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模样,池母还以为她是害羞,戏谑道,“都结婚了,还不好意思啊。》し”
言左左红着脸,欲哭无泪。
池母也不过是随口问问,小丫头不好意思开口,她也就不提了。她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送到言左左手里,“这个你收着。”
言左左愣了愣,打开盒子,就看见一颗通体翠绿透亮的翡翠安静的躺在里面,一看就价格不菲,上面是一根白金链子。
“妈,你这是……”言左左困惑的看着池母。
池母笑笑,取出来戴在她脖子上,“这是我们池家一代一代传下来给媳妇的,当初是墨卿的奶奶亲手给我带上的,现在你们结婚了,也该传给你了。”
言左左震惊的摸摸戴在脖子上的翡翠,伸手要取下来,“妈,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这可是传家宝,怎么能给她?
“带着!”池母严肃开口,认真的说,“这是池家媳妇的象征,难道你不是墨卿的妻子?”
“……”言左左语塞,她暂时是,这没错。可以后谁也说不准,毕竟她跟池墨卿的婚姻很诡异,这东西她不敢收啊。
池母看她说不出话的样子,突然笑了,拉着她的手和蔼道,“以后墨卿就有劳你多照顾了,当然,那小子要是敢欺负你,你就跟妈说,我肯定替你做主。”
言左左摸摸脖子上的翡翠,尴尬的笑笑。
婆媳俩又聊了很多,大多是池墨卿小时候的糗事,言左左很惊讶。在她眼里,池墨卿就是个完美到不能再完美的男人,没想到,他也有淘气被罚的时候,简直太震惊了。
就在两人有说有笑的时候,池墨卿推门进来,看池母和言左左亲密的样子,不禁道,“说什么呢,声音这么大,外面都听见了。”
池母脸色一沉:“你还好意思说,左左嫁给你就够委屈了,你连求婚钻戒都没买?”
言左左和池墨卿互看一眼,前者是震惊的,没想到池母连这种小事都注意了;后者则是无奈的很,他准备的惊喜啊,就这么被老妈破坏了。
“妈,其、其实买了,是我忘了戴……”言左左赶紧说。
“不用替这臭小子圆谎。”池母打抱不平的开口,一巴掌就打在池墨卿身上,“我怎么就生出你这种粗心大意,不懂浪漫的臭小子来,简直是太丢人了。我不管,赶紧去给左左买钻戒,越大越好,可不能委屈了我媳妇。”
言左左尴尬的笑笑,池墨卿倒是很受教,“我知道,妈,我保证给你儿媳妇买个璀璨夺目的,你就放心吧。”
池母冷哼一声,这才说,“赶紧的,笨儿子。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们洗洗睡吧,明天还上班呢。”临走前,她不放心的又道,“左左,挑钻戒的时候不要跟他客气,喜欢就买。”
“好,谢谢妈。”言左左心虚的不敢看池墨卿。
送走了池母,池墨卿挑眉道,“这是我欠你的,赶明儿肯定补个最好的。”
“不、不用了,随便买个就行……”
池墨卿脸色一沉:“婚戒怎么可以随便,左左,我希望你清楚,我对这桩婚姻是认真的。”
言左左身子一僵,搔搔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好久,她这才开口,“我、我知道了,那我先、先去洗澡。”
池墨卿看着她木然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晦暗不明的幽光。
言左左原本是打算逃避的,可人还没有走到浴室门口,突然又反悔了,“还是你先洗吧。”
池墨卿挑眉:“怎么了?”
言左左躲闪着,感受到他身上的灼热,紧张的后退两步,“我、我不想洗了……”
她看一眼原本就不大的床,才不要说是因为没拿睡衣。经过昨晚的事情,睡衣这两个字已经在她的人生字典里完全屏蔽了。
池墨卿好笑的看着她,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衬衣。每个月他总会回来陪池家父母几天,所以留了一些他的衣服。
言左左错愕的睁大眼睛,盯着他手里的衬衣,小脸通红。下一秒,她抓过衬衣,快步往浴室跑,呜呜呜,简直太丢人了。
言左左发誓,池墨卿给她衬衣的时候绝对不怀好意。等她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肥大的衬衣就穿在她身上,一双修长笔直的腿露在外面,小脸粉嘟嘟的,清纯里带着姓感。
池墨卿看痴了,都说女人穿上男人的白衬衣最姓感撩人,果然是真的。
言左左红着脸,也不敢看她,一溜烟就跑到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只留下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声音小小的说,“你、你快去洗吧。”
池墨卿觉得自己的自信心被打击的还真是可以,他昨晚技术有那么差劲吗?让她这么抗拒。他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一时无语。
言左左心里发毛,紧张的吞了口口水,“我、很累了,要、要睡觉,晚安。”说完,直接蒙上头。
池墨卿拿着睡衣往浴室走,低着头反省自己。
言左左躲在被窝里属羊,别说是羊了,就连恐龙都数到二百五十一只了,还是没睡着。
咔嚓一声,浴室的门开了,池墨卿穿着拖鞋从里面出来。言左左如临大敌,整个人绷紧了神经,惊恐的瞪着眼睛听外面的动静。
池墨卿看着床上那一团,好气又好笑。他们都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她这么摧残他幼小的心灵真的好吗?
