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点点头,没有继续说话。
男人轻咳一声,痞笑着说道,“看吧,肯定连外人都看不过去你这样对我了,来惩罚你了。”
他低沉的男声夹杂在风声里,格外的好听,男人的面容在夜色间,轮廓鲜明,配合他的气质,很有味道。
秦江有些晃神,从某一个角度来看,他们兄弟俩真的很像,可是相处之后才知道完全不一样。
毕竟是同一血统,相似也是正常的。
“囡囡,是你吗?”秦妈妈穿着一件长款的羽绒服站在楼梯上边问她,太黑了,最近她的眼睛也不太好,常常会看不清东西,所以没办法确定站在那儿的人是不是自己的女儿。
“有什么话跟非楠回家里说,菜都要凉了,快点回来,别给感冒了。”她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秦江听话的往回走,男人跟她身后一尺左右。
不近不远。
秦江是极为孝顺的女儿,很听妈妈的话,她的心里,永远都是家人最重要。
三人回到家里,秦爸爸正从锅里把凉了的菜稍微加热了下,看到女儿回来,赶忙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你们先坐,宝贝女儿,饿了吧,等等就能吃了。”
秦江换了家居鞋,鼻头一酸,努力忍住不让悲伤的气氛继续弥漫。
她都那么大了,结婚早的连孩子都有了,可她还被爸爸叫做宝贝女儿。
片刻后,秦江吃了点刚才的菜还有爸爸刚帮她炒的蛋炒饭,满满的一碗,看上去上边有一层都是黄嫩嫩的金黄色的鸡蛋。
...
秦家父母坐在她对面,一边看她吃饭,一边和池非楠聊天。
“小池是吧?”秦爸爸亲切的喊他,“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秦爸爸刻意的和他聊着,内容嘛无非就是“老三样”。
做什么的,哪儿的人,家里还有什么人。
秦江没有接话,任他东问西问,自己则专心的对付碗里的那一碗可人的蛋炒饭。
她爱吃蛋炒饭,不是因为好吃,而是因为方便,很方便,自己出国的那几年,全仰仗它了。
她没有仔细听池非楠是如何回答的,只是在父母的神色上看出,很满意。
“你和我家囡囡,准备什么时候结婚?”秦爸放下了手里的酒杯,问的很认真,也很诚恳。
语气里有着无比郑重的成分。
秦江右手拿着筷子,愣在那里,身体僵硬的跟石头一样,丝毫未动,旋即抬起眼帘,小声埋怨道,“爸,干嘛突然说这个?”
秦爸和秦妈笑了笑,这小丫头还害羞了?
“如果江江愿意,我随时都可以和她办手续。”
“我不愿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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