蛉蛉跫音声声,还摇舞摆头地说:“我们得到的知识是地球上的生命至今已经毁灭数次,其中有你说的恐龙,但在他前面,还有比恐龙更高级的生命,包括我们在内。”
凯凯似乎感到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反问说“你们?软虫!”
“是啊!我们就是高级生命,我们从另一个星体航行过来,寻访地球,开垦地球,履行地球,引进生命,创造绿色……”
“慢,慢……”凯凯看着这条顽皮的软虫小妹,认为它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不想听了,因为,凯凯有不少新鲜的问号打结在心里,再也不想再加上更多稀奇的问题。可是,在旁的黑毛犬却自作聪明地摇起尾巴,它也来劲了:
“不对。我说,蛉蛉!”
看着它们争着辩说虹虹心不在焉地问:“黑黑,你狗肚子里能有什么知识?”
“我,不是普通的狗,我是天上仙狗。”黑黑最受不了被看不起,他蜷毛耸起,用爪子相拍,自豪地说:“你们肯定都没有到过天堂,天堂在高高的云际间,上面有无数的神仙,每天悠哉游哉过着,主宰人间万物,掌控风雨雷电,我们有自己的主子,玉皇大帝,还有慈祥的王婆娘娘。”
蛉蛉竟爽朗地笑得弯弓身子,连连吟唱:“不是,不是,黑黑,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把虚似的神话当成真的了,哈哈,笑痛我了!”
花花狗见黑毛犬哥哥被嘲笑,蹿动过来帮腔:“你不相信,它是在天上的,你们看过西游记书吗?神通广大的孙悟空,不,齐天大圣就是让我黑哥咬住被捉的。”见蛉蛉好象感兴趣了,更是来劲儿了,二只耳朵扇动,龇牙裂嘴地说:“我们皇黑娘娘也是神仙,她是护卫黑山的主人。”
“你是它的一条狗!嘻、嘻、嘻、嘻……”蛉蛉唱得欢,还对虹虹说“姐姐,他们都是白痴,都把故事神话当成现实了,真有趣!”
虹虹没有回答,她一直关注着是前宫殿上的事,当五色斑彩的院士儒虫进来,它本向问,可又是感羞涩难启唇,于是没头没脑地指指狗对院士说:“院士,你听见他们的争论么?”
院士刚进来,让虹虹一问,一头雾水,但很快体会到虹虹的问意,它回答说;“你是问我前面殿上,屎克郎使臣向你父王母后提亲,我是来通报公主的!”
“谁让你说这个,这个我不要听!”虹虹故作懊恼,身子又悬空飘离。
“别,别!公主,你是问它们刚才争说什么?”院士很有修养,它悟到了,也观察到蛉蛉跟凯凯、黑黑、花花相互的神态,游动了一下,有朵彩云腾起,凯凯真的呆了,因为,前面他们在争论的场面,出现在空中视屏中,速度极快……
“哈,原来是这么回事。”院士一扬,画面消失,它悠然踱浮,要开口了。
蛉蛉高兴得曲蜷弹跳:“院士,你给他们好好地上一课。”
“蛉蛉,这不能怪他们,他们无知是他们见识所局限,尤其是凯凯!”
凯凯瞪起双眼,心想,我难道比不上黑黑、花花二只狗。
还好,院士对二只狗只是摆了摆:“它们更论不上的,可爱的狗兄妹是虚似造化,地球人的想象出来的偶象。”
凯凯更糊涂了,明明生气勃勃活蹦乱跳的二只狗儿,怎么院士虫眼里它们成了虚似,是想象?
“凯凯,你们地球人的知识太落后愚昧了。当然,不能怪你,你现在每天读啊,念啊,还有学弹琴,画画、几里叭拉的外语都是文明落后的表现,蛉蛉和我们已经进入高级文明社会,已经过了电子、量子、粒子,夸克,还有你们的所谓科学家苦苦在寻找的上帝之子的时代,一切对你们来讲都是无法想象的!”
“是啊,无法想象!”蛉蛉随歌蔓舞,它对院士说:“你给个比喻吧,否则,凯凯是很难理解的,你看他快成痴呆了。”
“好的。凯凯!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来到我们王国,脑子里都飞舞出一个个问号,你想解答,来孩子,朝上看!”