他掀开被子上床,身边的人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他故意关掉灯,黑暗里熟门熟路的把她往自己怀里带。
言左左紧紧闭着眼睛,一副刘胡兰英勇就义的样子。
池墨卿忍着笑意,她那副装尸体的样子还真是好笑。于是,他恶作剧的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游走。
言左左的身子更僵硬了,死死咬着唇就是不肯发出声音。
池墨卿邪恶的大手继续往下走,他原本不过是逗逗她,哪里想竟然点燃了自己身上的火,而且越燃越旺。
言左左忍不住颤抖起来,一想到昨晚的画面,她整个人就跟火烧似的。
“左左……”池墨卿沙哑的声音异常魅惑。
言左左不出声,池墨卿越来越坏,看她硬是装睡的可爱模样,他终于忍不住了,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亲爱的,我知道你没睡,不如做点有利于睡眠的运动吧。”
言左左挣扎,还没有来得及抵死抗拒,就被吃干抹净了,连骨头都不剩。
第二天一早,言左左是被外面的早操声吵醒的,那感觉就像是上学那会儿,为了不迟到定的闹钟,极不情愿却又不得不起床。
她偏头看一眼池墨卿,恨不得捏住他两边的脸颊狠狠拉扯,就是这个罪魁祸首,让她的腰都快断了,起床就要去洗漱。
池墨卿也不知道醒着睡着,长臂一伸,又把她拦回怀里,“还早,再睡会儿。”
言左左想起昨天自己请假的事情,绝不能再重蹈覆辙,一骨碌爬起身来去洗漱。等她出来的时候,池墨卿已经不在床上了。
她看一眼时间,确实还早。在这里家里,她算是小辈,于是决定去做早餐。可下楼的动作让她浑身酸痛,想到昨晚的疯狂,她不禁心里骂道:臭池墨卿,也不看看这里在哪里,简直丢人死了。
她进去厨房的时候,池母已经在做饭了,她赶紧吸收帮忙。池母看见她一愣,“怎么起这么早?是不是外面早操把你吵醒了?”
言左左摇头:“没有,待会儿还要上班,所以起得早。”
池母点头,不经意间一瞥,就看见言左左脖子上的红痕,嘴角勾起一抹暧昧的笑意,看来她抱孙子有望了。
吃饭的时候,言左左才知道刚刚池墨卿出操去了。想也是,他出身在军人家庭,这种事情早就成了习惯。
言左左觉得很困惑,吃饭的时候,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很奇怪,尤其是池冉,直接大笑出声。她眨眨眼问,“怎么了?”
池冉刚准备开口打趣,就听见池墨卿警告的轻咳两声,她笑的更欢了。最后干脆早饭也不吃了,一个人跑到院子里笑。
言左左无辜的看看池墨卿,还是池墨卿淡定,“那丫头一惊一乍的,别理她。”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言左左还是觉得很奇怪。再问,也没有人回答她,只是目光越发暧昧了。
池墨卿送她上班的路上,言左左再次困惑的开口。池墨卿但笑不语,一想到她白皙的脖颈上的红痕是他留下的,他的心情就特别好。
言左左气恼的也不问了,闭着眼睛假寐。可能是实在太困了,她究竟就这么睡着了。
池墨卿把车子停在她公司楼下,神情柔和的看着她,心里有种说不出满足。
她睡着,他看着,画面异常唯美。
池墨卿知道再不叫醒她,就该迟到了。虽然他很喜欢这么看着她,守着她,可不得不懊恼的叫她。看来他是该控制一下自己的行为了,把这丫头累成这样,心疼的还是他。
不过,这也实在不能怪他,一碰上她,他所有的自制力都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只想着狠狠占有她,抱着她。这感觉就像是毛头小伙子刚刚恋爱似的。
他低笑出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醒醒,我们到了。”
言左左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一眼外面熟悉的建筑,不禁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揉揉眼睛,这才要下车。
池墨卿看她慵懒的样子,只觉得心里一软。下一秒,就给了她一个让人窒息的火热亲吻。
言左左被吻得晕头转向,就连下车的时候还摇摇晃晃的,好不可爱。
“左左。”池墨卿突然叫住她,从车上下来,“丝巾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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