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母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此时的姑娘脸色苍白,嘴唇无血,神态憔悴,她的眼光中只有愤怒和屈辱,当然还有深深的恐惧与无奈。纳兰天云的心觉得在哭泣,在逐渐变冷。
他没有立刻动手,职业的习惯让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是狐狸和猛虎的结合体。
这个姑娘的拍卖竞拍,足足折腾了约二十分钟左右,最后,被一个大腹便便的家伙夺得。随着这个姑娘被人买走,她像其他女奴一样,被人用铁链牵着脖子,痛苦前行。
到此,广场的拍卖会就此结束,人们在叹息中逐渐散去。
这些叹息代表着什么,纳兰天云没去想,他只是跟在她的背后,悄悄的。
姑娘新主人的随从有五六个,那些个随从,随便拎一个出来,走路咚咚响,都是超级重量的摔跤手。纳兰天云已经不在乎,他考虑的是,假如现在动手,当然一点问题没有,但这样做,极有可能惊动城里的守军,他得慎重,看到姑娘的身影,他反而一点都不急了。
沿着古朴而又弯弯曲曲的青石街道,穿过一栋又一栋的阁楼,那带着胜利者笑容的买主,牵着他的奴隶,在一路无数的羡慕声中,走进了一气派的大院内。
纳兰天云当然不能从正门进去,他顺着大院的围墙,瞅准一处地方,一个急冲,像飞鸟一样越过那三米高的围墙,直接飞进去,他又找到了踏雪无痕的感觉,爽!
这是一座非常有讲究的大院,院内,不但规模庞大,而且假山,花园,水池,园林,一应俱全,不用说,这个女奴的新主人真的很有钱。
你老母,老子最痛恨有两个臭钱而得瑟人!老子让你得瑟!
他根本不用找,那个家伙的狂妄的大笑声就暴露出了他的位置,他似狸猫一样几个轻挑,再次跟在了那个家伙的背后。
经过几条长廊,几座水池,穿过一座缤纷满地的花园,女奴的新主人把她牵入到一厢房旁,跟着,他让他的五六个随从站在门口,把死活不进的女奴强行拉了进去,随后‘碰’的一身关紧了房门。
一路上,纳兰天云已经看好了地形,他估计,这里似乎是整座大院的后花园,仆人很少,基本上见不到什么人。
他冷笑一身,双腿发力,几个起落,来到门口,朝着那几个正贴着门缝朝里偷看的随从,挥起手掌,只是轻轻几下!那几个貌似伟岸一样雄壮的壮汉,还没他们还没等明白怎么回事,就软软地倒在地上,一命呜呼。
他的死法都是一样,被人闪电般打断了颈脖!他们中间甚至没人来得及回头,脑袋就再也直不起来。
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东郭诸葛一脚踹开立刻大门!嘭隆!那两扇门居然被纳兰天云踹得粉碎!
只见那房间的一张大床上,女奴被他的新主人压在床上,努力挣扎,却是徒劳,只能无力的哭泣,两只小手如同无骨软体肌肉一样反抗。
新主人被纳兰天云的踹门声吓得差点没弹起来,更倒霉的是,破碎大门的一块碎屑飞到了他的耳朵上,他的一只耳朵就那样被削飞了!
他捂着鲜血淋漓的耳朵,从床上气喘吁吁爬起,看着纳兰天云,好半天嘴里才叽里咕噜吼叫了一番。
显然,他非常愤怒,因为纳兰天云搅碎了他的好事,但是他又很迷茫,这人是谁?
纳兰天云听不懂他的话,但他知道那是骂人的话,或者是喊救兵的干活!
“”做人得讲道理,你这样不好吧。“
他很想讲道理,只是对方也听不懂不是,一个箭步上前,如鬼影一样,伸出右手将他提起,左手瞬间掐断了这个倒霉鬼的脖子!
可惜的是,他这回又是用力过猛,差点没把这家伙的颈脖整个拧下来,只剩下一层皮把那脑壳吊在肩膀上。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姑娘先是愣神,跟着是恐惧,慌不迭地缩在了墙角边,瑟瑟打抖,她的那个新主人的死相实在有些恐怖!她以为碰到了一个比她的新主人更为凶残之徒。
纳兰天云上前二步,蹲下身,摘下了斗笠,露出温和的笑容,咳嗽了两下。姑娘再次抬头,看着纳兰天云,看着,看着,她的眼泪狂涌而出!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摸着他的脸,嘴里呢呢喃喃,显然,她不相信看到的事实,直到她不顾一切地扑进他的怀里,感受他强有力的臂膀,节奏整齐的心跳,她才知道,这是真的,不是做梦。
“我们走吧....”纳兰天云指了指外边。
这下她明白了他的意思,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强健宽大的胸怀,整理好衣物后,跟着纳兰天云离开,可一到门口,她又露出深深的恐惧,全身也不断颤抖,差些软到,纳兰天云怎么说,她都不肯出门。
这下好了,吓成这样,如何走路?
不过,这不碍事,纳兰天云像大猩猩一样,拍拍自己的胸膛,意思是,别怕,有俺在,谁也不能把你买走!
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自己的背上,随后,出了厢房。
她的身子很乱,软的就像棉花一样,纳兰天云心里有种冲动的感觉,不久,两人来到了围墙边。
望着足有三米至高的围墙,姑娘露出了深深的忧色。
纳兰天云笑了笑,双腿一蹬,就如只大头青蛙一样,姑娘来不及惊呼,两人已经跳出了围墙!
姑娘的眼睛被定格了,使劲伸长脖子,去看他的脸,她实在弄不明白,自己是如何飞出围墙,看着她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纳兰天云读懂了她的意思,得意的笑了。
那意思是,我棒吗?女奴也笑了,竖起两只小拳头,什么意思这是?表扬还是惊叹?
他们刚出围墙,便碰上了一对巡逻的骑兵,又是一群青面红眼人!他们全副盔甲,手持亮闪闪的兵器,呼啦啦几下功夫,两人被围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