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嘚嘚嘚!”寂静的战场,传来马蹄声向。
宇文成都抬眼望去,远处来了两匹战马。一人身披虎头金甲,手提虎头錾金枪,胯下赤火琉璃马,正是秦琼,一人手握一柄五虎断魂枪,胯下千里雪云驹,正是罗成。
“宇文成都,你们宇文家作恶多端,今日吾等定不能绕你,你若弃械,我等留你一个全尸。”秦琼道。
“宇文成都,今日我罗成不报灭门之仇,誓不为人!”
宇文成都冷冷扫过,一指二人,喝道,“好,本将军正要找尔等,倒是送上门来!今日国仇私恨一起保。”
一声呼啸,身披战甲的五斑驹蹬蹬跑来。宇文成都剑眉一挑,一拍城楼,纵身跃下三丈高楼,稳稳落坐在五斑驹上。
手中金镗一举,向着二人策马而去。
“呵!”一声暴喝,金镗朝着二人横扫压去,夹带着雷霆千斤之力,二人枪挡镗迎,金镗不退反进,将二人兵器生生压住,二人抬臂欲扛,却被如山之力震的虎口发麻,紧咬牙关腹中运气,堪堪顶住。
“找死!”宇文成都冷喝,转镗便扫,胯下五斑驹前蹄扬起,朝着秦琼的马头便踏。
秦琼手中脱力,眼见金镗扫来,慌乱之下一个侧翻,然胯下战马却已经乱了马脚,一个踉跄后退,他身形不稳,居然被摔下来马背,虽然狼狈至极,却躲过了金镗的锋刃。捡回了一条小命。已是吓得面如土色。
“二哥!”罗成眼见秦琼坠马,举枪直刺。
宇文成都腾身跃起,空中转身,避过这一枪,金镗转向,直朝罗成门面拍去。
罗成一枪落空,眼见金镗已致,收枪横挡。
“哐当!”手中剧痛传来,却是已经握不住,虎口一麻,银枪已经落地。
罗成难以置信,自己学艺十余载,罗家枪法冠绝天下,从未遇敌手,如今仅仅两招,宇文成都便扫落了他的银枪!
“马前不走三合之将!”罗成的脑中只有这一句话。却已经是目瞪口呆,做不出任何反映。
“哥哥,士信来救你!”就在宇文成都金镗扬起要取二人项上人头,一匹战马驮着一个身高两丈的巨汉,横冲而来。
身后的一众反贼也冲将上来!
手中铁枪朝着宇文成都便刺,金镗迎面而上,一声巨响,宇文成都胯下五斑驹双蹄扬起,那巨汉胯下骏马蹬蹬后退数步,稳住了身形。
“好力气!”宇文成都赞了一句。
举镗便又横扫而去,巨汉铁枪再握,倒也不惧,迎面顶上,两人两马胶战一起。
“罗成,速速破阵!”秦琼一见宇文成都被牵制,大喊一声,顾不得满身狼狈,翻身上马。
罗成闻声心神一凌,翻身拾起掉落的银枪,朝着阵中直冲而且。
“找死!”宇文成都怒喝一声,金镗横扫开铁枪,便要打马而追,然身后铁枪追至,牢牢牵制住了他。
宇文成都怒火中烧,腹中运气力灌双臂,金镗朝着铁枪而去,凤羽锋刃绞住铁枪,他手腕一翻,金镗卡着铁枪一路下压,巨汉吃不住力,铁枪即将脱手,宇文成都瞅准机会,金镗突然上扬,直刺他大开的胸门。
“啊!”巨汉一声惨呼,已被金镗穿了个透心凉。
金镗滴滴饮血,嗡嗡震鸣。宇文成都再不看一眼,打马往阵中奔驰。金镗横扫,拦路的反贼,碰则亡,遇则死。
然,终究是晚了一步!
靠山王冰凉的尸体已经倒在了阵中。宇文成都目眦尽裂,悲啸九天,打马上前,单手一把将靠山王的尸首拉上了马背,横卧在前。
“谁敢拦!”双目如火赤红,钢牙紧咬如铁,金镗嗡鸣在握。
居然无人敢拦,居然无人再敢应战!眼睁睁看着他,驮着靠山王的尸首,从身边走过,走远,走进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