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政夜延走到诺艳襄格的身边,探马拱手退去,诺艳襄格转身问萧政夜延一眼,问道:“夜延哥,不知我们何时才能回京城,也不知道英英和云儿过得怎么样?简感围城之战,如果真的要在城外花籽格杀风火军旅,罪过会不会大了点?”
“少主,你和英妹一样,心地过于善良。”生活在这种年代,杀人几乎和宰牛没什么区别,箫政夜延道,“乱世英雄,以战止战,才是最佳选择。”
还曾对金羽晨风言过:“晨风兄,你心地纯正,赤子之心,手段不够铁腕,对敌人的宽容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所带的是一支正义之师,荡除贼寇是你身为圣母帝国皇子义不容辞的责任。”
萧政夜延此番解说,诺艳襄格心里咯噔一下,是的,烽火战国,人心险恶,堂堂圣母帝国平静的大地上何曾见过狼群的脚印。
风火九姓大军,雄师百万,蹂躏圣母多年,妄图北进典雅,直取皇都,萧政夜延道:“风火连城邪念太甚,只有以血冲刷,方能天下太平。”
探马从大成轩折回简感,入得城,将马匹系好,刚要寻金羽晨风而去,忽闻马厩一侧传来细细交流声,随后听人道:“太子殿下,你领兵西来,用公子炜的话说,太子殿下绝对是整盘棋局的通贯手,在下深感佩服,有件事,在下心存以疑虑,如鲠在喉,不吐又憋得难受。”
被称作太子爷的人道:“那干嘛不一吐为快呢?”
先一人道:“不是不愿讲,而是不敢讲,祸从口出,得小心翼翼才是。”
那太子道:“跟做贼似的,我告诉你啊徐城主,既然不愿说,我还不愿意听呢!我可没时间与你这般鬼鬼祟祟。”
探子心生好奇,心道:“徐城主,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轻身一纵,跃上马厩房梁,找到可以透视的斜角位置,放眼望去,但见两人平民布衣打扮,此二人究竟是谁呢?
细细观摩一番,险些闹出动静,这两人不正是圣母帝国的太子翼安刑屺和郸语城城主徐松吗?军中得到的情报可是翼安刑屺提兵十万,驻进郸语城,转眼之间怎么混到简感城里来了,探子一动不动的侧耳聆听。
翼安刑屺拔腿要走,徐松道:“太子殿下留步,我徐松豁出老命也要谏言,司马丹城,他感兴趣的是飞碟禁令下的UFO和热武器,你仓促启用这么一个人,还将十万大军的军权交到他手中,在下实在有些担心。”
翼安刑屺道:“你徐松不是只忠于金羽晨风而已吗?为何向我谏言?金羽晨风要是知道你此番行为,你知道结果的。”
徐松道:“我是忠于二殿下,可是,你十几万大军全都暂住我郸语城,城中百姓还得活命不是。我身为郸语守将,岂能不顾百姓的安危。二殿下已经做出决断,要在城外花籽与风火连城一决雌雄。”
翼安刑屺道:“那又怎么,那是风火连城与金羽晨风两军之事,与你何干?别说是你了,就连本太子我,也不敢掺合其中。”
徐松满脸苦做状,言道:“风火连城号称几十万几百万,真正能够打仗之人又有多少,实在让人难以断言。”
翼安刑屺道:“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徐松道:“二殿下可谓兵少将寡,而且分布甚广,可战之人又有几何?风火连城再不济,也是百万兵团,光前军就是几万人。”
兜兜转转,翼安刑屺听得昏眩,冷语道:“少磨磨唧唧,说重点。”
徐松道:“风火连城被独孤将军一人给震碎了胆,我姑且设想,花籽交恶,风火连城若是兵败,有可能率军逃往我郸语城,你兵马总帅司马丹城究竟能不能……”