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和平嘿嘿笑着说:“那也是,每次都找到了嘛,不然,怎么满足她呢。”
“还有,要说找嘛,看不看见也无所谓。”
“也是啊,摸着找,一样能找到目标嘛。”
杨瑶玉见他们说得越来越离谱了,制止他们说:“你们别说这些低俗的话了,太出格了,开玩笑也要有个度,注意影响啊,旅客们听见了不好呢。”
张志军不管,就是想表现自己引起她的注意,又引发一个新话题:“听人说,有痣的人欲望特别强,你们说,伟哥痣点了,还能满足金总吗?”
林宏达的头摇得像拨浪鼓,学着欧洲人的强调说:“不,不,我看军哥是傻人乱担心,痣点了,人还是原装的,伟哥还是伟哥嘛,怎么会降低欲望呢!”
赵和平笑着说:“就是,宏哥说的有理,军哥有点傻。”
雅仪提醒说:“瑶瑶都说了,你们别说这些了。”
这时,白云岫过来了,站在一边听了一会,觉得他们越说越那个,见志伟被他们作弄得太惨了,想替他解围,走过来说:“都这个时候了,咱们别奚落伟哥了。伟哥对咱们好,经常请客,咱们不能呛他,是吧?”
杨瑶玉说:“岫岫说得对,那就别说这个了,散了吧。”
李玉梅记起赵和平和志伟解救她那事,就说:“今天咱们玩笑也开够了,还是不说了,让伟哥回去吧。”
张志军全然忘记了志伟替他还过债,不依不饶地说:“我们没有忘记他的好,是在支持他,为他点痣欢呼,喝彩呢。”
真是欲哭无泪,志伟知道制止不了他们,反而有点贼情败露的心虚,就沉默了,就以无声来抗议。
雅仪觉得这样作弄志伟还不过瘾,老声老气地说:“我说伟哥啊,你的命相不错,日子过得舒坦,点了痣,破坏了好风水可不好啊,真不知道这好日子能否延续。”
“也许就这样到头了吧。”徐莉撂下一句,没有同大家打招呼,一个人默默地走了。白云岫不想同大家继续玩这个,跟着杨瑶玉走了。
其他人没有停止的意思,还在继续。见他们折腾得太久,志伟还真火了,忍不住骂道:“你们别吵了好不好,反正你们嘴巴两张皮,随便说东道西,都是放屁!”
张志军不为所动,两只老鼠眼睛上下打量着他:“说真的,这一点痣,伟哥一张如玉似花的脸留下了瘢痕,金总看了难受呢。”
林宏达昂起了头:“军哥,说你是傻瓜你还真是傻瓜,如果不是金总让他去点痣他自己会去点吗!”
李玉梅换了一种语气说:“就是,瘢痕过几天就会消失嘛。应该说,伟哥点过痣之后,颜面光洁如玉,美胜桃花,以后尽走桃花运嘛。”
“你们继续放屁吧。”志伟哼了一声,不再理睬他们,匆匆进了门厅,只见服务台里佳音正忙着打字登记,无暇旁骛。灯光下,电脑荧光闪耀,照着她一张白净可人的脸,煞是好看。志伟不由得看呆了,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佳音感觉有人在看着她,一回头,发现是志伟,吃了一惊,忙问:“去哪里了?一直没有看见你,大家都在问呢。”
志伟恭恭敬敬地回答:“呵呵,随便到街上转了一圈。”
“他们说你点痣了,是这样吗?”
“别听他们瞎说,不是!”
佳音笑了:“别遮掩嘛,点痣也好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值得大惊小怪。”
志伟觉得佳音理解他,十分感激:“就是,又不危害别人。”
佳音头也不回:“好事呢,点痣了,咱们伟哥更帅了嘛。”
“谢谢!”志伟高兴起来了,一阵风似地冲到二楼,打开门,倒在床上,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这才发现创口被杨瑶玉弄得火烧火燎刀割一般疼痛,只得上了点药,忍受着疼痛,等待着恢复。毕竟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期,心中就像解放战争取得了三大战役的决定性胜利,翻滚着兴奋的热潮,久久不能平静。
还是像往常一样,志伟必须来点小得意心理才平衡:被大家作弄了?嘲笑了?亏了吗?没亏呀!他们说的确实是事实嘛。
午夜过后,志伟才囫囵地睡下去,立刻做了一个好梦,梦里他脸上容光焕发,走起路来脚步轻快,整个人感觉飘飘欲仙,佳音看得目不转睛,金依曼看得如醉如痴……
第二天起床后再照镜子,志伟惊叹,呀!我的生长能力旺盛,自我治愈能力强啊,创口已经结痂啦!这种状况让人欣慰。不能用水洗脸,就用纸巾擦擦眼睛,用吸油面纸吸掉油光,再喷药吧。想到从此金依曼不会再说什么痣的话题了,志伟好开心。
三天以后,志伟看到创口消失了,想主动让金依曼来看他点掉痣的样子,给她惊喜。来到六楼,兴高采烈地进了房。金依曼仔细看了看,赞美了几句,又以土气为由要他摘掉长命富贵镯,这次志伟坚决拒绝,大声说:“曼姐,不能摘啊,这是命根子!娘说,算命先生说了,要戴到二十七岁才能脱!”
“如果提前脱了呢?”
“那会死人的。”
“啊?迷信,你还信这个呀!”金依曼笑得转不过气来。见志伟很坚决,这次表现出少有的宽容,笑着说:“既然太后有旨,我也不想我的伟哥就这样死了,那就不摘吧。”
这次金依曼很听话,从沙发上起来,按照志伟说的,在房间内做了一番健身运动。香汗涟涟的她,好像一颗熟透的了水蜜桃,带着难以抗拒的诱惑力,让志伟陶醉。
简单地洗了个澡,金依曼站在衣柜前犯难了,目光一直落在那几件薄如蝉翼的衣服上,不知道选哪一件好。问志伟怎么选,志伟说:“曼姐漂亮,随便穿哪一件都好。”
“那我干脆不穿!”
“那更好啊。”
“你想的美!”金依曼拿了件衣服换好了,感觉也还不错,又穿了一件披衣,坐在床上安安静静地等待着志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