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听到超子的话王晨起身拍了拍手掌笑出了口,而后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看向超子:“不错,原本我还觉得这趟你不适合去,现在看来你确实是不简单。实话告诉你,这次行动是我个人的行动,我只带了两个靠得住的人一起,人手不够,所以自然需要你们和我一起。
怎么样,你们考虑考虑,是拿你们的命过三年太平日子还是和我去赌一把,我和你说说清楚,这次行动我不会那考古队那一套要求你们,所以你们大可放心,在斗中的明器你们自然可以取。”看到我们还有顾虑之时王晨又抛出这样一个条件,但这条件说出来或多或少都有一丝别的意味,毕竟我们曾经倒过斗,如果不和这王晨合作他难免会做出什么狗急跳墙的事来。
想到他万一真的不管不顾要举报了我们,那么后果是不堪想象的。想到父母知道我是个盗墓贼而且后半辈子要待在大牢里的场景我就浑身冒汗,看来我们算是栽在王晨手里,不合作也不行了。
这事对我们来讲影响极大,要我们当下答应他显然不可能,这王晨也看出了这一点于是把之前那些东西往提包了一放起身告辞:“我知道一时间你们难以接受,这样,我给你们两天的时间让你们考虑,我还要为接下来的行程做些安排,两天过后我会再来找你们,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记住,不要轻易下决定,只有三年不到的时间,记住,”王晨特别强调了一遍之后起身下楼离开,留下我们三人在此地傻傻发愣。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发愣和思索的时间,这一过程及其苦闷,我的心里也宛如十五支吊桶打水一般七上八下。回想之前初入考古队遇到的一些事,然后又想到在那明汉双墓上方的水泥洞里看到的外公的照片,我忽然感觉自己这么些年似乎是白活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反过来看鼠头发现他也是一副吃了死老鼠的表情,看起来受到的冲击也确实不小,唯一比较正常的人就算是超子了,现在此刻他还是比较轻松的,除了王晨说的那个活不过三年的事之外其它的事和他完全没有关系。
我们从上午一直待在下午,随后超子实在忍不住了,起身伸了伸懒腰道:“行了,我说你俩这样要到什么时候,走吧,出去吃个饭,你们不饿我都饿了,”超子这么一说我们才感觉道腹中传来的一阵阵饥饿感。
“好了,具体饭桌上再谈吧,”看了鼠头一眼我有些无奈的开口,听我这么一说鼠头也回过神了,随后咧嘴苦笑了笑,起身和我们一起下楼。
我们三人下楼找了一家火锅店开吃,这家火锅店的老板人不错,我和超子去吃过两次就记住了我俩,于是我叫他找了个安静点的包间打算边吃边谈。
没过多久老板就把菜都上齐了,点了个电炉子然后我们又提了两箱啤酒,虽然说王晨所说的事着实让人恶心,但是再怎么恶心我们也得尽量让自己舒心一些,否则真是有的受了。
开始时都是蒙头吃菜,吃到后来酒一喝开我们的情绪就缓和了不少。不得不说酒场确实是一个极为不错的舒缓压力的地方。喝了几杯之后我们也不再哭丧着脸,话匣子一打开就又开始扯淡了。
“你说灵子,我咋就这么命苦,下斗弄得半死不活,现在就连爷爷都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了,这倒霉事怎么就让我给碰上了呢?”鼠头喝了一大杯啤酒哭丧着脸如此开口。
“得了吧你,如果王晨说的话是真的,咱们哪个比你好,糊里糊涂下了次斗就只有三年可活了,我他娘的找谁说理去。真是对不起超子了,他都是在咱俩的蛊惑下跟着下斗的,现在活活恶心死人了。”听到鼠头的话我夹了一筷子羊肉放在嘴里,边嚼边开口。
我的话一说完就看向超子,但是在他的脸上我没看到任何的埋怨之色,反倒是闪过一丝怒容:“灵子你这话说的就见外了,咱们的关系说什么谁连累谁?下斗是咱俩商量好了的,就算是真要死也和你没什么关系。”显然我那见外的话让超子有些生气,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由觉得有些羞愧,同时也不由有些感动,心想不愧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
“我说现在怎么办?你俩能确定王晨说的话可信?”超子看了我和鼠头一眼随后开口道。
“不清楚,似乎听他说的像是那么回事,而且上次在那斗里看到外公的照片之后我回家查了查,我的外公似乎确实有什么瞒着我们。”我如此开口道,随后将以前在考古队遇到的那些诡异的事说了出来,以便他们两个参考。
在考古队那夜发生的事我从来没和任何人提起,一方面是觉得已经不再考古队了没必要想这些,另外就是觉得这事实在是有些古怪,那神秘的考古队在我的心里还是留下了一定的阴影以至于我潜意思不愿提在那里发生的一切,现在王晨那么一说我才想是不是真的向他说的那样,我们进那考古队和入这行都是被安排好了的。
我简单地将在考古队发现的一些事说出来之后鼠头最先不乐意了:“我说灵子,你这就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大的事一直没听你提到过,你他娘的真是焉坏焉坏的,一个人悄悄把这些闷在心里这么多年。”
“你懂什么,老子这叫明哲保身,当时要是告诉你们万一你们露出什么马脚怎么办,人家明显不想让我们知道,要是知道我们知道了你觉得会怎么样,而且你想想当初走的时候老子是不是一直提醒你和那王超让你们也走,怪就怪你们心大,什么都没发现。”听到鼠头的话我骂了他一句而后说道。
我的话明显咽了鼠头一句,他白了我一眼道:“我说不过你,你这小子怎么都有理,难怪我当初觉得你有些不对呢,郝教授对你那么好,你小子本来是最有可能留下的,没想到反倒是你先退出了。”
“听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想起来那考古队当初是有点古怪,再结合王晨所说,我怎么越来越感觉王晨那鬼头说的是真的呢,难不成老子的爷爷真是假的,咱们从小到大就一直被摆布?”听完我所讲的鼠头端起一杯啤酒又一口下肚,随后哭丧着脸大吐苦水。
“好了好了,看你们俩那样,脸比苦瓜还寒碜,我觉得那王晨说的并不见得就都是真的,依我看半真半假,咱们什么都不知道难免被他忽悠。”见到我俩又哭丧住脸超子叹了口气而后骂了一句。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咱们和那姓王的到底是合作不合作?”听到超子的话一时间我们也没有什么好主意,于是又回到了先前的话题。
“我觉得合作是必须的,我们不知道他那句话真哪句假,万一关于三年的事是真的,那么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再说了,合作之后也省了我们找斗下,何乐而不为?但是要留意,这王晨可不是什么善茬,到时候要多加留意,看那小子也是狠角色,不能完全信他。”超子提出这样的建议,看起来他早已经考虑了很多,不想我和鼠头遇到这事就慌了。
听到超子的话我点了点头表示赞成,毕竟这世界上古怪的事太多,这关于这三年提前衰老的事也不能完全不信,这毕竟是性命攸关的事,容不得赌。
就这样我们确定下来合作,但是这个时候又有个难题那就是鼠头,按照他的话说上次那个斗已经把他折腾成那个样子了,这此要是再下斗估计就得折里面,也不需要什么三年了。鼠头的话是事实,他那体制确实不怎么能干下斗这事,到时候弄不好成了拖油瓶谁也不好办,这样一来就成了问题,如果他不去,那三年之死是真他该怎么办,这事比较棘手,得见了王晨问问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