,很快就找到了他们的天。
尹向东终于在快跑断了腿的时候看见了那个人,正和他最讨厌的妖孽两个人谈笑风生呢。
“墨言,你你你。”
李姝和贺衍同时看向那个面容扭曲的男子,都是莫名其妙不已,怎么一副捉奸在床的样子,那是什么表情?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尹向东气愤不已,他和老牛一样的去给他拉粮去,还救了他的女人,他可好,在这里和那个妖孽谈笑风生,看看,那眼角还有没收回去的笑呢,他什么时候和自己那么轻松的笑过?
他绝不承认他貌似好像有些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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