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前,罗家。
此时的罗老爷还在教训罗公子。
“臭子!都跟你了咱们先安安分分做生意,现在咱们又不是还揭不开锅!他新店才刚开,逼急了,你就不怕他狗急跳墙?还有,都了这个主意你不能再用了,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咱们在抹黑他,就算现在有人信,时间久了,顶个屁用!”罗老爷骂道。
“爹,狗急了虽然会跳墙咬人,但您也得看看他有没有咬人这本事不是?还有,您的明眼人他在哪儿呢?我只知道现在人人都在他们家的玉石有问题。”
“你还在狡辩?!我不是不出手段,但现在是操之过急了!稍有不慎,咱们就要全盘皆输了啊!”
“放心吧爹,咱们罗家家大业大,没那么容易输的。”
也不知罗公子哪来的自信,他不知道的是,一个巨大的危机,正等着他,有多大?
大到,能将整个罗家倾覆。
……
苏仁山找了块抹布,将那根短针上面的“毒”给擦了擦。
话这“暗器”也是大有来头,仔细看,正是吴启正的玄银古针。而针上的,也只是水,并不是毒,而之前发生的这一切,也不过是周非凡的一个把戏。
罗公子自然没有想将他杀之灭口,此时的他还在家等着这黑衣人将玉石偷来给他呢。
罗公子是想一步一步将富贵玉器店搞垮,抹黑他们之是第一步,第二步,便是将那批玉石给偷回来,这样,富贵玉器店没有玉石交还给大家,便就是间接性地坐实了他们家玉石有问题这事。
大家何等聪明,自然能猜到这一点上。
从这蟊贼一进店,苏仁山便已经感应到了他。而那时的他也只是想着将这蟊贼抓住。当他们的动静一大了之后,周非凡他们自然也惊醒了。
苏仁山在那句,“屋内那几位可没那么好话。”之时,周非凡便已经将他的计划给苏仁山交代清楚了。
计划虽简单,但效果确实不错。
苏仁山和胜利也是一块配合着演了一出戏,最后的目的,就是将这蟊贼“策反”。
若能成功,那富贵玉器店就有救了
苏仁山将针收了起来,这可是吴启正的法宝,虽然品质不高,但在他手上可是能够救活人性命的东西!
“对了,你坐会儿。”苏仁山指了指一张凳子。
“不……不敢……”黑衣人还是唯唯诺诺。
“诶,行吧,你赶紧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苏仁山问道。
那蟊贼想了想,道:“您猜得不错,我……我的确是受人所托,来偷您家的玉石的,那饶目的,就是想……想借机搞垮你们。”蟊贼越声音越。
“果然如此!那人是谁?”苏仁山问道。
“我想,我不用,您也能猜到。”那蟊贼道。
“罗家。”
蟊贼低下了头,算是默认。
“妈的!”连苏仁山也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先是派人抹黑我们,再是让人来偷东西,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妈的!没错!欺人太甚!让人来偷东西,好了无论成败与否都会付钱,可他却是这样落井下石!”黑衣人也骂道。
“对了大哥,这回是罗公子派我来的,是不是罗家老爷的意思我不知道。”那蟊贼补充道。
“好,那明在公堂上你也敢这样么?”苏仁山问道。
“大哥,真……真要去公堂么?”蟊贼满脸为难。
“放心,我答应过你的,保你无事。”苏仁山走了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走向了他身后。
“那……好!反正是罗子祥那子先不仁义的!”蟊贼咬咬牙,同意了。
苏仁山再次走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根绳子。
“大哥,您这是……”蟊贼不解。
“总得意思意思吧,万一今晚你跑了呢?来,自己绑上。”
……
第二,富贵玉器店。
一大早,富贵玉器店便被围得水泄不通,一大群人正围在门口,议论纷纷。不少是来凑凑热闹的,当然,还有一些,则是趁机来散布一些谣言。
借此领赏。
“这玉器店是怎么回事啊?这才刚开张,则么就被查了?”
“谁知道啊,听是在卖有问题的玉石,闹出人命,被查了。”
“真的假的?”
“这人尽皆知的事情,还会有假?”
“诶,你们不知道不要瞎,听啊,是昨晚上遭贼了!”
“遭贼了?他家的玉石倒贴给我我都不要,谁会去偷他家的玉石啊?”
“诶,你还以为人家的玉石有问题啊?这明眼人都能猜到好么,肯定就是他家的死对头在故意整他们家啊!话你该不会就是那家的狗腿子吧?”
“啊,嘿嘿,不……不是,不是。”
“你们在什么啊?我都没听懂。”
……
不一会儿,众狱卒押着一人缓缓从店内走了出来。
正是昨晚那个蟊贼。
“诶诶,看到了吧!店里就是遭贼了!那蟊贼都被押出来了!”
“原来如此!那这样,他家的玉石真没什么问题?”
“怎么可能会有问题?话哪有带着会有那么些奇奇怪怪问题的玉石啊?”
“喔,受教了!”
“行了,店开门了!今他们还是新店还能打折,咱们快去看看啊!”
“走走走!”
在人群职带节奏”的不是别人,正是吴启正,这都是他自己的想法,罗家可以借助舆论,那他家为何不可?
……
公堂上。
“台下何人,所为何事?”一身着官服之人正坐于高堂之上,厉声问道。
正是县老爷。
而不远处,不少的人正聚在门外饶有兴致地望着里头的审牛
“在下苏仁山,正是富贵玉器店的合伙人之一,昨夜,这人潜入我家店铺,欲行盗窃之事,被在下逮到,故送来官府,还望大人处置。”苏仁山道。
“人郑兴奎,方才苏老板之言,属实。”那蟊贼道。
“原来如此,那……郑兴奎,你可认罪?”
“我……我认罪。”名叫郑兴奎的那蟊贼道。
“那,你又为何干慈龌蹉之事呢?”县老爷问道。
“回禀大人,是罗家的罗子祥令我去偷玉石的!”
郑兴奎此话一出,全场俱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