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超子的话我选择一笑置之。虽然超子这样说但其实我知道他并沒有什么恶意。互相扯淡这样的事我们可沒少做。
虽然我一直半玩笑半否认的和超子扯淡。但其实我心里知道。若是说对孔盼沒有一点好感的话那是假的。这好感可能來源于我们两个独处的那段时间。那个时候我们一起经历了那幻象。一起遭受过那迷宫般的甬道。这中间她表现出來的胆色和聪慧都要远远超过其它的女性。这种气质是极为吸引人的。
我承认对于她我拥有一定的好感。但是这好感到底是不是超子所说的那种好感还有待商榷。这就像是某个和你朝夕相处的女性朋友很吸引你。但是这种吸引的距离感却有些微妙。离恋人未满。比朋友更近。你也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我唯一对女人有过恋人感觉的时候也是在高中。最终那段缘分也中途夭折。从那以后就沒有这样的机会了。之所以说沒这样的机会还是因为我们那个倒霉的专业。这个专业总共人数不超过是个。这中间要挑出女生。而且是你有感觉的女生简直比登天还难。
上了一趟大学在考古学的专业中我仅仅发现过一个女生。古汉语专业倒是挺多的。但当时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知道是沒那心思还是因为那夭折的爱情产生的后遗症。反正大学一趟下來我接触的女性一只手都能数过來。这就别提能有什么感情了。
长时间的相处我对孔盼这种性格的女性确实有好感。但是这好感还未维持多久就被她自己破坏了。要说现在对她的感觉。好感已经转变为欣赏。欣赏一个女人能做到这一点。欣赏之外就是恼怒。毕竟她之前那样算计过我们。不可能说释怀就释怀。
我在下面胡思乱想。这是时候超子已经快要爬到那山洞那里了。于是我收了收心思。看着他们以防需要做什么接应。
超子的动作虽然要比刘基逊色不少但是确实要远胜于我。不过我关心的不是这个。我关心的是他这次爬的明显看起來比之前要吃力。我估计虽然我们之前吃了刘基的压缩饼干补充了一定的体力。但是毕竟沒有完全补充和休息过來。加上之前他可能伤了元气。现在估计爬着远远沒有他说的那么轻松。
想通这点的时候我的心不由悬在了半空。眼睁睁看着在半空中的超子生怕他出现什么意外。不过还好。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当看到刘基最后将他拉到那石洞中的时候我终于松了口气。
超子上去之后我隐约能看到超子和刘基将孔盼移动了几下。看起來应该是在查看她的情况。他们这一移动将孔盼的身体又往后面动了动。现在在下面我已经无法看到他们了。沒办法。只能眼巴巴站在原地等待他们。
原本我以为等不了多久。但是沒想到这一等等的时间并不短。我估摸着等待了有半个小时他们上面仍然沒有丝毫动静。这让我越等越无奈。同时也变得急躁起來。
若是救人的话他们上去之后稍加查看就应该有动作才是。可是我在下面都等了这么久他们在上面连一丝信息都不给我。现在这整个空间似乎只有我一个人一样。异常的安静。只有前面探阴爪的绳索微微晃动着。
这种气氛让我非常不安。我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之后越來越感觉不对。于是往远处走了走想要看看是否能看到那石洞中的一些情况。可惜的是这这空间其实并沒有大到在远处可以看清楚高处石洞中的情况。就算是我走到石洞对面的墙角依旧无法看到那石洞中的全景。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那石棺。原本还能看到半躺着的孔盼。但是现在已经看不到了。不知道是不是被超子他们移动到了那石棺的后面。
什么都看不到之后我只有重新回到那石洞之下。这个时候我的心里更加惊慌。一时间竟然感觉周围死一般的寂静。似乎现在这个空间之中只有我一个人了一样。
这个时候我的思想开始不受自己控制的乱想起來。按照刘基之前的话。这八卦石棺除了真的之外其它的都危险重重。孔盼她们倒在那里死活不知的样子是不是着了那石棺的道。若是这样的话那那超子他们会不会也着了道。
想到这里我又摇了摇头。有刘基那人在他们应该不会着什么道。但是反过头來我的放心又开始动摇。刘基很厉害这不假。但是再厉害的人也会有失误的时候。这么久他们都沒有什么动静。那意味着什么。
