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二鸟,凌岳果然是个有心机的。
“光靠着你的凌岳也是不行的,云月斋的事情自己也要上心。最近准备的新闻发布会,你记得和我一起去。回去准备一下自己说什么,或者把这里的这份文件拿去看一下。到时候不要说错话啦,也不要紧张,我们只是澄清事实,把真实情况说出来就可以了。”
“嗯嗯,我知道了明叔。”
正事说完,宴茴就想溜了,待在公司也不知道做什么。再加上最近凌岳就要过生日了,她要给凌岳一个惊喜,可想想还真不知道能给他什么呢?
“明叔,我就先走了哦。”
看宴茴这个坐不住的样子,明叔就知道她是想要回去了。
不过这一次明叔不想放宴茴离开。“你坐下,把新闻发布会的注意事项看一下,新闻发布会的需要说的什么话想一下。这里一份文件,就在你旁边,自己拿去看看。”
原本以为明叔也会像往常一样放她离开,没想到明叔居然把她给留了下来。
嗯嗯啊~!我的痛苦时光就要来了。我不想留下,只是也没有办法。
给明叔帮帮忙也挺好的。
宴茴突然就想起了一句话:你生活很甜,不过是爱你的人给你撑起一片阳光。
她很幸福,有这样一个人给她撑起了一片天。不不不,她有不止一个人为她撑起一片天,有很多人都为了她奋斗。
所以,她也应该强大起来,为他们也撑出一片天。
被自己的伟大梦想给感动到,宴茴也留在了云月斋查看新闻发布会的相关事宜。
“好,那我去自己的办公司了。”说完,宴茴就拿起了桌上的文件,打开门,离开了明叔的办公室。
明叔还以为宴茴会离开呢,没想到居然留了下来。
一时,明叔心里欣慰无比,宴茴终于懂事了不少。
宴茴回到这里的办公室,发现自己的桌子空空如也,相比起明叔的桌子,干净的简直过分。
我……太过分了,居然把事情都丢给了明叔去做,从明天起,她也一定要跟着明叔一起打理云月斋。
反正也没有其他的正事可以做,这个月也别想塞车了,她的一个月加十天的饭还没有开始呢!
苦逼的我,被自己的沙雕给坑到。
拿起文件,宴茴认真的看了起来,一旦认真做事,宴茴的心,自然而然就平静下来。
这也是宴茴的优点,只要能够沉下心来,一切事情自然就变得简单。
每个人其实也都是一样的,只要把浮躁的心沉下去,认真的把手上的事情做好,这样一件一件的积累,已经做好的事情,自然就多。
只是现在的年轻人,大多数都是年少轻狂,沉不下心的。
宴茴一个机车手,在该安静的时候安静,不得不说真的是个好优点。
时间就这样不干不脆的走过,宴茴把新闻发布会的注意事项看完,把自己要说的话写了下来,顺便整理了云月斋卖出的古文物和新进卖出的物品。
随着时代的发展,云月斋当然不能只是卖文物字画。
这些古代的字画固然贵重,可是真正懂的人并没有多少,懂得人,想要买的人也没有多少。
为了维持云月斋的营业,必须加入新的元素。古玩字画卖的同时,也卖一些年轻人接受的东西,比如一些玩饰。
这样除了老年人过来,也有了一些年轻面孔出现。
混合了古代现代的店面,给人的感觉就是眼前一亮。领略古代艺术的同时,还可以买一些现代的饰品,留了纪念。
只是老牌的云月斋给人的印象就是古文物,一时加入新的事物,老顾客也有不适应的。
新的顾客对云月斋的定位也可能搞不清楚。
这一段的适应期,除了云月斋内部在适应,顾客也在适应。
不得不感叹一下,还是新的饰品卖出的更多。古文物一个月都不一定能够卖出一件,而新进的物品,却可以卖出成千上百件。
只是也便宜,也并没有比古玩赚的多太多。
从手中看完的文件中回神,宴茴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六点了,该结束工作了。
从自己的办公司走向了明叔的办公司,把门打开一条缝,宴茴探出头,看着还在坐在办公司椅子上的明叔,小心翼翼的喊到,“明叔,明叔,下班时间到了哦。”
看到明叔认真工作的样子,宴茴莫名就不敢打扰,只能小声的喊,然后就显得自己偷偷摸摸的,这就算了,还傻的可怜。
宴茴看着明叔,还期待了一下明叔可以抬头看她一眼,能够回应一下在门边自己。结果,明叔只是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嗯,知道了,你走吧。”
玻璃心的宴茴,把门打开,走了进去,“明叔,你还不下班吗?”,都已经是下班时间了。她在外面的时候看了几眼,就发现员工走的差不多了,没走的也是在收拾东西。
“不是着急下班吗?怎么还不走。”还是不抬头。
被明叔这样子一说,宴茴更加不好意思走了。
总不能留下明叔在这里,然后她一个人走吧。
不回答明叔的前面一个问题,宴茴直接问道:“明叔,还有什么东西是没有处理好的吗?不然吃完饭了以后再来看。”
宴茴讨好的看着明叔,蹲在了明叔的办公桌前,可怜兮兮的讨好着明叔。
“怎么可以饿着肚子工作呢,是不是。下班后我下厨做饭的哦。”
明叔终于有了反应,他放下手中的文件,看向了宴茴,突然抬手敲了一下宴茴的脑袋。
“哎呀,疼。”其实明叔没有用太大的力,但是宴茴就是忍不住的想撒娇,在宴茴的心里,明叔的地位,已经快和她父亲比肩了。
死去的人总是有一些优势,但是活着的人更有机会超越。
打个比方,一个爱了很久的人死去了,之后他(她)的另一半娶(嫁)了另一个人,不管娶(嫁)的人多么的好,也总有一丝比不上已经死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