【上市过程】﹝12)当面摊牌
袁晓平提的事也太出于尤复宁的意料,难道这又是潜伏在阳光下的暗流“规则”,他联想起上次与爱人到西双版纳休假,行走在野象谷的游步木桥上,往下看,全都是郁郁郁葱葱的热带植物,有高大的乔木和茂密的灌林,沿着山坡铺张,青翠的叶子重叠交叉,连带成一片绿色海洋,在湿润的南风吹拂下,波涛起伏,直接云际。导游说,大象就行进在丛林之中,它们在这里觅食,繁衍,生长。多么安谧和祥。然而,透过表面的平静,却充满凶险危机,潜伏着无数的猛兽毒豸,还有交叉纵横的深壑激涧,时时会威胁阻拦它们。难道股市也和大自然一样,除了瞩目的上市公司外,遮掩隐蔽着许多暗礁溶洞,遭遇到种种离奇的人和事,让人步步惊心!
袁晓平见尤董良久无回答,他也不说话,手里的珠光笔在姆指上滚动,尤睨见,这样的动作,是八十年代出生的年轻人无所顾忌的表现,玩转在指间的笔杆中,漫不经心,轻描谈写,让你感觉到有种自己年龄缺少的从容。他问了句:
“八十年代的?”
“尤总,是不是我长得老相?”见尤复宁终于开口了,袁晓平知道年龄也许对眼前长者来说,可以搭起沟通和桥梁,尽管高低不一,形成斜坡可以顺势滚去,于是乘机说:“其实,我们来的团队工作量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我们又都是毕业不久的从业人,要买车买房,娶媳妇,成家,仅靠点工资和提成,按揭的大山重压下,包括自己我,虽然是个保荐代理人,其实,我只是考出二年,练过几担活,做成还只有一家,拿到报酬是处处小钱,大头还是你们公司的。”
袁晓平小嘴嘟起声声叹苦,尤复宁又对自己所了解的从事券商高收益怀疑起来,道:“你们年薪都有上百万,还喊穷!”
谁知,袁晓平象只皮球弹跳起,珠光笔从指间滑落,掉在桌面上滚动,尤复宁按住,心想到底还没有多少城府,然而尤复宁又小觑了,袁晓平直率得让他无法回避。
“我们三个工作人员是想享受印务集团骨干的待遇,即在宏吠童漫股改时,在老板娘持股部分带沾点,不多,五个点。现金,我们按你的规定的如数掏出。”
“五个点,你说,代持!”
“我做的方案已经回避证监会的要求,不能设代持股,现在我是将你公司元老隐藏在高管的股份名下,由您的夫人出面,到上市后解冻,按当年的价值释放,税也按规定交纳,拿到也只有40%的净增益。我们三人享受同等待遇,就算是您给我们团队的奖励!”
尤复宁明白,原来当在启动宏吠股改时,母公司印务集团的一批元老聒噪着也要参与配股,说,这是难得的机会,不能只让宏吠公司的骨干得便宜,他们都是后生辈,来了没有几年,没有我们一起打天下拚杀,能有童漫上市的机会吗?这确实犯难了,想想也是,集团的几个副总,部门主管,车间主任,经营能人等一路跟过来的忠诚伙伴老一辈,应该让他们搭乘上市致富。账都是会算的,原始股和时值计,作为童漫第一股,最保守也能达到50倍,一元飙升成50元,一万就是50万,如果让这些人平均进10万,到时候他们得到值会是500万,刨去企业所得税,个人收入调节税和本金,净得至少280万,三年后都转富了。可是,上市规定只局限宏吠公司的在册人员可以持股,这道门槛活活地拦住了。当他把现实的为难与袁晓平道说时,袁晓平心领神会立即做了个方案,即宏吠公司参股骨干成立一个投资公司,其中由自己爱人(是宏吠财务负责人)持大股,印务集团的十几个元老每人按职务工龄贡献分配一定的股份,由爱人代持。此方案一出皆大欢喜,尤复宁也赞许袁晓平脑蛋活络,想不到,他现在留着自己的私心,今天摊了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