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息了一晚上,陈白酿察觉到,由于昨天一次观察了一万多块玉石,且身体内由于有了那只鼎的仙灵之气反哺蕴养,
自己的修为也相当突破了练气七层,眼看天这才逐渐放亮,他又把两颗原石欣赏了一阵子,接着又从密码箱中拿了伍万元,
准备着到学校时,把第一学期的学费交了,又把原来准备了近一年的硕士论文取了出来,拿出一个小包,把论文及现金放了进去。
“喂!杰子,太阳晒屁股了,起来了。”刷洗完毕后的陈白酿,见郭思杰还在睡,上来轻拍了他两下,叫醒他。
郭思杰迷糊着,伸手轻擦了眼睛,望了一眼手上的手表,“啊!有没搞错,六点半,干吗那样早?你是博士生,又不是上大学第一年生!”
“哈!就你那慢腾劲,还不知道你吗,洗刷都要近半小时,再加上我们还要吃顿早餐,等赶到学校,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陈白酿很是知道郭思杰的禀性,他一般近八点起床,近九点钟才能出现在潘家园逛荡,这时间是比他平常早起了不少!
八点钟,俩人驾着郭思杰的汽车,出现在燕大大门口,郭思杰只在驾驶座开口对着即将下车的陈白酿道;
“娘子,你只有自己进去了,呵呵!我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可无法送你进去,你可倒霉了,走到你那个破专业的学院,
可需走上半小时,咦,不对,你现在是武林高手,跑着的话十分钟应该可以了,放心时间充裕,你们博士生第一堂报到课好像是九点吧,
我说……”
“叭,叭叭!”郭思杰说未完,后面传来喇叭声,是有人催促!
“靠,这门口那么大,可近百辆车并排进入,谁那么不长眼,跟老子我过不去!”郭思杰顾不得与陈白酿,转过头看谁那么无聊!
郭思杰定睛一看,傻了,陈白酿也望向后面,只见后面一辆挂着京D,001673号牌奥迪车,后排车窗降了下来,伸出一只手,
向下晃动了两下,俩人对视一眼,陈白酿微笑道开口道:“哈哈,杰子,你老子来了,刚刚是他与你这个老子过不去。”
郭思杰低着个头不开口,与陈白酿先行左右开车门下车,往后面车子走了过去!
俩人一起向那个开了车窗的口子望去,确实是郭思杰老子,长着一张国字脸,浓眼大眼,胡须刮得干干净净,白发半百,
鼻梁上挂着一双厚眼镜,正表情严肃端坐着,等着俩人打招呼!
“老爸,郭叔。”俩人连忙打了招呼!
郭晓伟抬了下头,向着陈白酿笑了一下,回应道:“嗯,白酿,等下你上我车,我送你进入考古系,才不会走太久了。”
话风一转,却严肃地朝着郭思杰,声音变大:“臭小子,昨晚一夜未归,是不是跑哪里花天酒地了,你老妈,今儿早上可对我说了,
这几天安排给你相亲,找个老婆,也才好把你拴住,不然你老是夜不归宿,那天不知惹出什么祸事!”
“啊!老爸,不成啊!昨晚我可是九点多钟便睡觉,是在这个三好学生白酿家里睡的,不信你问他,我最近可是很乖的!
至于那个相亲嘛,就没必要了吧,现在是什么年代,老爸,您可是教育专家,可不能接受老妈的意见啊!”
郭思杰苦着个脸,站在陈白酿后头,还不时拉他后面的裤袋,意思让他也帮着说话!
郭晓伟板着个脸,严肃把手一摆,道:“这事便这样定了,我让你妈找个比较文雅些的姑娘,你去见一面。”
接着不顾郭思杰还想说话,让他快点走人,叫陈白酿搭上他的车,开口对前面司机道:“老李,开车,先送这位博士生到考古系去。”
“谢谢郭叔。”坐上了车的陈白酿,可不似在郭思杰车里那样无拘束了,他正双手搭在双脚上,坐得端正,目视前方!