就这样。我的思想在放心与担心中不断循坏。时而想到一些东西让自己安定。时而又开始惊慌。我惊慌的原因只有一点。就是这么久他们都沒有动静。按道理无论上面什么情况他们都应该安置我一声才对的。可是我显然沒有收到他们任何的消息。
这种担忧愈演愈烈。最终我终于沒办法继续待下去。我先是对着那石洞上面叫了几声超子。这几声叫的很响。只要他清醒这就一定能听到。但是随着我数声交过之后却依旧沒有得到任何的回应。这下子我的心情终于变得完全沉重起來。
这样上面都沒有任何回应那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意外让他们无法回应我。可是到底是什么意外让他们连开口的机会都沒有。除非他们一瞬间昏迷或者是被干掉。若他们是我可能会有这样的可能。但上面的是刘基和超子啊。他俩无论遇到什么也不可能连个声音都发不出來就被弄翻了的。
这种情况若是不可能我就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会不会那石洞上面也有暗道。而他们现在走入了暗道之中听不到我的叫声。这样的话还是有可能的。如果听不到我的叫声而上面又有暗道的话他们这么久都沒有回应倒是解释的通。
但若是有暗道的话那他们进去之前应该事先和我说一声才是。但事实上他们并沒有给我任何的消息。若是这样的话那还是不能排除他们遇到了什么突发事故。而这事故很可能异常凶险。
不是我不往好的方面想。主要是这八卦疑棺之术绝对是只有一口真棺。其它的都是凶险的机关或者是诡异之术。之前我们进去的那个石室沒有遇到什么危险。而且还得到了刘基口中这墓中最为重要的东西。既然如此的话那就说明我们那里的石棺是真的。
如果我们那里是真的那其它的必定是假的。这假棺之中有什么自然不言而喻。可能有人觉得我们进的那个石室和石棺并沒有什么联系。但其实不然。这八卦疑棺之术可能并不仅仅是指棺材而言。它指的很可能是一个范围。在这个棺材存放的范围区域都有可能有机关或者其它的手段。
若是遇到疑棺。有可能棺材本身就是机关或者上面涂满了毒药。只要你触碰到那棺材就可能中招。或者说那疑棺周围的地下就有什么陷阱。你走过去等着你的可能就是翻板和挫骨钢刀。总之是防不胜防。
一想到古人那种防盗的狠辣手段我就不由心惊胆寒。生怕此刻超子他们已经中了什么招。越想越觉得在这里干等不妥当。记得我团团转。
“管不了那么多了。说不得我得上去看看了。”我心里暗暗道。随后咬了咬牙就准备往上面爬。这个时候我已经沒有更好的办法了。干等我是做不到的。虽然我知道若是真的有什么手段能让刘基也折进去那我去也沒有什么办法。但是我也必须上去。毕竟能尽一份力算一份力。
下定这种决心之后我就开始行动。拽了拽那绳子感觉沒有什么问題之后我就准备往上攀爬。虽然下定决心但实际上还其实心里还是有些难受。一想到之前的那种感受我就不由后怕。苦笑了一声之后我就开始往上爬。
爬了几米的距离手臂上的酸痛感再次袭來。紧接着就是浑身开始酸麻。腰都感觉要折了。我本來是想用最快的时间怕上去。但是身体实在是太吃不消。沒有办法只能中途再次停下來休息。
“灵子。灵子……”在我吊在半空休息的时候耳边忽然传來一阵模糊的叫声。这叫声分明是叫着我的名字的。听到这叫声之后我的心里一惊。随后赶快抬头向上看。但是这一抬头仍然是什么都沒看到。
原本在下面的时候我还能看到那石棺或者是其它的一些东西。但是此刻吊在半空中完全什么都看不见。实在是处于一个尴尬的地方了。
我很确信刚才听到有人叫我是真的。这样一來我就慌了。这样叫我的应该只有超子。莫不是他遇到了什么情况需要我接应。但是他的接应到底是让我在下面接应还是上去。这我根本无法弄明白。
沒有弄明白这一点我就无法行动。万一他们不是让我上去我这样上去了那岂不是坏事。但是万一他们遇到什么危险需要我上去我又沒有上去也是耽误时间。一时间我算是不知道该上还是不该上了。
“灵子。灵子……”就在我吊在空中犹豫的时候耳边忽然有传來这样的声音。这个时候我忽然想到。我虽然距离上面还远但是听到的声音也不至于这样模糊啊。而且这声音什么都不说。就是一直叫我的名字。这多少不像是超子的行事风格。
这种声音的感觉很诡异。就像是那种你睡在半夜有人轻轻叫你一般。那声音小声而且模糊。让你无法理解到底是有人在梦中叫你还是在现实中叫你。这样的情况我小的时候经常听人提起过。这是鬼叫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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