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印烟云的强行要求下,秦孟不情不愿的和他来到沙发前。
“给我瞪大你的眼睛看看,这到底是不是秘笈!”
印烟云气呼呼的将秘笈扔在秦孟面前,一副你不看我就和你没完的气势。
秦孟还是第一次遇上这么啼笑皆非的事情,他看着面前这卖相不佳的秘笈,不由笑道:“还真像那么回事,这不会是兽皮做的吧?”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但必须马上还给我,这可是家传宝物,不能外传。”
印烟云紧张的说道。
秦孟翻开几张兽皮,顿时就是一愣。
这兽皮的材质,让他很是吃惊,看起来非常的薄,但却异常的牢固,显然是经过药水侵泡。
这兽皮既然如此不凡,难道上面记载的东西也是真的?
这样材质的兽皮,让秦孟想起了某些藏宝图。
为了能长久保持下去,藏宝图都会用特质秘法,就算千百年过去,都会和当初一样。
这秘笈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玄武之力,可镇天地,练就金身,所向无敌!”
当先16个字,气势磅礴,给人一种睥睨天下的感觉。
而接下来,则是记叙了一种锻炼身体的秘诀。
说是秘法,还真没错。
这一门秘笈,真的和金钟罩铁布衫类似,一旦练成,就会在身体表层形成一道坚固的防护,如铁似钢。
这一门秘笈,深入浅出,完全讲诉了一个让秦孟难以置信的秘密。
金钟罩之类的硬功夫,需要长年累月的坚持,而且还有着具体的锻炼方式,需要无数的药物配合。
让身体皮肤逐渐的吸收药物,反复淬炼,变得如铁似钢,是一门著名的外功,由外而内,强身健体。
但印烟云这秘笈,却是和它完全不一样,那是由内而外。
它所依仗的,不光是身体的强度,而是内力。
用内力自内而外,不断的淬炼身体骨骼和肌肤,最后甚至将内力密布在这些部位上,形成一层防护,有着类似的保护功能。
根据这秘笈所言,只要练到大成,随意一动,甚至能形成一个整体的防护罩,任何攻击都会被反弹出去,反倒伤害敌人,可以说是非常神奇而强大。
最重要的是,这种用内力淬体的方式,还提到一种辅助技能,那就是对身体骨骼和穴位,进行适当的敲打和按摩,使得内气能够达到不能达到的地方,从而扩展到全身。
修炼这门秘笈,若是没有相应的内功心法配合敲打之术,绝对不可能成功。
秘笈下方,则是详细的记载了修炼方法。
内力如何运转,需要在什么地方停顿,皆是一清二楚。
按照这个功法,修炼者首先就必须是内功高手,能调动内力运行才行。
修炼过程,其实也是一个打通经脉的过程,一条条经脉打通,不光是能增强防御力,同时也大大增强了自己的内力强度。
这种修炼功法,起点如此之高,寻常人跟本无法修炼。
说是一种防御功法,实际上,说是一种专业打通经脉之法也没错。
要是修炼大成,不说防御力,就算是内力修为,也会晋级高手之流。
秦孟看完,吃惊的看向印烟云。
后者则是一脸高傲的样子,头几乎要昂上天去了。
秦孟深深吞咽了一口唾沫,将秘笈还给印烟云,苦笑道:“大小姐,你这秘笈,似乎真的很重要,你就这么交给我,不怕家里人责怪么?”
秦孟虽然没有经过系统的练习,但和孙长天探讨过内力修炼,知道这种功法,的确是一门难得的绝技。
原先还以为印烟云是在开玩笑,随便在那个路边摊买的秘笈逗弄自己,现在看来,竟然都是真的。
就连她那奇异的按摩手法,原来都大有来头。
是练习这么功法的关键。
可以说,没有这按摩手法,就算得到秘笈,也不敢修炼。
擅自修炼的话,内力走岔,很可能出现传说之中的“走火入魔”,内气在体内乱窜,好的结果是局部瘫痪残废,重一点的,连脑袋都会被烧坏,成为一个植物人。
印烟云显然从来没有想过这些问题,见秦孟只是看了一会就还给自己,顿时有些不高兴了:“反正你也看了,为什么不看完?别人想看我还不给呢。”
秦孟对印烟云的身份有些好奇起来,看样子她的家庭并不普通啊!
就凭她拿出的这个秘笈,就是难得的上等货。
印烟云哪里知道,秦孟的记忆力远超常人,虽然只是翻看了一遍,但是内容却是被他牢牢记住。
印烟云哪里肯信,直到秦孟将秘笈上的文字内容一字不差的背诵了一遍,她才吃惊的瞪大眼睛,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秦孟。
身材完美,长相英俊,又富有正义感,记忆力还这样惊人,这样的男人,真是难得,可惜,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性取向有问题,注定只能当闺蜜了。
作为唯一一个不拒绝的男性,印烟云对秦孟的心思很复杂,是真正将他当成了朋友。
以前的那些朋友,总是怀着种种目的,想占自己的便宜。
只有秦孟,不为自己美色所动,也从不对自己阿谀奉承,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和他在一起,她完全忽略了对方的性别。
与生俱来的厌男症或许是因为先入为主的思想,竟然第一次没有讨厌一个男人。
就冲这神奇的事情,印烟云觉得不管自己做什么都值了。
两人胡闹一阵之后,开始上班。
秦孟的准时出现,倒是让孙丹凤和沈星辰有些吃惊。
两人都是诧异的打量着秦孟,似乎想从他身上看出端倪。
孙丹凤的一双大眼更是在印烟云的身上来回的扫视,假装经验很老道的样子。
“这有些不合常理啊!大色n憋了这么久,不是应该夜夜笙歌,白昼宣淫么?竟然会起得这么早,奇怪,真奇怪。”
她的声音虽然很但秦孟的耳力何等强悍,闻言有些哭笑不得。
明明一个纯洁保守的姑娘,为什么在自己面前长期这么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