这也是近十年常与郭思杰接触,而每次到他家时,总是让郭晓伟教育的结果,而郭晓伟也不拿他当外人,而是把他当半个儿子看待;
他自己的儿子不喜读书,但陈白酿却很对他胃口,且学习成绩异常优秀,他对陈白酿的期望比他对郭思杰的,还大了许多!
“白酿,进入博士生阶段,可不能经常与那臭小子一样,经常跑去潘家园玩古董,虽说与你专业有一点关系,可毕竟不算正事!
你的学术理论是过关的,往后,可需经常与你导师一起,
经常参加国内各省的考古工作,这样!才能实践出真理,对于你三年后的论文,及学分,可是很关健!
平常,如遇到什么事,需要叔叔帮助的,一点要说出来,叔叔自会尽力帮你的,毕业后,如你有兴趣,
不如留校教学,这个我来安排!哦,还有今天可需交学费了,叔叔早上带了,等下给你拿啊!”
“嗯,好的,是的,郭叔!”陈白酿开头期期诺诺应着话,心里却是在想;
回头,杰子不帮买辆车子,自己也会马上去买;若不然,再遇见郭叔这个现代“西游唐僧”如紧箍咒似是,
再遇搭两次车可也受不了啊!这时,听到郭叔说到等下拿钱交学费,他觉得此时还有五分钟车程,
是他该开口说话了,嗯,转移话题。
他道:“郭叔,钱的话就不用了,先两天,我与杰子在潘家园真的收了一个国宝,赚了几仟万,现在钱够了!”
“啊,啊!嗯。”
此话一出,郭晓伟惊呼,连前头开车的老李也惊呼出声,他还通过后视镜盯着坐在郭副校长旁边的陈白酿;
陈白酿也发现车子由于老李不时盯着他,有丁点左右摇摆,才点头表示确定他讲的不是玩笑!
郭晓伟知道陈白酿这个孩子禀性,应该也不至于做出违法之事,可是,这次价值大了离谱。
他疑惑问道:“到底是什么宝贝古董,居然可售出这么多巨款?”
“是一个商代的巨鼎,足有近百公斤重,那是杰子一个熟悉的人手里收的,花了我们近七十万元呢,
后来,我前天带给我原来摩都一个大商人朋友,他请专家鉴定,发现了真正的国宝,便出价收购了,
并且还说过,时机成熟便把这个宝物放在他的公司大厅展览,郭叔您尽管放心,这鼎是熟坑,来源也可靠,销路也正牌!
我们赚的钱心安理得,正大光明,觉不会做出犯法的事!”
“嗯,那就好,那你这个便不要给小杰太多钱,我可怕他学坏了。”郭晓伟想的是,那臭小子这下有了钱,更会觉得做研究读书无用了!
“呵呵,郭叔这次也没给杰子多,就给了二仟来万而己!”
“啊!”老李吓了一跳,又是常通过反观镜看着陈白酿。
“卡,郭叔慢走,我自己进去了!”
“老郭,干吗呢,还不转向走啊!他都进去了,你干吗盯着他看。”
郭晓伟见老郭楞楞看着陈白酿走进考古系教学楼,却不开动汽车,便问道!
“啊!郭校,这个年青人可有对象?不如那天……”老郭启动了汽车转个弯,却开口问道!
“嗯,应该还没有吧,十多天前他到我家吃饭,我爱人问过,他说还没有的。怎么?难道你想?”郭晓伟回应着。
老李闻言有些兴奋着道:“呵呵,郭校等哪天这个年青人有到你们吃饭时,您一定要打个电话给我啊!
我带上我女儿去您家蹭门,看看俩人之同可有没有好感,现在的年青人多金且人好的少了,唉!这年青人便不错啊!”
“呵呵!好个老李,这种辙都想得出来,照说这个年青人是不错的,学识肯上进,自己在四环外又于十年前买了个四方院,
投资意识也很不错,且他还资助过不少大学生,只是老李,他可是个孤儿,这个,你要考虑在内。”郭晓伟回应。
老李高兴道:“呵!这个更好啊!没有负担,人好便行了,可就是不知我女儿与他有缘没得?郭校!有机会给创造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