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过的似乎有些快,就在大家还沉浸在暑期的快乐时光里,第二学年就这样来临了。
“奥古斯都,很遗憾我和你母亲今天有个宴会要参加,不能送你去车站了,等一会你得自己上马车,它会带你直接到国王十字车站。”庄园餐厅里,克洛维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对奥古斯都解释道。
“没什么,你们不用担心,我自己去就是了。”奥古斯都点了点头,拿起手边的一杯红茶。
用过早餐,克洛维便带着奥古斯都到了庄园马车停靠处,在克洛维的目送下,奥古斯都登上了马车,随即马车开始升空加速,很快便消失在了尤利乌斯庄园上空。
国王十字车站,马车缓缓停靠,奥古斯都走下马车,周围是拥挤的人潮,午后的阳光肆意地挥洒在车站里,到处都是带着行李包裹的路人。
“奥古斯都先生!这里。”哈利对奥古斯都挥着手,奥古斯都看向车站处,哈利和罗恩正有些焦急地在原地朝他打手势。
奥古斯都皱了皱眉,带着海东青和行李,走向哈利。
“你们两个在搞什么,还有一分钟列车就要启动了,你们怎么还没进到车站里。”
哈利眼中带着一丝喜悦。“我们两个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进不了站台了。那里像被施了魔法,已经固定住了。你一定有办法的是吗?”
奥古斯都疑惑地看向9,10站台中央,探究之眼的作用下,那里确实被施放了一个石墙术,已经被彻底封死了。抽出银色魔杖,一个速速解固。红色光芒射中,令奥古斯都惊讶地是,目标居然毫无反映。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施术者的等级已经高到足以无视所有五级魔法的作用了?奥古斯都思索了一下,一个魔法解析丢过去,反馈回来的信息令奥古斯都恍然大悟,原来是不属于这个体系的魔法作用,所以速速解固没什么用处,换而言知就是不是人类施放的咒语。既然这样就好办了,直接破坏掉就是。一道带着高温的红色激光飞射而出,在激光的高温切割作用下,石墙很快被分割掉。
“好了,现在可以进去了。”奥古斯都看向旁边的哈利罗恩,示意他们先进去。
哈利和罗恩没有着急进去,两个人的表情此时都有些奇怪。
“怎么了?再不进去列车就要开了。”奥古斯都奇怪地问道。
“已经来不及了,现在这个时间列车已经启动了!”哈利眼中带着无奈,耸了耸肩。
奥古斯都看了一下表,暗恼地拍了拍额头,怎么每次遇到他们两个都没什么好事。
“哈利!”罗恩眼睛一亮,叫道,“汽车!”“怎么了?”“我们可以开车飞到霍格沃茨!”“可是我想——”
“咱们被困住了,对吧?咱们必须赶回学校,是不是?在真正紧急的情况下,小巫师也可以使用魔法的。《限制条例》第十九款还是第几款有规定..”哈利由惊慌一下子转为兴奋。“你会开吗?”“没问题。”罗恩说着,一边对奥古斯都道,“快走吧,要是赶一赶,咱们还能跟得上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他们快步穿过好奇的人群,走出车站,回到停在辅路上的那辆老福特安格里亚车旁边。罗恩用魔杖连点几下,打开了宽敞的行李箱。他们把箱子搬了进去,然后通通坐了进去。
。“看一眼有没有人在注意我们。”罗恩说,又用魔杖一点,发动了汽车。哈利把头伸出窗外:于道上有隆隆行驶的车辆,可他们这条街上空空荡荡的。
“没人。”
罗恩按下仪表板上的一个小小的银色按钮。他们的汽车消失了——他们俩也消失了。哈利能感到座位在震动,能听到引擎的声音,能感到他的双手放在膝盖上,眼镜戴在鼻梁上,他能看到一切。但他自己只剩下了一双眼睛,离地面几英尺,在一条停满汽车的脏兮兮的街道上飘浮。
“起飞。”罗恩的声音在他右边说。两旁的地面和肮脏的建筑物沉落下去,一会儿就看不见了。汽车越升越高,几秒钟后,整个伦敦城展现在他们下方,烟雾蒙蒙,微微地闪着亮光。突然噗的一声,汽车、哈利和罗恩又重新显现了。“唉呀,”罗恩捅着隐形助推器说,“这开关有毛病——”
“我来看下。”奥古斯都丢了一个修复如初,开关瞬间重新启动了。
他们一起猛敲那个按钮。汽车消失了,但很快又闪闪烁烁地现了形。“坐好!”罗恩喊了一声,猛踩油门,他们笔直射入低空棉絮状的云层里,一切都暗淡模糊起来。“现在怎么办?”哈利问,从四面压过来的云块让他感到有些晃眼。
“我们需要看到火车才能知道往哪个方向走。”奥古斯都对前排开车的罗恩道。
“还是降下去——快——”
他们重新降到云层下面,扭过身体眯眼向地面搜寻。
“看到了!”哈利喊道,“就在前面——那儿!”
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像一条红蛇在他们下方疾驰。
“正北,”罗恩对了对仪表板上的罗盘说,“好,我们只要每半小时下来看一眼就行了。坐好..”汽车急速钻入云层。一分钟后,他们就冲进了炫目的阳光中。
这是另一个世界。车轮掠着松软的云海飞行,在耀眼的白日映照下,天空一片明亮蔚蓝,无边无际。
“现在我们只要当心飞机就可以了。”罗恩说。
他们仿佛进入了一个神话般的梦境。哈利想,这无疑是最好的旅行方式:坐在一辆充满阳光的汽车里,在漩涡状、塔林状的白云间穿行,仪表板下面有一大包太妃糖,还可以想象当他们神奇地从天而降,平稳地停在霍格沃茨城堡前的大草坪上时,弗雷德和乔治脸上嫉妒的表情。
不时有云层漂浮过奥古斯都衣服,炽热的阳光光线越过汽车天窗照在奥古斯都金色长发上,斑斓的七采光芒透过窗棱闪烁在黑色长袍间,天光和云彩并排,一切都像是一场排练已久的天空芭蕾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